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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的了解还处于道听途说的状态。

李佑告辞后出了大堂,向仪门走去,手捧金书铁券的韩宗跟随在后。

韩宗看左右无人,对老爷感叹道:“方才看到巡抚老爷发怒,真真吓到小的了。生怕下面来一句推出辕门…”

“刁才,你真是戏文看多了,老爷我又不是囚犯!”李佑笑骂道。

“幸亏老爷看了一眼后心思灵动,急忙回去换龙袍拿金牌,不然今日不好应付哪。不过老爷与巡抚起了冲突,当真不要紧么?”

韩宗此人是小竹的兄长,在李家的年轻家奴中算是个佼佼者,也是跟着李佑走过南、闯过北的,书迷们还喜欢看:。李老爷倒是想栽培他,便道:“杨抚台此人,畏威而不怀德…”

韩宗一脸茫然,不知何解。李佑耐心解释道:“就是说,如果老爷我无缘无故去向巡抚卖好,他倒怀疑我、猜忌我。但若将他逼到左右为难时候,再稍稍放松,他反而就认了。”

韩宗恍然大悟道:“这不就是那种贱女人么,非要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才能哄住她,俗语道记吃不记打的。”

“好罢,你可以这么认为…”李佑为韩宗的比喻无语,只能赞同。

韩宗又问道:“老爷此举也颇为冒险,如果那巡抚不吃这套,就麻烦了。”

“当然是两手准备。他若能顺坡下驴,一切好说好做。他若死硬到底,老爷我断然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必然防不胜防的,那也只好寻找后路。等天子南巡完事,老爷我各种好处到手了,便想法子另觅去处,不在这扬州为官。出了他辖下他又能奈我何?”

韩宗颇有自豪感的顺嘴拍马道:“放眼如今扬州城,也只有老爷有这个资格与巡抚如此了。”

李佑扫了一眼金书铁券,欣然受之,韩宗这绝对是大实话。

不是他能顶撞巡抚,而是这块铸铁牌子能顶撞巡抚。若非受文官身份限制,只怕用不到从儿子开始,自己便可以立刻成为正三品世职勋贵,而现在也只能搬出牌子来撑腰了。

但有个妙处是,半文官半勋贵的身份,要实权有实权要体面有体面,更加令别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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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二章 惊人计划

李佑离开巡抚衙门后,杨抚台“一日而三省吾身”时忽然醒悟,这李佑从一开始,就有意图去整饬运司和盐商,其他书友正常看:!只不过装模作样推辞拿捏,最后好似委曲求全给了他天大面子才勉为其难接手。

回到衙中,面对不解的幕僚,李大人慷慨激昂做能臣状,“本官起初并不想担任整饬盐务差使,但既然蒙受朝廷信重委任了差事,便责无旁贷!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豹死留皮,本官从来不是尸位素餐之人,无论什么样的官职、什么样的差事,皆做的轰轰烈烈!以后见了同乡同年同窗什么的,将本官这段话传出去。”

认识最久的崔师爷钦佩之下,脑补了一句前缀——无论什么样的上司。

话说巡抚衙门峰会之后,丁运使和高运同回到运司衙署,立刻部署动员全部官吏,积极进行自查清理,全面开始预防工作,掀起了防火防盗防李佑的**。

如果是杨抚台负责整饬,还可以讲一讲江湖规矩,不用过于紧张。但若由李佑直接插手,情况就有点复杂了,丁运使和高运同从来不将希望寄托在李佑是个讲规矩之人上面。

特别是李大人明显不怀好意,十分有可能受了朝中靠山的什么指令,前来蓄意肇事。

不过久经考验的运司衙门还是很有信心的,整饬盐法每过几年就有一次,他们是迎接清查方面的老手了。李佑再精明,一时半载也找不到多大的漏洞。最多卖他几个破绽让他交差。

至于金百万贩运巨量余盐这件事,丁运使倒不太紧张。认为金百万不会傻到自寻死路,把这个内幕完完整整透露给李佑。其次,这事主要是南京方面责任,最后处理肯定是各方大佬私下相商。不会拿出来公开处置。

与盐事有关的各方都拿着有形无形的眼神注视着李大人公堂。直到盯着眼睛都发酸。可李大人始终没有任何针对运司的动静。

三月初四,扬州府同知分署张出告示,奉朝廷诏令和巡抚钧旨,为整饬盐法之事,将于三月初六召集所有盐商到同知署,有不至者后果自负,书迷们还喜欢看:。

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丁运使百思不得其解,李佑重点目标应该是盐运司才对,但大张旗鼓召集盐商作甚?难道哪个盐商胆敢揭发盐运司的不法?

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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