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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山撇了撇嘴,“你这打了半辈子的铁,也没见打出一把刀来。快去看看,我怎么闻着里头有烧焦的味道?”

沈流云抽了抽鼻子,一拍脑门儿,连忙朝着炼造室里头跑去,“哎哟,这回不好了,刚才走的急,汗巾扔灶台上了。”

于海山无奈的捂住了眼睛,转过头来,冲着自己媳妇耸了耸肩,“他就是这么个不靠谱的,慢慢习惯了也就好了。”

夏梨倒是无所谓,在他看来,这个师傅反倒是蛮有趣的,并不是那么古板的人。她向来是个胆子小的,旁人板着脸,她就怕得要命。

过了一会儿,那边都传来的味道更重了,于海山皱了皱眉头,“这老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正要走过去看看,就见沈流云从里头走了出来,便问了一声,“师傅,你那里都做什么呢?怎么我们这里头的焦味而越来越重了?”

沈流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理所当然的说道,“那汗巾都被火燎成那个样子了,也用不了了,我刚才顺手将它丢进灶膛里一起烧了。”

听了这话,夏梨心中也涌现出了一股无力感,于海山说的对,他的师傅是不怎么靠谱。。。。。。

沈流云瞧着这夫妻俩一个表情也觉得好笑,“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走走走,咱们进屋去。”

屋子里头反倒有些像雅居者的样子,“阿庆,去给他们俩烹两杯茶来。”

阿庆应了一声是,然后走到了桌子边盘腿坐了下来,开始烹茶,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的夏梨眼花缭乱。

就听于海山问沈流云,“师傅,你不用喝吗?”

沈流云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我就是个粗人,喝那什么劳神子玩意儿,就一小杯,还没尝到味儿就没了,也解不了渴。”

夏梨只觉得自己的额头又突突跳了起来,于海山在这么个师傅的带领下,还能这么正常,也着实是不容易啊!

不过待她看了一眼阿庆煮好的茶之后,她却有些认同了沈流云的观点。。。。。。

这么小小的一杯,还没尝着味儿呢!

他们夫妻俩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又将茶碗放下。

最后还是于海山先提了出来,对着他说,“也不用如此麻烦了,干脆捏些茶叶,用开水冲两杯茶好了。”

沈流云听了于海山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转头看向了阿庆,“瞧见了没?这才是我的亲徒弟!连喝茶都跟我一个法子。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就是个粗人,这些高雅的法子,你快别在我身上尝试了,回头将这小屋里的摆设都搬了出去,将我那草席给我弄进来。。。。。。”

于海山听他越说越扯,连忙打断了他,“阿庆弄的就挺好的,你快别再瞎折腾了。”

见着沈流云还要再说话,他便劝道,“师傅啊,您还是快些下去洗漱洗漱,换身衣裳,难不成你不想抱抱你的徒孙?”

【打完收工,困死,晚安?or早安?】

第494章 本来模样

原本沈流云的洗漱都是看心情的,谁要是让他洗漱他非得炸毛了不可,但是如今一听要抱他徒孙,脸上一喜,也不等了阿庆帮着他端水,就自己跑去了井边冲洗了一番。

于海山倒是不担心他,他的师傅一年四季都用冷水洗漱,身体却棒得很呢!

过了好一阵子沈流云才回来,刚一进门就说道,“这回洗白了,可以抱了吧!”

夏梨问声转过身去,顿时惊的魂飞四天,若不是声音相同,体型相似,她是决计认不出来,面前的风姿绰约的男人同方才那位邋遢大汉是同一人。

只是这人的动作却同他的这副打扮有些相差甚远,他扯了扯身上月白色的袍子,将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一张完美的脸这才露了出来。

瞧着他的面相不过是四十左右,比于海山也大不了太多,因此这师徒俩的相处才有些异于常人。

沈流云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带着些胡子茬儿,眼角有着些许细纹,但是这些都不足以阻挡他同日月争辉!举手投足间的随性带着多少人求而不得的自在。

只是这美男如今却扯着衣裳的宽敞的袖口,嘴里还不住地抱怨道,“阿庆啊,你说你弄身月白色衣裳倒也罢了,最起码也弄个紧口的啊!你弄个这,是让我用来当抹布的吗?!”

这类似的对话,阿庆已经听了好多年,因此并未理他。只是将泡好的茶,给夏梨和于海山上了一杯,这才又恭恭敬敬地站在了沈流云的身后。

夏梨此时也已经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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