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的呼啸声,齐刷刷的举起了手中的盾牌,前锋军统率步兵校尉华勇大喝道“举盾”,“刷”的一声,一面面盾牌顿时立在士卒身前,而一旁搬运沙石的民夫们则恐惧的躲向盾牌后面,“叮叮当当”的声音杂乱无章,间或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十几个民夫由于缺乏有力的保护被锋利的箭矢射伤,痛苦的呻吟声凄惨悲伤。这阵箭雨给黑夜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城下数万曹军不得不紧张的关注着城头,以防敌人的突袭。无尽的黑夜,带给人们的则是迷茫及无助。让他们疲惫的身躯更多了一份精神上的恐惧,远处的城头不知道何时会射出致命的箭矢,那种无声的压抑给了所有人极大的恐惧。天明,原本宽阔的护城河被填平,不仅北门,东门与西门都被填平数里之宽,南门由于背靠襄江,无法展开兵力,曹军只留一部人马守住路口防止敌人逃走,主战场则放在其他的三面城墙。不需要鼓舞,所有士卒都知道此次是有死无生,逃也是死,战也是死,与其作逃兵窝囊而死,还不如死战,拖的越久,自己的亲人就越安全一些,虽然他们都清楚此次曹军尽遣精兵南下,恐怕他们再也没地方逃了,但是逃的一时是一时吧。曹军前部统军大将曹仁驻马山坡观战,曹仁一脸国字脸,虎背熊腰,胡须如同一片钢针一般长在下额,坚挺有力,曹仁虎目微闭,豪气干云,在他的身后,一面黑色的大纛直耸入云,黑色的旗面上那个巨大的汉字低头俯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群,伴随着一阵劲风吹过,大纛张牙舞爪起来,仿佛在催促着战士们前进。鼓声如同来自地狱的死亡呼唤,随着令旗的挥动蓦然间从四周响起,沉沉的鼓声节奏鲜明,伴随着这阵“咚咚咚咚……”的声音,曹军的抛石车开始怒吼,每台抛石车旁边都有几十名民夫扯动绳索,一块块巨大的石头砸向远处的城楼。石雨漫天。战阵,密密麻麻的战阵,黑盔黑甲,长枪硬戟,全副武装的步卒踏着鼓点迈出沉稳的步伐,一架架云梯,一台台冲车在悍卒的推动下冲向樊城。在漫天鼓声的指挥下,曹军已经开始攻城。刘封紧了紧手中的手枪,他可不是1年前那个丢枪拔剑迎战赵云的刘封了,这一年来,天份极高的刘封已习得赵云真传,更加上三叔张飞的蛇予绝技这让个年仅16岁的大公子威猛无比。但是这种几万大军作战的场面实在太过庞大,看着城下漫山遍野的敌人,看着阵中一杆杆巨型长予、明亮大刀,刘封全身都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可以想象,当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长枪刺向你的时候,就算是你的武艺再高也没有用,你根本没法躲避,除了被扎成刺猬,他想不到任何的办法。刘封感觉自己的嘴里一阵发苦。茫茫然泛起一阵无力感。远处的抛石车停止了怒吼,已方士兵已经突击到城下,再投的话就要误伤到自己人了。前军副将韩浩亲自督攻北门,韩浩骑在高大的战马之上,看着城头大纛仿佛看到了几个月前的新野,新野的那把火虽然早已灭了,但在韩浩的心头,更有一把猛烈燃烧的怒火不仅未灭,而且越烧越旺,那强烈的愤怒火焰让韩浩全身迸发出一股惨烈的杀气。“杀”韩浩放声怒吼。“杀”军司马刘从同时吼道。趁着石雨停下的刹那,刘从果断下令还击,这个时候,已经毫无必要节省箭矢,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能够活多久,面对几十倍于自己的大军,他们根本不做任何的侥幸想法。死,当然是死,只不过是早死与晚死的区别。“杀”守城将士自知必死,顿时将一股怒气凝聚于箭矢之上,箭雨迎面扑下。刘封也不例外。“盾,举盾!”韩浩大声喝道。同时身旁的亲卫士兵早已挡在韩浩的身前,一面面盾牌将韩浩前面挡的密不透风。“滚开,一群废物,隔这么远,还怕我被射死不成!”亲卫士兵没有吭声,他们依旧紧紧守卫在韩浩身前,作为亲卫,如果主将死了,那他们也快死了。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主将的安危。一支支利箭扎进盾牌,几个防护不严密的士卒遭到了无情的打击,利箭毫不留情的扎进他们的身体,一头扎进肉里,冰冷的箭头无情的摧残着人类脆弱的生命。“长弓营准备”“放!”校尉华勇指挥着长弓营士兵还击。这是一批硬弓,是从冀州缴获的强弓,这种强弓射程要比普通弓箭远的多,此刻3000名强弓手一线排开利用射程较远的优势死死的压住墙头的守军。刘封刚从汝墙的箭孔探出来,就感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人类身体的本能让他毫无理由就往斜刺里一缩,一根贯满劲道的长箭贴着他的脸颊擦过,一溜血水划下,刘封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旁的大山大惊失色,雷虎长满扎髯的脸更是一阵抽搐,这个身经百战的硬汉感觉自己的后背冷汗直流,一旁的黑子和田雄一把将刘封扑倒在地,用他们结实的身体护在刘封的上方。一刹那间,刘封的大脑就像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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