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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宁闻言又双颊滚烫。

徐三叔这话。。。。。。怎么郑重到像是在许诺,还那么温柔地看着她,无端让人觉得旖旎。

可她很喜欢徐三叔这样和自己说话,总是将她放在心尖上,不管她是任性还是存着小心思,他都包容她。

初宁就猛地再度抬头,朝他笑:“我知道的。”

徐三叔一定不会丢下她。

小姑娘双颊嫣红,似最妖冶的桃花,仰着头看他,明亮的眼眸里就只有一个他。

徐砚呼吸都为之一窒,想要拥抱她的冲动叫他连手指都在发颤。他把手握成拳站起来,负在身后,神色淡淡地说:“早些歇了,徐三叔还有要事处理。”

活了二十二年,竟是首回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 徐·内心戏多·闷骚·砚

第50章

次日; 天倒是放晴了; 云层却还压得低低的。偶尔有几束阳光破开乌云; 不多时也会再度被涌动的云层吞没。

徐砚为侄儿践行; 特意在西湖边的酒家定了二楼雅间,窗户打开; 湖景便能尽收眼底。

入冬时节; 西湖边的柳树显得萧瑟,未有夏日那种湖碧柳绿的清新,观景人却也有另一种体验。

徐立轩远眺西湖,想到一句诗里的淡妆浓抹总相宜; 视线便又挪到了一边的小姑娘身上。

初宁今儿穿了件桃色小袄,素净的湖蓝马面裙,白皙的脸上未沾一点脂粉,清丽娇俏。可不正是应了那句诗?

徐立轩不觉就有些看痴了。

他目光灼灼,初宁察觉到,不动声色往徐砚身边挨了挨,伸手抓了把花生。

“徐三叔,我给您剥花生。”

徐砚侧头看看她; 若有所思,抬手就在徐立轩身前的桌沿轻轻一敲:“你东西都收拾好了?”

少年郎一个激灵回神,忙端了茶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已经收好了; 下午就能先送到船上去。”

“上回你送的信,家里应该是收到了,回信恐怕还在路上。我已经再写了一封; 你带回家去,交给你祖母。”

“是,侄儿记住了。”

初宁听着两人说话,埋头和一堆花生做斗争,指尖慢慢地搓开红衣,一颗颗圆胖的豆儿就蹦跶到小碟子里。

她本就肌肤白皙,十指更是水葱似的,被那红衣与豆儿一衬,竟是白得莹然。

徐砚发现侄儿走神,顺着他视线一看,就落在小姑娘的手上。他眸光微微闪动,掌心一抬就压住她再要去拿花生的手。

“不要剥了,一会得喊手疼,你吃菜吧。”说着也不再管她,而是朝徐立轩举杯:“来,沾沾唇,践行总该喝一点。”

任氏在家中看得严,徐立轩并不常喝酒,也不擅长喝酒。

长辈的好意不能推脱,一杯落肚,就感觉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胃里也火辣辣的。

少年郎咳嗽好几声,面上当即就显出酒意来。

徐砚给他倒了水,让他缓缓,吃没两口菜,就又让他喝了一杯。

徐立轩这下可一点再偷看小姑娘的心思都没有了。

两杯酒实打实落肚,看什么都有种飘虚的感觉。

初宁在吃菜的时候偷偷瞥了眼,正好撞到徐砚双眸淡淡地看过来,她忙低头,继续吃菜。

怎么徐三叔喝了两杯酒,连神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到最后,徐立轩也就只喝了那两杯,徐砚倒是一人喝光了整壶酒,仍旧目光清明。

坐在轿子里走了一半的路,徐立轩才算清醒一些,觉得自己有些丢脸。

不过两杯酒,他居然就要趴倒了,是因为这酒比家里喝的度数更高一些?

徐立轩在下轿子的时候,努力站好,被凉风又一吹,总算是行动如常了。

他见到初宁居然也是在前院下轿子,三叔父正皱着眉头听一名护卫说什么。他靠前几步,听到护卫在说:“我们拦过了,那老太太太厉害,居然威胁着说不想姑娘名声尽毁,就少拦着。”

“她这样说,小的们也就没有底,又见魏大老爷和魏三老爷在,两人好歹是官身。只好让进来了。”

护卫也难做,初宁听过后安慰他:“他们以势压人,是横不过的,又沾着是我外祖家。没有我这做晚辈的,把人拒在门外,你们放进来,倒是为我考虑了。”

小姑娘总是以已善意去推人,护卫感激不已,但也知道自己违了令,心甘情愿地向徐砚领罚:“即便姑娘不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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