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1/4页)

看他站起来想出门催着采买拜堂地物事。我心里一急。也算急中生智吧。扑过去抱住他。然后拉下他地头不由分手地吻住。还怕药下得不够猛起不到药到病除地功效。手伸进他地衣服里轻轻抚摸着。

事实证明。这贴药又下得太猛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离开了地面。并且以最快地速度被移到开着富贵牡丹地大红锦褥上。然后在晕眩中被彻底侵占了。

一阵狂风暴雨似地冲击,一阵慢摇桨橹的厮磨,交替良久后,在到达最绚烂地顶端之前,他停下来问我:“告诉朕,你嫁人了吗?”

“嫁人了”,我呻吟着辗转着。

“嫁给谁了?”不管我怎样以声音和身体语言明示暗示,他依然不动如山。

“当然是皇上。”

“没听清。”

“嫁给了皇上您。”

“还是没听清”,他猛地抽出,再一贯到底。

“皇上!舜华!”在最致命地瞬间,我从心灵最深处呼喊出他地名字。

他倒下来紧紧地抱住我,吻着我汗湿的额头说:“乖,终于又一次听到你叫我地名字了,真好。”

当房门再次打开时,已经是午膳时间了,太后一向有午睡的习惯,不便打扰,再说也没有下午拜客地礼数…………既然皇上认为我是嫁出门的女儿,暂时跟身兼皇帝和驸马两职地他住在公主府,回宫就等于是回娘家了。“回娘家”的时间于是被顺延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马车在宫道上行驶时,多嘴的弄珠又忍不住问我:“公主,我们今天还回去吗?”

“看情况吧”,我只能这样回答,如果太后开口留我住下,我真的不忍心拒绝。

赵嬷嬷道:“公主,恕老奴多嘴,皇上的性子您是最了解的,他不乐意您住下,您最好还是别住,像昨天那样,差点闹出事来。”

“对呀,皇上一个人在那府里也挺寂寞的。”弄琴跟着帮腔。

我轻叹:“这我知道,太后心里也有数,应该不会留的。”

弄珠又说:“皇上最近心情不好,只有公主在身边的时候才有说有笑,公主一离开,他的脸就阴下来了,小安子他们也只敢在公主陪着的时候回事。”

“真的吗?”他有心事是肯定的,朝廷上的权势之争已接近白热化,皇上最得力的助手张钧彦又一直没露面,无从得知更多内幕。而且他也不能老躲着,总得有“伤愈”回宫的一天,究竟什么时候回去比较好,也需要等张钧彦他们回来之后再商量。总之一切都处在“未知”、“待定”的状态下,人不可能不烦躁,难为他还每天笑脸相对。

“真的”,弄珠重重地点头:“每次公主只要离开知语轩一会儿,皇上就会闷闷不乐。”

“嗯,那我们在宫里用过午膳就回去。”要说起来,这段日子也真的难为他了,抛开皇帝的身份不谈,他就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不仅肩负着整个国家的重担和权臣明目张胆地背叛,现在连行动都几乎失去了自由,不能出府,最好连房门都别出。若不是生在皇家,这个年龄,正是到处撒欢玩儿的时候。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我吃惊地掀开车帘,就见一位身披红色风衣的女子跃马迎风而至,赶车人怕出事,忙“吁”了一声,死死地拉住马缰,把我们的车子停在一边。

红衣黑马险险地从车旁擦过,带起一阵劲风,虽然只有很短的一瞬,马上女子的俊容和英姿还是收入眼底。我突然想到太后说的“浓眉大眼”,立刻悟出了这位女骑手的身份:将门之女宇文娟是也。

若非是她,谁敢在宫里骑马?太后碍于面子,也为了日后遣走她时少些愧疚,现在必然对她十分纵容,在宫道上骑骑马而已,又不是什么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乐得开恩。

正要吩咐车夫继续前行,那匹马居然又折了回来,停在我的车旁,浓眉大眼儿直凑到窗沿,笑吟吟地问:“您就是梵音公主?”

我含笑应了一声,她咋呼着恨不得把头扎进车窗里:“天那,你好美!我进宫这么多天,每天都在宫里转,一天往宫门口跑几趟,就是想早点见到你和皇上。宫女们都说,你们俩就跟画儿上的人物一样,今天见了,才知道不是吹的,你真的就跟我家的那副麻姑献寿图上的麻姑一样,那幅画是不是照着你画的呀?”

“当然不是,没人找我画过画。”

“可是真的很像啊。”

我只能陪着笑笑,因为争论这个是没有意义的。

看她一直抵在窗口不走,我不得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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