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部分 (第1/4页)

有跟您斗下去的实力,真是不简单。”

“所以跟这样的人斗才有意思啊”,看来皇上被他的王叔训练得越来越淡定了,早些时候的暴躁易怒消饵无踪,还劝导我说:“对那些蠢猪之流的,你根本不用理她,当笑话看就是了。”

“她我自然懒得理,但她招惹来的匈奴野狐,却不得不理”,说到这个,我就想到了另一个人,忿忿地说:“刚才请张钧彦来问话,快把我气死啦?”

我把张钧彦说的关于匈奴的婚俗,抢婚,以及狐儿今天的表现说了一下,皇上立刻皱紧眉头:“你说是,匈奴使是张钧彦刻意引到公主府的?”

“刻意应该不至于,我今潮。事先没人知道,应该是偶遇吧”,其实冷静下来认真想一想,张钧彦也有他地道理,狐儿既然起了这个年头,势必会想办法跟我本人接触。早晚都一样。他们今天会在公主府前出现。也多半是匈奴人自己要求的,只是刚好碰上了我,就蹭着上门了。

“有这么巧的事?你刚到门口,他们就上门了。”皇上有些不大相信。

对于这点,我并不想深究,因为。“在皇宫之外拜访还自然一些,没那么拘谨。我昨天应该算当面拒绝了他。可问题是,这些野蛮人根本不在乎女人的意见,他们时兴不是人,只是一件物品。女人自己的喜好根本不在他们考虑地范围内。

皇上重重地放下茶碗:“他们现在不是在匈奴,而是在我们华夏礼仪之邦,在这里抢婚是犯法地。如果他们竟敢抢你。朕管他家狐野狐,统统灭掉。”

我笑了起来:“灭掉一只狐狸容易。招来千万只狐狸围攻就不好了,现在您还是专心对付您家王叔吧。”

皇上道:“其实要对付他很简单,朕现在就可以派兵去抄了他的家,他在西京议事时竟然坐在金銮殿上,俨然以皇帝自居,还有战时跟冒顿暗通曲,这些都足够定他的罪捉了他,怕他的党羽作乱,老百姓才过了两天安定日子,可别又起内乱。”

皇上一摊手:“所以朕最近一直在跟严横接触,只要把他稳住了,琰亲王就不足为惧剥着松子,“您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大宴宾客,主要就是陪严横吧。”

“是的,他是单身汉,过年家里没人张罗,就在宫里过年了。(电脑 阅读 w w w。1 6 k 。 c n)”

我暗自嗟叹,皇帝真不是什么好差使,过年都不得安生,要借这个机会好好笼络权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安慰道:“不管怎样,他肯奉诏回京,然后日日随侍左右,说明他还清楚自己的身份,没有完全倒向那边。”

“不见得”,皇上眉间泛起忧色,“去年朕御驾亲征跟匈奴兵刃相见地时候,他假称西部吃紧,无力驰援北部军,对北方危局袖手旁观。朕派出的探子却打听到,他实际上蜇伏在琰亲王地军队里,为他出谋划策,调兵遣将,那时候,他绝对是打定了主意要跟琰亲王一起谋反的。只是反旗未举,西京已陷,他只好退回西部当缩头乌龟。这次他肯奉诏前来,还一反常态地陪着朕过年,而不去陪他的旧主子,有两种可能。”顺着他的话头说:“一种是,断定琰亲王成不了气候,准备弃暗投明;一种是,心还在琰亲王那里,人却跑到您这里,试图骗取您的信任,好行使反间计。”

皇上不言语了,他最器重的几个臣子,除了一个祁云海,其余地都心怀鬼胎,作为一个登基未久的少年君主,最需要大臣支持的时候,却必须面对这样地局面,心里肯定有诸多无奈。

我岔开话题道:“正月十六开始上朝,是吧?”

“不是上朝,是去郊外劝耕。”

“但愿那天不要下

“下雪肯定就得重新择一个吉日了。”

“这样行吗?”开门红的日子不开门,会不会给人不好地预感,觉得今年又不平顺?

皇上迟疑地说:“朕还没劝过耕呢,是章景淳他们年前提议的,说朕武功已著,如今四境安宁,应该适当减免赋税,鼓励农桑,让百姓安居乐业。”

我连连点头:“这个提议不错啊,去年又是打仗又是水灾,各地粮仓都放空了,老百姓家里也一样,正该劝耕劝织。”

他眼睛一亮:“那朕去劝耕,你去劝织,好不好?”

我斜了他一眼:“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劝织只有皇后才有资格。”

“朕就是知道才说的,这你就是一国之后,比在朝堂上宣读诏书还有效力。”

“还是不要的好”,到底名不正言不顺,而且,我也不认为这能跟册封诏书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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