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1/4页)

就做了十多年的朋友,还记得当初我们初识的时候,是在郑玄先生的家里,对吧”

沮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是的,我说你这人要话就快说,现在很晚了我得回去了!明儿个我就得起行去信都了,对了我一直没搞明白,好好的你怎么就拒绝了韩大人的邀请,难道你不想一展抱负?莫非,莫非和你那师侄有关系?”

“子正,这正是我想说的,我的师侄,也就是陈琳他邀请我一同仕刘备,而且,而且,哎,你自己看吧”言罢田丰从怀中拿出了陈琳的信。沮授则是很迷惑的接过来,又看了看田丰才把注意力放在信上“师叔,弟子陈琳有礼!……”除了开头的一些问寒问暖之类的话,沮授越往后看心中就越是大惊,陈琳的信洒洒脱脱千来字,却把汉室的现在和将来说了个透,尤其是张角的黄巾之乱,在信上虽然是猜测,但按照信上所说,却是很有可能发生,而后是张角叛乱的余波,引发朝廷下放权利,随之州郡势力就会渐渐增大,从而形成群雄割据的局面,最终导致汉室的名存实亡,这一切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似遥远不可及,但只要黄巾之乱发生了,那么后面的一切很有可能就会随之产生。

说完汉室外部的不安因素,然后又说汉室的内部不安因素,首当其冲就在严厉的批判天子愚昧的行为,接着就是宦官乱政,然后道述大将军何进其实是一无谋之徒。虽然这些都是沮授知道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陈琳只对这三件事就分析出,一旦何进和宦官之间兵戎相见,再加上州郡势力的大增,何进和宦官都很有可能让地方势力进京,到那时京城是什么样的局面,再之如果大将军不小心被宦官谋害,那么无人统领的州郡势力进入京城,那天子谁还会放在眼里?信上还说,那时如果灵帝尚在到好说,可是纵观现在天子的身体,只怕根本就熬不到那个时候,现在小皇子个个年幼,只怕等他们其中的一人做了皇帝,也不过是地方势力的傀儡,如此汉室王朝岂非是名存实亡?

最后信中讲述了刘备的身份,乃中山靖王之后,待人以仁德,心中素有大志,特邀田丰一同前去辅佐,尽可能的阻止将会发生的事……

等沮授看完,他把信摊在石桌上,心里仍旧在震惊,田丰很了解此时此刻沮授的心情,事实上沮授现在的表情跟他刚看完信后的表情是如出一致的,所以田丰让他稍微消化了一下才说“子正,我已经决定去刘备那看看,记得当时郑玄先生说过,你我如若在一起将会是互补互足,你长于计我善于谋,而且我们又是多年的同窗好友,情谊可比手足,所以这便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子正,信都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沮授慢慢的抬起头,望向田丰“元皓,说实话陈琳的才干十倍与你我,可是难道你没看出来陈琳的居心?什么叫‘汉室自取灭亡’,还有这‘天下可定’,元皓,虽然我不能做一世名臣,但我也不削于做去祸国殃民之事”

“子正你对孔璋的意思理解错了,如果他有不良的居心,又为什么要仕刘备,以他的才能,领一州牧都不嫌过,按照他所说的,只要他有一州在手,等到风云变幻之时孑然而起,不是可以自立?如今他仕刘备,那么说明他还是对刘氏忠诚的,虽然他言语有点过激,想必也是因为是写给我的原因,没多少避嫌,子正你想想这不就更说明了,陈孔璋并非居心不良之辈。其实我打算去仕刘备,也并不是看重刘备怎么这么样,甚至我连刘备的面都没见到,相信你也根本不认识刘备这个人,而我还是要去的原因是因为这几个字”随即田丰指向了信中的‘汉室根基之动摇不可避免’“正如孔璋所说,挟天子以令诸侯,是州郡势力入京后最优可能发生的,但如果是刘氏宗亲入京那么就不一样了,虽然这样说有点叛逆,但即时是刘氏挟持了天子,那也是他们刘家的事,我们仍旧是为人臣子,只要他挟持天子做的事是益于百姓,那挟持又有何妨?也许还会被世人所称赞。可是如今的刘氏宗亲中谁有这个本事?刘焉?刘虞?刘岱?还是刘繇,或者说是刘表?刘焉、刘虞他们两人当当地方官员还可以,想要辅佐天子或者自立他们还没那本事;刘岱完全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再说他那弟弟刘繇,抱负倒是挺大的,才华也还不错,但华而不实,说清楚点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刘表,哎,对他我就不多说了,完全一文学家,能搞什么政治?子正,听我的跟我走吧”

虽然听了田丰这么多大道理,但沮授还是摇头说“元皓,我不赞成你的说法,也许刘氏宗亲里的确没什么能人,但谁说州郡势力入京就一定会挟天子,袁家四世三公,受到皇室的恩惠久已,到时袁家一定会站出来的;还有太原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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