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 (第1/4页)

司夜染在衣袖里紧紧攥着拳头,生生忍住想要扼死她的冲动。深吸口气,缓缓答:“我知道那晚之后你不愿见我。可是两月,已然够长。再说,不论你如何躲,你总得重新回到我面前。”

兰芽大声地笑:“大人不如直说:我不论怎样躲,终究逃不出你掌心!”

司夜染挑了挑眉,摆了摆袖口,却道:“我没想那样说。”

兰芽便又是一怔,悄然凝望他。

那么清傲,那么冰冷的一个人,此时却总是感觉——仿佛有哪里,与从前不同了。

此时看过去,倒像是个闹意气的孩子。故意绷着,架着,不肯低头;可是实则那股子疏离早已是装出来的样子,根本撑不住的。

像个孩子。

——其实他根本也才十七岁而已。自然,本该还是个孩子。

兰芽便又蹙眉。

她宁愿都未曾看懂。

兰芽便缓了口气道:“大人又不是不知道,这两月来小的都是在照顾凉芳。”

宫刑恢复需要三个月,凉芳已然算恢复得快的。

司夜染偏首望来:“不是你在照顾凉芳,倒是凉芳自宫而成全了你!你正好借机将自己关起来,不准我见~当中两回,我亲去探望凉芳,你倒又不在场,生生躲起来!”

兰芽咬住唇,不好否认,索性狡辩:“小的还不是为大人与凉芳方便说些体己的话?纵然凉芳自宫,他好歹也曾侍奉过大人,大人与他总有些不想外人听见的话说。”

司夜染恨恨盯住兰芽,却不知怎地,有些没能绷住。唇角一挑,泄出笑意来。

“兰公子,你个笨蛋!”

兰芽瞪眼望去:“大人这又是何来此说?”

司夜染的笑意一旦泄出来,便怎地都收不回去了,索性起身走到帐边,眯眼盯着她:“凉芳与你说得明白,既然曾诚已不在这世上,他留着他那物还有何用……你难道还不明白,他与曾诚相处的形式为何?”

兰芽一怔,脸腾地红了,急忙转头去,只死死盯着柜门上的雕花。

司夜染叹了口气:“他既是那样的,又如何可能当真侍奉过我?若是与我相处,我岂是甘居人下的,嗯?”

兰芽半边脸颊已如沸腾,只能死死揪着床帐,继续装傻:“大人说什么?小的总归听不懂。大人便别说了!”

司夜染恨得轻轻咬了咬牙,便伸手扯住她揪着的那片床帐,仿佛两人拔河角力。兰芽自然争不过他,却也不想松手,便这般僵持着。

他接着纱帐将她扯到身边,叹息了声,俯身到她耳畔:“你听不懂,还有谁能听懂,嗯?”

整片床帐,都于此时燃烧了起来。那片火焰紧紧裹住兰芽的身子,让她无处可逃。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扭着脖子,只盯着柜门看,而不回望他。

司夜染幽幽叹了口气,伸手扳住她的颈子,又笑又恼道:“再扭,便断了!”

兰芽大窘,边回头边低吼:“断就断,又关你何事?”

却回头太猛,刚说完话,唇便撞上他算准了位置等候的唇……

毫无机会挣扎,便被他顺势推到柜门上,他颀长有力的身子便顶压过来。他的手指轻轻卡住她颈子,吻得霸道而又绵长。故意不让她呼吸,要她主动从他唇舌间寻得空气……引着她,主动来缠他的舌,吮他的唇。

而他另一只手,则……迫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的亢扬。

空气不足,兰芽整个身子软软下滑,无力抵抗。而掌心的灼热,更让她心若油煎、身似飘云。

直到她再也无法呼吸,他才轻轻松开了她颈子上的手。抵着她的耳,恨恨道:“再敢躲我两月之久,我必不饶你!”

兰芽又想分辩。

他却伸手捏住她的唇,不准她出声。垂眸望来,眸色氤氲若月下水雾:“我知道你是照顾凉芳……可是两月,实在太久。我,不能忍。”

兰芽心下大乱,便如月下水面,暗起涟漪,潋滟不休。

她只得,急忙闭住眼睛。

她又抗拒……司夜染便微咬牙,抱她入帐。

兰芽这便大惊,拼力踢蹬。

十七岁的少年,身材太过修长而有力,轻易覆住她周身。

他的手指,又太过修长而灵活,于是微微一转,两人中间的间隔便都被解除。

他将她双手固定在她头顶,继而——长驱直入。

兰芽羞愤落泪:“大人,原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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