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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芽推又推不开,打又打不过,恼得只想哭:“就算你没事,可是我有事!我要去救煮雪,我没心情跟你做这个!”

他的舌尖儿不老实地从布条边缘缝儿里钻进去,若远若近地够着那红珠,沙哑低沉地绞赖:“……从龙宫回杭州,路上的航程还有几天。你再急也不能插翅飞回去。与其这几天都白耗神,不如——我帮你做些能叫你放松的事。”

说着,他的手已无赖地伸了进来……耐心地绕着蓬门,邪肆打转。

兰芽哽咽出声。

妈蛋,抗拒不了他,她根本就抗拒不了他……不管嘴上说什么,也不管脸上可以挂出多义正词严的神情来,可是她的身子——却早已点点飞花。

只因为……她也想他。

上一次,自从悄然披衣离开他身边,从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在思念他。及至上了船,出了海,直到翌日晨曦她看见海天之间的天青之色……每一时每一刻,她竟然都在想他。

一声哽噎,她终是全线崩溃。

他便低低一声欢叫,来不及抱着她回到床榻,便已——悍然攻伐而入。

又深又直,绵长而激亢。

【稍后第二更】

☆、103、心上的缺,由你补(更2)

这一宵,兰芽真真儿遭了灾。

灵济宫乃为皇家道宫,他既镇守灵济宫,于道家之术便极通透。这些年来又总陪皇上在宫里服药,于这道家的隐秘便更是了若指掌。那有些混蛋道士专门研究的房内之术,他便没有不知道的。

于是他在帐中,身子随着海浪一并在她身子里起伏,一边含着她的耳珠,一字一字教给她,如何才是采她补他……

她也听懂了——就是说他整晚都只含不放,只叫她……无限绽放。

不得不说这晚海上的节奏可真好,船身摇曳,一如他摇曳的频率,于是他都不用太过费劲……更害羞的是,因这是船,海上航行时便必定会有模板吱呀作声,于是他无论怎么样对她,动静再大,也不怕被人听见。

他今晚索性撑开了玩儿,用尽了身边所有玩意儿,逗她,迫她。她也忍不住纳闷儿,原本是那些再普通不过的物件儿,譬如衣带,譬如枕头,譬如玉梳……怎么到了他的手里,却都成了那使坏的道具,被他用得邪肆万端,将她折磨得生死不能…楮…

几番番,她实在忍耐不住,便抱着他恳求,叫他进来……他却拿乔,唯有她肯喊他“相公”,非要她主动盘紧了他的腰,还要迭声喊“相公,妾知错了”……他才肯奋身冲入……

这夜晚,他极有耐心,释放的次数极少——而她则至少有他的五六倍去,他才肯完整给她一次。

他每一次还都坏坏地再教她一遍:这才叫采她补他……

他反复这么说,便激得她动了脾气。于是乎——原本不想跟他这样儿的她,竟反身跨。坐而上!他说不释放,她偏扭足了小蛮腰,叫他不得不……涓滴不剩。

她也成了功,他也得了逞,她才寻思过味儿来。只能捉着他的发丝,一边咬住他的手指尖叫,一边又羞又恼地落下泪来。

这个混蛋,妖。孽啊!

她该拿他,怎么办?

爹,娘……对不起……

我知道他满手鲜血,可是我想他也许,不得已。

数日后,官船回到杭州。

为了掩藏虎子、北王、以及先期埋伏的腾骧四营的勇士的真实身份,不给松浦知田向大明朝廷发难的机会,于是中途另外派船接走了虎子他们先期回京。兰芽接下来是要与天龙寺船上的百丈禅师见面。

她回到杭州,先见杭州知府步云青,将这些日子来的敌情收集一处。当听说在南京城外尽诛来犯倭寇、解了南京之围的竟然是来自广西的狼兵,她便扭头盯了司夜染一眼。

司夜染心虚,急忙装病,又躺回去了。

兰芽先不跟司夜染计较,只先盯着步云青乐。

她知道,步云青早认出她来了。当日她骑在他腰上,将匕首架在他脖子上,他得多大的心才能给忘了?所以打今儿她亮开钦差的身份,叫他第一眼瞧见开始,他就一直跟耗子似的,一直向往墙边儿躲。

这样,也好。

兰芽便直接说:“本钦差奉皇命而来,荡倭寇只是差事之一,此外还要重兴东海号。只是这房子、地方、人手,还要步知府你多多帮忙。”

步云青连忙道:“好说,好说。下官一定尽心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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