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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麦愣了下,好笑地瞟了他一眼,“黄老板,命数有天、人之说,正所谓天命已定实未定,人命能改不能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虽然你的命理运数看似早已经注定,其实却是能够改变的;你的人生看起来好像变化无常,可实际上却因为你的秉性、品格而早已经画好了轨迹,在我看来,无论是易经还是奇门遁甲,都是一门科学,我研究它,但不代表着我迷信它。”

他说这番话时神态并不严厉,甚至可以说是和颜悦色,却让黄平听得脸色时白时红,心中已经是翻天蹈海,自己落到今天身陷绝境,岂不正是因为贪念所致?

郝韵与唐离也都露出深思的神色,良久不语。

唯有缺肝少肺的铁莘听了许久的长篇大论后已经是无聊已及,秦麦又不许他说话,杵着胡萝卜似的手指头在地上划着圈圈。

“那么,紫微斗数又是什么呢?”郝韵按耐不住好奇,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向秦麦。

秦麦对这一学说研究的反而深了些,却觉得比之三大秘术更加飘渺虚无,笑了笑一语带过,“紫微斗数是中国古代五大神数之首,是一种星命学,它认为人出生时的星象决定了人的一生命运,各种星曜对人的命运会产生影响,分析人出生时的星象就可以判断出他一生的吉凶祸福,因为紫薇星为诸星象之首,所以称为紫微斗数。”

“哦。”郝韵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小时候我也曾经见过族里的老人观望和祭拜星辰,没想到原来不止在西藏是这样的啊。”

唐离插口道:“是啊,西方的星座学说更是十分盛行的。”

用一句话形容此刻的秦麦就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秦麦的脑海里放电影似的迅速闪过李茂然笔记本里关于古苯教的某些记载,古时苯教巫师信奉万物有灵,对于山川河流、日月星辰都秉持着敬畏之心,对于星象的观察了解更达到了颇为成熟的高度,用星辰的位置变化划分年、月、季节等等。

“这石林迷阵的排列是否就是根据星象而定的?”秦麦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只是这满天星空,星辰何止千万?想要找到那条“生门”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唐离和郝韵都看出来呆若木鸡的秦麦正在苦苦思索着什么,二人不敢打扰,铁莘蹲了半晌,也没听到有人说话,纳闷地抬头望去,正好看到秦麦好像入定的老僧一般,耷拉着脑袋坐着睡过去了。

“嘿!我说麦子,你咋说睡就睡了呢?”铁莘投出的小指肚大小的石子准确地击中了秦麦的脑门,唐离和郝韵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秦麦身体一震,倏地弹了起来,“我想到了!”

“想到了什么?”除了彭施民外,四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秦麦把油灯火焰调亮,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石林,一边说道:“我想到了这石林排列依据的一种可能,现在要证实,铁子你跟我配合,我们向四周走走,其他人就在这里休息!”

“不!”郝韵不等秦麦话音落下,脸色大变地反对,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嗫嚅着解释道:“我怕黑。”

众人手中只有两盏油灯,被铁莘和秦麦都拿走,这里势必重回黑暗的怀抱。

无奈之下,铁莘只能贡献出他的水壶用秦麦包里的油脂制成了一盏简陋的油灯,留给唐离几人照明,亮度虽然比之秦铁二人手中的马灯黯淡许多,可勉强也能照亮三二米的范围。

“千万别走太远,要小心!”唐离不舍地轻声嘱咐着秦麦,生怕他走得太远与自己失散,这石林不知道究竟有多大,诡异无比,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唐离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什么忙,勉力维持着笑容不让秦麦挂念自己。

郝韵瞥了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的铁莘,在他一步三回头走过巨石的时候心底一软,没好气地斥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走过的路,我知道你会足迹追踪,肯定能走回来的!”

铁莘欲哭无泪,这石林的地面全都是坚硬的岩石,不时还有星罗棋布的水洼,压根就留不下任何的痕迹,更遑论追踪了。

不过这句话毕竟还表明了郝韵是关心自己的!铁莘这么想着,就觉得虽然放眼望去都是无尽的漆黑,可他的心里却是阳光明媚。

“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走出太远的。”秦麦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唐离满含忧虑关切的深情目光触动,含笑安慰道。

辨认了一下方向,秦麦与铁莘走出了石柱围成的狭小平地,他现在要证实的就是这石林迷阵中确然存在着阵眼,而那阵眼就是这十数根格外粗大的巨型石柱,而后再寻找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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