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 (第1/4页)

同伴点头,两人也不管婆子怎么叫嚷,只勒着春晓走。

春晓都懵了,心想:这必不是龚炎则追来了,可不是他又有谁与自己过不去呢。

一个尼姑被官差锁了,街上行人都涌过来看热闹,议论里便有说是个yin尼的,专在佛门圣地做那皮肉买卖,亵渎神灵,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亦有说是个假尼,扮作这样骗财骗物的,十恶不赦、寡廉鲜耻,总归都是说春晓没有好下场。

春晓想申辩,却知道与这些看热闹的民众说不上,就是与官差说也没用,只等见县官才行,哪知还未见县太爷,只狱吏过来问她身上可有法碟亦或路引,见她通通没有,一声令下关进了牢房。

坐牢这种事有的人一辈子也只是听说,偏叫春晓碰上了,又不敢与人报出龚炎则的名号,进了铁栅栏便缩在一角,苦着一张脸吭也不吭一声,那女狱吏道:“明儿开堂,你且想好了说辞,别叫县老爷一问三不知,最后用了刑,你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了。”

狱吏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春晓,一双势利眼溜溜的在她身上转了几圈才离开,只把春晓看的浑身发抖。

不说春晓还在懵头自己如何就进了大牢,只说镇上最好的茶楼里,福泉客气的送走笑容可掬的县太爷,转身回了楼上雅间,轻敲门:“三爷。”

听到里头应了声,他推了门进去,龚三爷就坐在窗口,大冷的天,大开着窗子,淡淡的朝外望着。

福泉近前道:“小的拿着您的名帖,朱县令亲自跑了一趟,如今姑娘关在女囚牢里,明儿开堂审理。”说罢顿了顿,小声询问:“女牢那边,不如叫人打点一番,只怕姑娘要吃苦头。”

龚炎则冷沉着眉眼,不咸不淡道:“该叫她吃些苦头,别以为外头就好,心里跟长了草似的老想朝外跑。”没说出口的却在心里想着:这回就制服了这妮子,以后撵她出府她还要抱着自己哭嚎不肯才是正果。

又想春晓在里头真若是受了欺负,怕她心眼窄,再缓不过精神来倒弄巧成拙了,这个尺度是要掌控好,话锋一转,道:“怎么还等明儿开堂,人证物证俱在,何不下午就提审?”

福泉一噎,脑子转的也快,立时明白三爷还是心疼春晓呢,怕在里头呆的久了受委屈,忙道:“既是说定了明儿倒不好再叫朱县令改口,不若小的把狱吏打点妥当,就算姑娘在里头住到过年也不会少一根头发。”

就见龚炎则斜着眼睛看他,道:“合着爷得在外头等到过了年才能家去呗。”

“哪能呢?”福泉忙笑嘻嘻道:“小的笨嘴拙舌的没说明白,小的意思是姑娘是金贵人儿,不能受一点苦头,哪怕是在里头坐一坐也得叫人侍候好了,小的这就去办。”

龚炎则把转身就要走的福泉叫住,压了压嘴角道:“你们姑娘身子弱,想也是吃不了什么苦头,但还是要吓一吓,不能叫她白进去溜达一回。”

“省得。”福泉低着头忍住笑,一溜烟去了。

翌日,姚仙镇可热闹开了,听说县太爷从沥镇赶来,要在姚氏祠堂审理盗匪,一时奔走相告,都要来看热闹,还没开始审理,各种版本就在民众间沸沸扬扬的传的精彩分呈。

春晓煎熬一晚上,顶着一对赤红的眼睛向狱吏打听:“不瞒官大人,我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进来这里,大人若方便,求告知。”

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福泉深通此理,并不曾再找朱县令说情,只花了二十两银子打点狱吏,狱吏贪了银子,今儿再见春晓便和颜悦色许多,只脸上的横丝肉即便是笑也叫人心生可怖:“你若真不知道,我倒是可以与你说说。”待春晓点头,才道:“本镇张三儿昨儿抢了一包银子,里头装的官银五十两整,那张三儿拿着钱去还赌债,便被逮个正着,岂不知正是官府失窃的?这下丢进浑水也洗不清了。”

“官……官银?”春晓咬了咬下唇,暗暗吃惊:前儿夜里,在峡谷,那矮个男人可不就说自己是山匪么?是什么帽儿山的……,唉,自己怎会如此倒霉?

狱吏见她懊恼又害怕,越发危言耸听:“张三儿可全头招了,说是在你手里抢的。”

“啊?!”春晓下意识道:“那银子也不是我的呀。”

狱吏道:“你急也没用,此案关系重大,县令朱大人特意从县衙赶过来,就怕夜长梦多,在咱们祠堂开堂审理。”

春晓登时脸上惨白,竟是要当众审理,一想昨儿街上人群的愤然恶语,便是绷紧了心,如今自己身上并没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更难逃这一劫了。谁能想到,昨儿早上还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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