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 (第1/4页)

“大爷,扎个纸人纸马的,简单的就是直接用高粱秸扎个架子,用纸一糊即成;再复杂点的,也不过就是请个画匠,把那些纸人纸马画得bī真一点而已!你们这儿怎么还会受巫师指点,搞什么奇mén秘法啊?”刘老大虽然比我们年长十多岁,一向见多识广,但他听了老大爷所说的,扎个纸人纸马,还要用什么奇mén秘法,当然是和我们一样,一头雾水﹑满脸愕然。

“咳,我说那个阿紫的的事儿还没nòng清楚呢,怎么又扯些纸人纸马的?”大傻兄弟xiǎo声的嘟囔道。

“纸人?阿紫?阿紫?纸人?”xiǎo李一个人低声念叨了几遍,恍然大悟般叫了起来,“慢慢慢,先别说话!刘永福所说的那个阿紫,当初我们都以为是nv孩子的名字,肯定是紫sè的紫!但我现在想啊,那个阿紫,会不会是纸人的纸,也就是阿纸?”

“哎呀!阿紫?阿纸?它娘的,这事还真难说!”刘老大猛地拍了一下手,“有可能!她只是说她叫阿紫,谁也不知道是哪个字儿,但她可能是个纸人吗?”

我们都看着老大爷,怪不得他老人家莫明其妙地讲起了纸人作怪的事儿呢!难道刘永福的被害,真的会与一个纸人有关吗?

老大爷听了我们的话,默不作声地看着我们。脸上古井不bō,没有什么表情,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一个劲地chōu着他的老烟锅子。

“大爷,麻烦你老人家讲讲吧,讲讲你们这个地方扎纸人纸马的,与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的!”刘老大热切地看着老大爷。

“咳咳!这事儿说起来很复杂,处理起来也很麻烦!反正喝点儿酒也睡不着,我就给你们讲讲吧,只当咱们爷几个闲扯瞎聊,至于永福那孩子的事儿,我不敢保证就是纸人子干的;但我敢保证我讲的情况全是真实的,全是我亲身经历过的!”老大爷又狠狠地chōu了两口烟,缓缓讲了起来:

其实给死人扎纸人纸马这个东西,也是老习惯﹑老风俗啦。可能很多地方都有这么回事儿,而且都是差不多的样子,也不过是手艺有高有低,画的好坏有别,扎的大xiǎo不同罢了。

从我记事儿时起,我们这个地方所扎的纸人纸马,都是出自于有名的民间大画家——刘道子之手,他们那是祖传手艺,厉害的很,在我们这一带名气很大!

刘道子其实是个年轻人,虽然姓刘,但真名却并不是叫做道子,那只是绰号而已。因为他画画的技艺很高,人们便比作唐代画圣“吴道子”,给他们起了一个“刘道子”的外号罢了。

刘道子画技高,却并愿出山入仕什么的,只是在家泼墨挥毫,靠着给人画纸人纸马的手艺吃饭。

刘道子的手艺真是没的说,我也不会夸人,只能老实地说,凡是出自于他刘道子之手的画,那绝对是像的很。给老百姓画的像,简直是一模一样,那脸面﹑那身子﹑那打扮,特别是那眼神儿,和真人是不差分毫,让人只怕他会从画上走下来一样!

刘道子给村民们画的纸人子,那可不像别的地方粗制滥造的,他扎的纸人子,和真人一般大xiǎo,不但眉目如生,而且衣着打扮也和真人一样!

就凭这一点,我们这儿的纸人子就和其他地方的,大有不同!听说有的地方,直接用纸一糊,随便画上个鼻子嘴巴的就算成了!

当然,他刘道子画得再像﹑再bī真,那些纸人到底还是纸人,这点不能胡扯。就算它再像真人,最终它还是假的!

但是,这可是个大前提,喏,就像前面这个油灯一样,油再好,灯芯再大,不碰到火huā它也没用,也绝对不会发明发亮的;不过要是用火一点,它发出的亮光就连三间房子也装不下!

那些纸人纸马的也是那样。除了形状大xiǎo非常bī真之外,就是有一个巫师在旁指点,对那些纸人纸马采用了一点奇mén秘法,结果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当然,要不是那个巫师,也不会出了那么多吓人的事儿,我们这个老风俗也不会被迫取消。千不该万不该,我们不该相信一个游方到村里的那个巫师。

十多年前的一个chūn天,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游方的老者,不僧不道的,也不知道他念的是哪mén子经,修的是什么道,走到我们这儿,就不愿意再走了。

反正当时我们看他一大把年纪了,也就各家给他一些粮米什么的。

令人没想到的是,那个巫师还真有些本事。当时我们村里有一个人冲撞了什么邪物,胡言luàn语﹑卧chuáng不起,吃了几服y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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