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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纸条又是谁给我的?又是什么意思呢?

知道山魈的人,也就只有瞎子、小舅、白朗、老绝户,最多再算上关东姥爷,姬小免,以及那伙神秘的老军人,他们又有谁知道我这次的行踪,要给我神秘地塞上这样一个纸条呢?

我觉得有些可笑,山魈现在人在哪里,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还要小心他,我看还是他自己小心点自己吧?

索性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又爬起身,给马三那小子打了个电话,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姬小免的情况。

马三在那边困得要死,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问啥都说一切照旧,我气得骂了他几句,又挂了电话。

考虑了一下,我决定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瞎子。

瞎子对山魈非常抵触,老觉得这人神神秘秘的,有问题,不值得信任,跟他说啥也没用,说了还麻烦。

接下来,我开始警惕靠近我的任何一个人。

毕竟当时姬小免就是在火车上和我遇见的,我相信那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邂逅,也许是一次处心积虑的阴谋,由不得人不防。

不过接下来,我们的日子又开始变得和平时一样平静且无聊,就这么醒了吃,吃了醒,加上扯淡吹牛,很快就到了昆明。

到了昆明,找了家酒店放下行李,先买了第二天去西双版纳的长途车票,便直奔金马碧鸡坊,先在富照楼干掉了几锅汽锅鸡、菌子汤,又转到桥香园吃了盆过桥米线。

昆明人把吃饭叫“干饭”。旁边一大桌子人吃饭,坐在中间的领导大腹便便,在那威严地说“干饭!使劲干,把肚子干大!”

我一下没忍住,一口米线喷在了瞎子脸上。

第75章蛇王唤蛇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坐上了去景洪的长途汽。

这是一辆老的掉牙的老客车,车上多是当地村民,嘴里叽叽咕咕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大声互相调笑着。车上到处堆着蛇皮袋,甚至有人带了一笼鸡,堆在过道上,咯咯哒咯咯哒直叫。

我以为上错车了,当时就要下车,结果赵大瞎子却说,他是故意找的这辆车。

他解释说,这种大山深处的长途车都不太平,盘山道,泥石流,洪水,山匪,都很危险,坐当地人乘坐的车比较保险。

而且从命理角度讲,这一车人的命总会好过我们两个。只要车里有一个命硬的,这车吧,就不容易翻到山崖下去。

他这样说,我只好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在那咕咚咕咚喝水。又过了好半天,车等人上满了,司机才懒洋洋上车,骂了几声,不慌不忙地启动车,缓缓开出了昆明城。

车子一开起来,凉风从窗户蹿过来,感觉舒服多了。

朝外看看,瞎子说的不错,路几乎全是盘山道,往下看看,一道又一道,白花花的,像一条白蛇盘在那里,看得人头晕。

往远处望去,全是青山绿水,大树白墙,葱葱翠翠的绿树,大片大片的草地,让人心旷神怡。

仔细看看,这里虽然和东北差不多,都是山山水水,但是截然不同。东北的大山连绵起伏,粗犷,雄浑,豪放,像是一条不拘小节的莽汉子。

南方的山秀气,优雅,也有些纤弱,九转十八弯,苍苍翠翠,像是个精致的柔弱的小家碧玉。

看着看着,我不由笑了,笑得赵大瞎子莫名其妙的。

在山路上走了几个小时,外面开始下起了小雨。

云南这地方,七、八月份就到了雨季,越往西双版纳走,天气越潮湿闷热。小雨淅淅沥沥,打在窗户上,把景物模糊了,倒给旅途增加了几分情趣。

我索性打开一点窗户,让湿漉漉的小雨淋在身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朝外面看看,车子这时已经爬得很高了,能看到山路外是极深的山涧,流云在深涧中翻滚,飘飘渺渺,恍惚仙境。

边看,身子边随着车子在路上左右晃动,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半醒半梦之间,客车嘎吱一下停住了,我的头一下撞到前面的座位上,人一下惊醒了。揉揉眼,看见车子停在了路边,好多人都下车了,围在路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过了一会,赵大瞎子回来了,我问他:“怎么回事?撞人了?”

他摇摇头:“没有,是蛇。”

我愣住了:“蛇?轧到蛇了?”

赵大瞎子说:“轧倒是没轧到,蛇把路给封啦!前面过蛇呢!”

“过蛇?”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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