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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卫,犹犹豫豫的道:“要这么说,也可以说他们有些奇怪,但是澄江县这么大,……有我们不认识的人也正常……”末了又补充一句:“关键在于我们根本没有任何把柄说他们形迹可疑,就是凶手。”

耿卫说得也不无道理,我们只是空口说白话的想当然。这样一来,大家都忍不住沉默了起来。

我总觉得脑子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偏偏又少了点什么,不能将所有的事情衔接起来。而且,我还有个很不好的预感,就像当初看到忽然没了眼白的王科长一样,那种非常不安的预感强烈的向我袭来。

我吞吞吐吐的朝老李道,“你看……这和以前我们碰到的事情有没有相像的地方。”

老李沉吟不语,过了一会,才道:“但愿不像。”

听他这话,心猛地往下一沉,不会吧,不会这么倒霉吧,简直是冤魂不散,要真是那样……我欲哭无泪了。

许之午嗫嚅道:“会不会是人做法呢?尸身那么奇怪。”

耿卫:“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问题是我在本地呆了五六十年,从来没有听说有什么厉害的人物,能致人如此!总不会突然间来了个厉害人物,无缘无故的跑来把人做法害死了吧?”

许之午道:“你不是说大王鱼一百多年前才出现过吗?现在出现,会不会是被人召唤出来的?”

召唤!我脑子里立刻闪出卓玛央金叫我和老李用血召唤岩石里的怪物的情景来,那大王鱼莫非还真是这样出来的?但随即自己又否定了这样的设定,云南是云南,不是西藏!怎么可能西藏的东西还和云南有关系呢,两者都隔了十万八千里。

老李没有再说话,只管去想他的事。

许之午又继续道:“刚才那个老太太,我总觉得她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说罢看了看我们其他人。

我摇摇头:“没注意到。”

耿卫道:“老年人都这样,一着急就发毒誓,我们见习惯了的。”言下是许之午大惊小怪了。

许之午道:“我倒不是说她发誓有多奇怪,而是她的眼神,我总觉得不对劲。她哭也是真的,发誓也是真的,但眼神不对劲,就好像是……好像是一个人对着镜子在看自己演戏一样。再逼真,总是少了点真实感……我不知道这么形容对不对。”

说实话,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听得许之午这么说,不由得暗叫惭愧。

许之午一席话说得大家都仔细回忆马大娘当时的神情举止去了。过了半晌,老李率先道:“真是好像有些不对劲。难道还真是那个老太太作恶?但是,她为什么不把丝线甩开呢?这并不难做到。而且,丝线虽然细,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极为明显的证据,她不会笨到这个地步,等着大家去找她麻烦吧?”

耿卫沉声道:“也许是别人嫁祸她。”

第八章 无间

我不可置信的反问道:“嫁祸?她一个老太太?”

耿卫点点头,肯定的道:“是。wwW!本来马大娘不是普通的人。不过这事,也许只有我们老一辈的人知道。像是明浩他们根本就不明白……刚才听许专家那么一说,我想这事也许真的会和她有些关系。”说罢看了我们一眼,等着大家回话。

老李看着耿卫,斟酌着道:“唐家在本地的名声地位,似乎也是一般吧?”

耿卫毫不迟疑的点点头:“不过是一般人家,也不惹事结怨。应该不至于引出那么多事来。”老李听后,又习惯性皱起眉头看了看我,问我有什么看法。我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不敢朝那方面想,也不敢贸然开口说出来。只能假装什么也不懂的摇摇头。

许之午问耿卫:“那唐明生身上那层壳,你们以前见过没有呢?我觉得这上面大有文章在。”但至于什么文章,他支吾半天,又说不上来。

我心里害怕的就是那层白壳的问题,这种想象真的和在古格遗址的地下出现的某些怪物有些想象的地方。这种可怕的念头从我见到唐明生的尸体起,就不断的在脑海里浮现。但是不敢说出口,一是怕引起老李他们的恐慌,二来也怕他们笑我疑神疑鬼,毕竟这里是云南玉溪,而不是西藏扎布让村。

自己纠结了一会,仍然没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耿卫听过了会才接许之午的话,道:“那种壳,很小的时候听父辈们说起过。但是,都是当故事来听的,也记得多仔细。”

许之午是民俗专家,自然知道一个个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古老得不能再古老的故事对于真正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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