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里只身到存放可怕的般若能面助房间里去的。”

“其次是关于密室的问题,我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伤透了脑筋。结果是一个侦探故事帮了我的忙。你大概也看过这部小说。在手枪上拴上一根带子,带子的另一端按上一个坠于放在窗子外边,将手伸到自己的背后开枪射击,一撒手,坠子的重力就把手枪拉到窗子外边荡在雪地上。用这种方法,既没有凶手进屋的痕迹,也不见凶器。她大概也所到过这个故事。这样的话,问题就简单了。

在门钥匙把上的孔里边穿进一根火筷子那样的东西,在东西另一头栓上一条带子,一拉带子,钥匙一转动门就关上了。火筷子转一圈的话,就会掉在地板上。事先在带子的另一端拴上一个坠子——例如铅块那样的东西放在旋转窗的外边垂向地面。从下面一拉坠子,火筷子就被拉出窗外落在地上。这就是她不能不到院子里去按理由。”

“你真不愧自称是日本的菲罗…万斯。可是,旋转窗又是怎样关上的呢?”

“这一点我也搞不清楚。当然。从窗子里边一拉绳子,或者从外边轻轻一推,窗子就会关上。但是,窗子离下边有六七米高,不晓得怎样才能关上。咳,这一点由凶手自己交待好啦。”

“你倒推得干脆。可是,人是怎样杀死的呀?”

“空手拳这种东西,我们是不能用常识判断的。三厘米厚的木板,用三根手指就可戳穿。使人发生心脏麻痹还不容易吗?”

“哎呀,我看你是黔驴技穷才想出了这方法。难道你有证据说那个人会空手拳术吗?”

“这一点也等他本人自己坦白吧。”

“这哪像你高木彬光呀,这种您法—点逻辑性也没有,你的知识也太靠不住啦!”

“不,是因为我所读过的侦探小说当中,没有谈到这种方法的。”

“那是因为你脑子里装的知识太多,反而不能应用了。你还是把你读过的东西忘却一些吧。不是有一位哲学家说过‘真正的独创来自忘却’这样的话吗?那么,关于香水呢?”

“我觉那是来自凶手的女性的浪漫主义,她不简单地将人杀死了事,香水是烛杀人的一种掩饰。能面、红叶、能乐剧装,都是她所追求的装饰效果。”

“红叶和能乐剧装,也许象你说的那样,关于能面我有另外的解释。还有那个叫声呢?”

“空屋子里的钢琴旁边有—个电唱机吧?在电唱机上装上一个灌进叫声的唱盘就行啦。电唱机要用毯子一类的东西包起来以掩人耳目。”

我实在是听够了。他的才能,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评论家的才能。他所能做到的,只不过是将他掌握的知识.套用在相似的场合而已。假如叫凶手听到他这番议论的话,恐怕也会有和我一样的感觉。而他好象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我的这种感慨,还在慢条斯理地往下说。

“第二次杀人,使被害人提前一个小时到院子里去的。也是除了在被害人身旁的佐和子以外没有别人。而且9时20分钟在亭子旁边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第三次杀人也是这样。在这间屋子里睡觉的,除了被害人以外只有佐和子一个人。无论怎么说,最可疑的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吗?”

这时,我已经对他失望了,不能再依靠他了。他顽固地坚持他先人为主的观念。他沉溺于从电话得出的解释,相信自己是天才。好啦,还是由我来解开这个谜吧。我下定了这个决心。

“那么,高木君,她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呢?”

第2章

这时,有人敲门。是石狩检察官。一夜之间,他变得一幅双颊塌陷,面部布满憔悴、忧虑的表情。与昨天相比,他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仿佛一下子长了十岁一般。

“早安。昨天你们二位辛苦了。”

他在安乐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地看着壁橱里的书箱。在早晨谈淡的阳光下,他的面孔显得格外苍白。

“石狩先生,佐和子怎样了?”

高木急忙问道。然而石狩检察官的问答却平淡无力。

“作为公职人员,当然不能随便说的。但是,为了答谢你们的努力,我以个人的身份,尽量对你们谈—些情况。她的处境比你们所想的要糟糕得多。”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搞清了她的身世。”

这又引起了我新的惊愕。这样就又揭开了千鹤井家秘密的新的一页。这使我的心情郁闷起来。

石狩检察官从皮包里拿出笔记本翻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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