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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入船只进行细致的检查,发现船的内舱有个暗门,凿开之后。在靠近船底部位,藏着一个空间。

空间特别小,就是一件贮藏室,里面没有点灯,打开光亮照进去,室内藏了很多的小玩意。如铃铛,瓷碟,书画这些东西。调查人员做出初步判断,情报有误,这艘渔船可能只是干一些走私文物的勾当。这间密室最出乎在场人员意料的是。这里居然藏着一个人。

此人双眼失明,穿着麻衣,一脸的胡子,大概四十岁上下,靠墙而坐。一动不动。本来以为是个死人,当清点收藏物的时候,那人突然动了,喃喃还说着什么。

美军把他送入医院进行治疗,并严加审问渔船的船主。船主什么也没说,在收容所里自杀身亡。这条船来自何方,密室中所收藏的东西是什么,整个成了迷,能解开这个谜团的只有那个双目失明的男人。

在救治这个男人的过程中,发现他翻来覆去只说两个词,一个是日语里的“佛”,还有一个词比较复杂,就连日本本地翻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美国的情报资源网相当大,最后找到了一位专业研究东南亚历史的日本民俗专家,他听过这个词后。说这个词是专有名词,没有准确的概述,字面翻译过来是“传送”,指的是一个东西通过某种方式从某地到另一地。

字面好理解,但要深究这个词就很有些出处了。据说这个词在典籍中最早引用,是出自日本古代阴阳师安倍睛明,他在一本著作里提到过。安倍睛明解释,这个词的真正涵义是“附身”,指的是灵魂从一个地方过渡到另一个地方,也可以理解成,灵魂从一个人的身体里到另一个身体里。

美国人并不理解东亚古老的文化,他们当时粗粗做出推断,这艘船上的东西还有这个神秘人,很可能归属于东亚某个神秘教派组织。整件事对战争以及日后的时局,并不能产生什么影响,属于大惊小怪,档案就地封存,搁置不理。

几年过去了,二战胜利,日本宣布投降,很多当时的档案随着战争的结束,一一解密。这件事再一次引起当权者的关注,竟然是因为一件衣服。

第一百四十章 巢鸭案件

事隔多年,那位失明的男子已经死了,不过由于严谨的工作流程,他的随身衣物作为重要证物和当时的档案一起封存。美国成立了一只专门清理战时档案的部门,清查到这件事时,有个很细心的办事员发现了很不对劲的地方。

失明男子当时穿着的麻衣上面留有编号和标志。这个标志呈莲花状,颜色是赤红色,绣的特别小,在衣服腋下的夹层处。如果这个标志不是如此隐秘,或许还不会引人怀疑。正因为它如此奇特,引起当时办事员的兴趣。

他利用手中的资源进行调查,终于发现红莲花标志的出处。

这个莲花是关东军在中国境内兴安岭的一支秘密部队的标志,取自日本传说中的红莲地狱,又称大红莲。不过经过办事员反复调查,只能查出这支秘密部队曾经深入过兴安岭腹地,建立了基地,好像在搞研究,具体什么内容就不得而知了。

办事员的能力也只能查到这一步,他把调查来的内容形成案宗提交到更高级的部门来处理。这件事引起当权者的注意。如果那位失明男人真的来自大红莲秘密部队,他所在渔船所走私入境的这些东西会不会是从中国的兴安岭出来的?

当时这支秘密部队的头目叫水部岸次郎,是陆军中佐,已经在战时死亡。美国人调查到这支部队里还有战犯的幸存者,正关押在著名的巢鸭监狱。

他们正要派人手去监狱调查,却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关押在监狱里秘密部队的知情者,一共有两个人,一个叫佐藤,一个叫高桥。佐藤的职位最高,是水部岸次郎的副官,大红莲项目所发生的事情他应该全都知道。

可当情报部门找到监狱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想象,高桥和佐藤在一个牢房,就在几天前的晚上,高桥用头撞墙,血崩而亡,而佐藤神秘失踪了。

牢房不大,面积有限,当时关押的只有他们两人,应该发生在下半夜,一死一失踪。巢鸭监狱壁垒森严,关押了很多二战时著名的战犯,这些人都要等着清算,不能出任何意外,出了这种事监狱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内部做秘密调查,对外讳莫如深,这也就是美国人来了,又如此咄咄逼人,没办法才交了实底,要不然整件事就会成为永远的迷。

听到这里,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想起前几天和黑哥处理的路奇案件,这两件事听起来如此相近,一个是在宾馆。一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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