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部分 (第1/4页)

因此,这无疑是五千注定了要丧命的死人。

五千个死人组成的五千死亡之军,带来的不仅仅是自身的死亡,同时也将死亡传播给了敌人。

他们斜插而入,切断了进攻圣龙联军右路的呼兰铁骑和本阵之间的联系。

事实上,风雨根本不在乎呼兰人是否突破右路,他只在乎能否拿下张仲坚。所以,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张仲坚将手中最后的部队投入战场的机会。

在风雨的构想中,一旦这支呼兰人的最精锐也是寄托着最后希望的杀手锏施出,无论张仲坚选择从哪里突破,只要他本人不是在突记的最前列,那么部署在中央的朱全便会如一把利刃斜向插入,将呼兰最精锐的部队放过,留下的则是风雨需要的第一目标,呼兰大国师张仲坚。

——风雨赌张仲坚一定会留在本阵指挥全局,因为他一定会如自己那样渴望着全局的胜利,而非战场一时的得失成败,更非自身的安危生死。

如今,风雨赌对了。

张仲坚果然留在了本阵。

因此,呼兰人无论是否突破右路,此刻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因为此刻圣龙联军依旧切断了张仲坚脱离包围的道路,切断了呼兰大国师和他其他部队之间的联系,更切断了张仲坚和他最精锐的部下之间的畅通。

被突然截成了两半的呼兰军队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最精锐也是最勇猛,卷携着全军锐气的部队正在前方,眼看就要突围而去,而紧随其后的部队却被死死的拦住了。

后续的部队当然没有前锋那样锐不可当,这些部队在持久的作战中损失惨重而且筋疲力尽,泥泞的土地和短距离的突然接触,更让他们无法发挥赖以自豪的骑术,凭空而降、近乎于以命换命的打法,则让他们产生了畏惧。

最要命的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呼兰大军的高层指挥官,包括张仲坚在内,一时之间都无暇对整个战场做出相应的调整。

张仲坚正头疼于圣龙联军中路的反击。

三千人,三千战马,三千利刃,三千盔甲。

一直在后方心急火燎的注视着战友们浴血奋战的三千近卫军,如今终于等到了自己投入战场的时机。

随着风雨的一声令下,就在朱全的部队将呼兰大军在右路的突破给搅乱之际,欧仁便已经一马当下、纵绳提缰,犹如离弦的弓箭,投入到了血火沸腾的战场。

紧随在欧仁身后的,自然是三千精锐的勇士。

他们养精蓄锐,他们求战若渴。

在他们的面前,呼兰狂骑兵虽然也同样精锐,同样勇猛,甚至在武艺和力量上更胜一筹,但前者是蓄势待发,后者是久战成疲,此消彼长之间高下立判。

于是,欧仁的突击,顿时成为了带动整个战局的关键。

中路的突破,和右路的朱全遥相呼应,也带给了左路原本正如张仲坚所说强弩之末已经无以为继的公孙飞扬和右路几乎崩溃但是在燕老夫人的激励下总算重振旗鼓的燕家军巨大的希望,整个圣龙联军此刻是士气如虹、群情激扬。

“活捉张仲坚!”

此起彼伏的呼声,响彻于天地之间。

巢车,不知何时,一辆巢车开始游走于战场。

所谓巢车,是一种较高的兵车,如同树上的鸟巢,巢车的车座是采用八轮车座,而且是以双竿作为支撑机制的,竿的高度则视城池的高度而定。在双竿的顶上设置一个辘轳,以便将观测用的吊舱举起,因为举起吊舱需要很大的力道,所以和其他的观测车不同,他是以生牛皮为材质,可以防御敌人的矢炮攻击。巢车上有一个将尉高举一面黑色的大旗,战斗时全军战士都将根据这面大旗来运作;车上还有两个负责观望的士兵,居高临下远眺四方,以及时的把敌情报告给同车的将尉,因此也就可以有效的避免在行军过程中被敌军突袭或者伏击,并且协调统一的指挥作战。

但是如今,这辆巢车却显然有些与众不同。

只因为,高高在上的巢车顶部,站立着的不是负责观望的士兵,而是一个身着锦袍、满脸胡须的大汉。

“张仲坚被捉了!”

“活捉了张仲坚!”

渐渐的,流言开始散布。

“活捉张仲坚”和“活捉了张仲坚”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意思却显然有天地之别。

偏偏,此刻大雨恰是最猛之际,天地蒙蒙,根本无法看清五步之外的事物。

于是,口头上的胜利法顷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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