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不同的修炼法门,感觉到气的部位也不同,武林大多门派的得气都处于丹田,混元功也是一样。

得气后始能进行进一步的修炼。通过一些方式让体内的这股气增厚变实,真气愈加厚实雄浑内力也就越强,这就是所谓的修炼内功了。

当然,内功的修炼远不止这么简单,增强真气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再强的内力如果用不得法一样发挥不出其应有的威力。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丘平经过了个多月的冥思打坐仍然没有得气的迹象。

本来混元功乃是当今武林最容易入门的内功,一般人只要数日既可得气,有甚者当天可得。

可丘平每当冥思打坐种种纷繁复杂剑意便冲脑而来,当真是人欲静而念不止。不要说冥思打坐了,每每在睡梦之中仍有无尽的剑招剑意在脑中荡漾。

眼看着身边众小一一得气,李丘平郁闷不已。好在知道症结所在,倒也不十分担心。不过看着众小略带嘲笑的眼神却也不大好受。

张峥倒是探过几次,但见丘平神色泰然后便也不再过问。

这天黄昏,丘平独自坐于林中一石上打坐修炼,不一阵杂念纷至。正烦躁间忽闻一声嘻笑。

“似这般打坐,一千年也不能得道!”

丘平先是一怒,随即心平气和。睁目一看,一个中年僧人正惊讶的看着自己。

“请大师指教!如何方可得道?”李丘平不敢小看了来人,此人意态闲暇,双目清澈,僧袍上一尘不染,一派高僧模样。

“小施主打坐时,左手捏着剑诀,右手微颤分明就是在作舞剑状。如此打坐贫僧闻所未闻,且我南宗不打坐、不念经、不持戒,顿悟成佛!是以方才多有打扰!望小施主不要介怀!”

“大师何以这般客气,小子年幼,大师教训理所当然!”

“不然,小施主初时怒意腾升,随即心平气和。小小年纪,养气功夫之深却是贫僧生平仅见!人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岂能以达人年幼而轻之!”

“大师过谦了,小子焉能当达者二字!不过小子修炼倒是确有疑难,敢问大师,不打坐、不念经、不持戒则如何修炼,又如何顿悟成佛?”

中年僧人笑道:“修炼之道各有其法,殊途同归。我虽不是习武之人,不过我南宗参禅之道倒是可以和施主切磋一二。施主可有兴趣听贫僧讲一则故事?”

“大师请讲,小子洗耳恭听!”

“佛教传入我华夏后,已被一部分僧人改造为华夏式佛教——禅宗。到了唐代,禅宗又分为南宗和北宗。北宗主张“渐悟”成佛的观点,意思是要求通过打坐、念经、持戒的途径来达到成佛成祖的目的。南宗则主张“顿悟”成佛的观点,意思是前段的什么事情都不管,一刀两断,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心中有佛,我心即佛,不打坐、不念经、不持戒,否定“我心”之外的一切“外物”,完全可以成佛成祖。两宗认识分歧,互不卖帐,互相对立,水火水容!”

李丘平很想问问现在是什么朝代,转念间又忍住不说。

中年僧人接着道:“当时般若寺有个著名的和尚,名叫怀让,这位高僧,就是佛教上有名的禅宗七祖,也是南宗当时的始祖。唐开元年间,有一天,从四川来了一个和尚,名叫马道一,信仰北宗。说来有意思,虽然在教义上与怀让誓不两立,但他是慕怀让之名而来的。当时怀让在般若寺观音台讲法,道一只隔三百米远的地方结芦为庵,专门打坐、念经,想来影响怀让,引他信仰北宗。怀让见他来势不凡,显然是对南宗一种公开挑衅,担他对此采取了一种别致的处理办法,即不动武,又不比法,他拿着一块青砖,在道一打坐的石头上磨来磨去,磨得沙、沙、沙作响,以响声来干扰他打坐。一天两天过去了,他仍然不理,到了第七天,道一坐不住了,他走近怀让问道:“大师,您磨砖干什么?”怀让答曰:“磨砖作镜也。”道一惊奇地接着说:“磨砖不能成镜,坐禅岂能成镜呢?”怀让反问道:“磨砖不能成镜,坐禅岂能成佛呢?”道一问道:“如何才能成佛?”怀让作偈道:“心地含佛种,遇泽悉皆萌,三昧华无相,何怀复何成。”道一听了,豁然领会禅机,大为敬服,立刻拜怀让为师,怀让说:“我打个比喻,用牛架车,车如果不走了,是打车对,还是打牛对?”意思是说,打坐如打车,是没有用的,怀让又接着讲了许多南宗的道义,道一越听越信服。从此,马道一皈依了南宗,拜怀让为师,跟随怀让十年,得了堂奥,密受心印。后来,马道一到江西康袭公山,建立禅林,聚徒传法。不久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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