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这府里能打端妈妈的,只有云末。

靖王妃吃了一惊,“云末,你把端妈妈打了?”

如故挑眉,云末张狂,而这个恶奴也不是个吃素的主,明明是来求靖王妃给她讨公道,却不像普通人那样,装出可怜样子,大叫冤枉,而是很委婉地搬出皇上,再拿忠心和苦劳说事。

云末就算再嚣张,也不能连皇上的面子也不给吧?

如故睨眼看向一侧的云末,有些好奇云末要怎么对付。

后者只是稳端着茶盅,轻吹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细啜了一口,神色从容淡然,对如故不怀好意的审视,也是直接过滤无视了,“王妃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是我皇妹给临安的,又是临安用习惯的内侍嬷嬷,你说打就打了,临安身边没有合适的人服侍不说,我皇姐的脸面也不好看。”

云末早料到她有此一说,微微一笑,“端妈妈这些年来,在府中横行,暗中害死多少奴婢下人,云末就不一一举例。就说在府外,借皇上和郡主之名欺压百姓,助人欺男霸女,收录钱财,逼得人家倾家荡产,跳河悬梁的自不在少数。云末多次训示无果,本以为郡主离府,她能有所收敛。哪知,这两年,我不在府上,她就认为府中无人,连本加利,甚至与官家勾结,截取宫中分派给郡主的奉用和赏赐,占为私有。郡主不在府中,云末也不好私下处置她。刚才在郡主跟前,端妈妈还敢公然行凶,完全不把郡主在眼里,云末才不得不对她稍作惩罚。郡主,云末说的对吗?”

如故刚喝进嘴的一口茶直接喷了,看向云末似笑非笑。

☆、016 拉一个垫被的

如果这时候,如故反驳他的话,那么就要为帮端妈妈那恶妈开脱,不想为端妈妈开脱的话,就得承认,是她认可打端妈妈的。

那么要打端妈妈的黑锅就由她来帮他背了。

难道说,以前临安就不待见端妈妈,所以云末吃定了她会见死不救,甚至给他擦屁股?

虽然打压端妈妈很得如故的心,但刚到地头上,就被算计一道的感觉实在不好。

如故心里哼哼,你长得像魔鬼教官,已经很欠虐,现在送上门给她虐,就别怪她欺负他。

不过她和他的账可以以后慢慢算,现在得先打发临安的这个继母。

靖王妃和云末说话的时候还客客气气,听说是打杀端妈妈是如故的意思,立刻垮下了脸,“临安,平时你怎么胡闹,我都念在你没有母亲的份上,对你百般包容,可是这次做的实在过分了。容妈妈是皇上给你的,你都要打杀,你眼里还有没有皇上,还有没有王法?”

“人已经打了,王妃想怎么样?”如故自从进门看见的都是靖王妃对她的蔑视,再加上现在的刻薄,实在看不出靖王妃对她哪里有包容。

靖王妃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如故居然叫她王妃,以前临安不是求着叫她母亲吗?

不过每次看见临安,就想起靖王为了她的母亲一直冷落她,满肚子都是气,听她叫母亲,更是恶心,如果不是她还有用处,能容忍她叫她母亲?

不叫母亲也好,到时靖王问起,还可以给她一个目无尊长罪名。

“赶紧请最好的大夫给端妈妈治伤,好好安抚,加外得让云末去给端妈妈好好道歉,以后这种事,再不许发生。”

意思是以后都不能再去端妈妈那个恶奴,并且让端妈妈凌驾在她头上?

如故笑了,靖王妃不拿她这个郡主当回事也就算了,居然还让奴才踩到她头上就太离谱了。

临安是怎么样一个人,她不关心,但她绝不会允许别人在她头上拉屎。

“恐怕不能按照王妃说的办。”

“你说什么?”靖王妃怔了一下,怒了,以前临安为了讨好她,可是什么都听她的,今天小贱人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你今天一切,都是我皇妹给你的,你不知道感恩,反而恩将仇报。我们真是瞎了眼,才养了你这么一只白眼狼。我告诉你,端妈妈是皇上送来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毫毛,你这个郡主也就做到头了。”

如故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来临安的路上,她向三顺打听了不少事,其中就包括临安身为郡主为什么在外面,这么被欺负。

三顺说,当年越国女皇病重,要和一个她与八字相生的幼—女结下母女之缘,才能康复,结果查看了无数幼—女的八字,独临安和她的八字相合,于是凤真收了临安为女。说来奇怪,凤真的病真的不治而愈,临安因此被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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