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页)

邢诗军笑着打圆场说:“白长老不过的做了个假设而已。那么,成为神之使者的标志是什么呢?”

白五尚说:“在传说中,大先知摩东就是在受到格萨尔神的引导,在草原的深处某个地方获得先知的能力,成为神之使者,这个地方就是“行者”们要去接受考验的地方。大圣者鸠必烈也是在那里成为神之使者。他们在成为神之使者后,除了拥有“侍者之戒”外,能在额头显出第三只眼,眼中可放出七色的光环。”

邢诗军心想,这不跟地球上说的三眼天官差不多了!只是,为什么白五尚会在这里提起神之侍者这样事?邢诗军的眼光转向白五尚。

白五尚明白似地说:“据说我知,已经有人在暗地里传言,新的神之使者将重临草原,带领阿勒部落走向繁荣昌盛。”

邢诗军知道,今天的谈话差不多了。有些事是不用扯开了说的,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他站起来说:“把病马留在这里,是祭神大典前,我会设法以草原上现有的药物配置出蛊气的解药。还有,我希望能参加祭神大典,不知长老能否为我安排。”

白五尚和马痴也起身说:“贝先生以银马兽医的身份,自然是祭神大典的贵宾,不用则费额外的工夫去安排。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就告辞了!”

接下来的几天,天未亮,邢诗军骑着天马超光,和白涌泉、天岸马就出了雪城。等到晚上回来时,就是大包小包地回城。他倒是天天兴高采烈,好象总是能找到宝似的,跟在他后面的白涌泉却每天一脸的苦笑。

“我说贝先生、贝神医,你能不能休息一天?这哪是你在找药?这是你在摆布我吧!每天说是去找药,总是让超光驮着你来回逛悠,看到新鲜的东西就让我去采,还美其名曰,让跟踪的人明确我俩的关系。我俩啥关系?不就是我一不小心选错了衣服吗?”

“贝大哥、贝大叔、贝爷爷,你一回来就蒙头大睡,却让我熬夜制药。我只会水、木两系法诀,你要酒泡、水煮还能应付,可那些要火烤、金剖的我怎么办?再说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不就是在烤药时不小心烧了人家的半个房间的家具吗,可人家客房现在天天防贼似得防着咱,我冤不冤啊?”

“还有,那些个药到底有没有用啊?人家马痴带过来的那两匹病马,原本只是精神不好而已,现在被你治得全身肿胀、口气恶臭、痔疮暴裂,眼看就不行了,你这个银马兽医到底是怎么当的?”

……

终于连邢诗军这么冷静的人也忍不住了,笑得十分可爱地跟白涌泉说:“白公子,还记得我跟姬卦一战时,人家用冥狱审判诀召来地狱使者牛头马面吗?”

白涌泉点头说:“知道!”

邢诗军又说:“知道牛头马面跟我谈了半天后,不但不敢和我动手,还将姬卦随手带回地狱了吗?”

白涌泉一脸的无辜,说:“知道,但跟我有什么关系。”

邢诗军一脸的猫哭耗子,说:“那是因为我跟地狱中的某个有地位之人有着超强的关系,牛头马面不得不听我的。同样,我好像也可以将某个我看着不爽的人在拨舌地狱预订位置。”

白涌泉一脸的正义凌然,说:“为了玉瓯国百姓,为了阿勒部落的自由,我白某人上刀山下油锅,尚且百死不辞,何况区区采药、制药的小事。贝先生,有何吩咐尽管说,我决不会跟你打马虎眼儿。”

“好说,好说!”邢诗军拍拍白涌泉的肩膀说:“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说你天生水命,对水系道术的悟性甚至在龙近水之上。原来你早已掌握了水之精髓:多变!”

“客气,客气。”白涌泉一点儿也不脸红,说:“时间紧迫,我们还是抓紧干吧,唠唠叨叨,叽叽歪歪,可不是做事的好作风噢!”

“奇怪!这好像应该是我的台词吧!”

“兄弟俩,别计较那么多啦! ”

就在邢诗军与白涌泉一来一往的攻防中,时间仍不紧不慢地流逝。在祭神大典开始前的两天,邢诗军带着白涌泉到了马痴的住所。一进门,就发现白五尚、马痴、藏青叶全都在座,这回藏青叶可没带面具,淡眉细眼,胆鼻高耸,正合一位深谋远虑的雄才霸主所应有的形象。

邢诗军打了个哈哈说:“三位该不是凑巧集在一起吧?”

马痴有点尴尬地搔搔头,倒是白五尚仍颜色不变,也不开口,藏青叶也颜色不变,笑笑说:“好说,不知贝先生有什么指教?”

邢诗军很随意地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笑着说:“三位的戏准备演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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