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方直挺挺胸,理直气壮地回道:“孩儿自打开始照顾玄儿,夜夜读书至深夜,今夜亦是如此,贼来时孩儿刚躺下……”一番话说得那是慷慨激昂,口吐白沫。

方枭不耐烦地摆手打断他:“行了行了,别吹了,我还是看看玄儿去吧。”拔腿就往屋里 走。

方直立马慌了马脚,挺身拦住方枭:“爹,孩儿刚刚一直守着她,她没事的,夜深露重,您还是早些回房歇着才好,明日还要早朝,今夜孩儿也不睡了,给玄儿守夜。”话越说越快,越说心里越慌,眼神不时瞟向方拓求救。

方拓见他似有隐情,不由皱皱眉,但还是开了口:“爹,弟弟说得是,既然把玄儿安排在他身边,您总该信任他,再说晚上风寒,您这一进一出,带进寒风,怕是会闪着玄儿的。”后半句起了作用,方枭想想有理,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别院。

方直这才敢下手抹了一把脸,再度穿着窗户回到玄墨床边。方拓临去的那一眼的含义倒是很明确:小子,明天最好给我个解释。

方直用指肚沾了药膏在玄墨的屁股上轻轻地揉搓开来,指下的皮肤柔柔嫩嫩,轩轩软软,手感极好,方直一时神情恍惚地揉了又揉,等觉察到昂贵的药膏少了一半时,方直才收回心神,恋恋不舍地把手收了回来。

突然想起从前梅逸曾说起过,他妹妹梅凌雪幼时有一回把他惹毛了,饶是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扒了小妹子的裤子给了她的屁股一顿结实的好揍,这段往事让梅逸记忆犹新。为此梅逸特意提醒好友们,没事万万不要尝试接触小孩子的屁股,因为那手感,着实会让人上瘾。回想当初方直等人可是满脸不屑,至于么?

现在看来,至于!很至于!相当至于!这屁股,太招人上瘾了!

方直犹犹豫豫地又欲伸出魔爪,突然没来由的一颤,不禁低声骂了一句:“猥琐!”这才百般不舍地替玄墨拉上底裤。

哼!梅逸这家伙!方直自欺欺人地把貌似亵童的罪恶感平摊到梅逸身上,才让自己的心舒坦了许多。

勺上梅逸,方直突然记起在他面前夸下的海口,手又自觉不自觉地探向了玄墨的小耳垂。轻轻地揉捏两下,那柔软的感觉仿佛入口即化,但是,左摸又摸,也没摸着耳洞。正怜惜自己的“薄面”,一个邪恶的念头闪进了方直脑中:俗语怎么说的来这?“择日不如撞日”是么?“恶人做到底”是么?反正打也打了,小妮子要记仇也不差这一件了。

方直有些兴奋地找齐东西:刚切开的一半苹果、一只银针还有一只蜡烛。这可是方大少爷

第一回给女人扎耳洞,事实上日后他也发誓,这也是最后一次。

方直翻过趴着的玄墨,小心翼翼地把苹果的切面垫在她的右耳垂后,烫过银针,找准位置,迅速扎下……惨剧,发生了。

昏睡中的玄墨只觉耳边一阵难耐的刺痛,而且痛感越来越强,只是下意识地运气相抵,就在阴差阳错间冲开了昏穴,气息通畅后,玄墨聚气奋力喊出自己的疼痛难忍:“啊——啊——啊——”可以想象,用深厚的内功来发音,会导致什么后果。

方直先是被惊倒,随后随手拔出银针丢到一边。这一拔又加剧了玄墨的痛楚,所有的内力更是被汇集到喉咙处,一时间仿佛虎啸山中,地动山摇,风吹草动……

本能告诉方直,赶紧逃啊。可奇怪的是,方直体内的经脉悉数受阻,即使调动全部内力与之抗衡,也是徒劳。

刚刚上床小寐过去的方枭和方拓再次听到从方直院中传出的奇怪的吼声,不禁懊恼地感慨:“狂贼夜夜有,今晚特别多啊!”匆匆披衣起身,寻声赶到玄墨的房间中才发现,“贼”影已无踪,玄墨委屈至极地捂着右耳站在床边,而方直伤得更严重,口吐鲜血,双目怒睁,仰躺在床塌上。

方枭冲上前去,扶起方直的头,揪心地轻唤:“直儿?直儿!”

方直勉力睁开眼,惨淡地一笑,单指指着玄墨,哆哆嗦嗦地吐出不成形的一句话:“扯……扯平……爹……放过……孩儿……吧……还想……多活几年啊……添后……”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找女人生孩子。方直头一歪,昏死过去。

玄墨也被吓坏了,任由方拓拉开她护住耳朵的手,方拓借光一瞅,血已凝滞,血痂中隐约有个小洞。

方枭一面派人追查根本就是莫须有的“夜贼“的下落,一面安抚受惊的玄墨,再一面调养受内伤的方直。忙忙碌碌,天也亮了。

其实,清楚事情真正来龙去脉的人只有方直一个,可他一连昏睡了三天三夜。他这一昏,方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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