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页)

孤独始终占据心灵,愁郁早已溢漫眼睛。

浩瀚众生,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坐下来饮酒畅谈,为己倾听的朋友。在喧闹中挥脱后,便极力找一个安静的环境,用文字写下愁郁用歌声吼出悲愤:

孤独与酒把我醉,不是我的罪。飘洒烟雨美,勾我往昔悲。欲交愁矛睡,敲叶却启心扉。韶华弹指去,唯有愧与泪。踌躇满志仍踌躇,随波逐流还相随。

孤独寂寞中的深刻体会到那种催人泪的空虚。空虚中想到的就特多。

他常说自己有许多朋友,却又有时喝酒后说自己孤独得想哭,他有时也写诗,但字里行间全是愁,全是孤独。写一次两次没什么,写多了连他都觉得厌烦。

但内心就只有这些感悟,除了它还有什么可写?

他忽然又一次想哭。

“嘿,一向狂妄不逊的小子原来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啊。”一声阴笑突然来自在背后。

冷峻一转身,见又是宁氏兄弟和那个淫贼华品奇,由于宁包已被他用迷幻刃削断一只胳膊,宁天胸前肋骨被划断几根至今还在医院躺着,另两人就是名动江湖的“铁板平山”铁平铁山两兄弟。在他们前边还有被缚住手捂着嘴的白玉跟温婕,他冷冷地说:“又是你们几个,上次还没打服帖是不,还没几天又想出来咬人了?拿两个女人做要挟你们不觉得丢人?放开她们1”

华品奇阴笑道:“你还真以为你是棵葱啊?对付你这小子还用的着大爷我拿女人做人质?我是来的路上不小心听到她俩说到你,又看是两个漂亮妞,顺便带着,等收拾完你后带回去想用的。”

“是殷飞龙让你们来的?”冷峻问。

“哼,你以为你配吗?你对殷老板来讲只是被玩弄的小白鼠,还犯不着他惦记。”华品奇说。

“那你们来到底是干嘛?”冷峻问。

“干嘛有必要跟你讲吗?你就当我们来为你送行的就是。”华品奇冷笑道。

冷峻冷哼一声说:“手下败将还有脸猖狂!有本事别使那些下三滥的暗器。”

华品奇笑道:“能致命的手段就是本事,我又不是君子,不屑那些扯淡的调调。你有手段你也尽管使啊。”

冷峻边跟他扯,边注意白玉温婕的情况。她俩被宁胆和宁大兄弟看着,眼睛中尽是恐惧和无助,嘴里“呜呜”着像是在示意他赶快逃。他用胳膊碰了下腰间的匕首,那是杜雨送他的一把利器,虽然说不上削铁如泥,但也可吹毛断发。

“小胆大,你们两个兄弟都还健在吧?唉你说我当时手要是再重点多好,死了总比残缺地活着要痛快你们说是吧?“他说着朝宁家兄弟走过去。

这宁胆宁大见冷峻走过来,都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每次都是被他不可思议地折磨,他俩对这个邪邪的小子已经从内心里(炫)畏(书)惧(网)。这次也是华品奇逼着他们来的,本来只是为了抓温婕,猜到她可能会跟冷峻在一起,没想到冤家路窄,却还是碰到了。”你别过来啊,她俩在我们手上。“说着两人竟抽出长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

“就这你们还是堂主呢。”华品奇冷笑道;”殷老板是怎么用人的。堂堂两个堂主竟然害怕一个毛头小子,真是可笑。“

一直没说话的铁平开口了,“打狗也要看主人,殷老板是你笑话的吗?“

华品奇一惊,忙赔笑道:“两位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给我120个胆子我也哪敢笑话殷老板啊。你别误会。“

铁平冷着脸继续沉默。

“你们这些蠢货,既然对你们的殷老板这么害怕,为什么现在已经大大得罪他老人家了你们还不清楚呢?小心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冷峻喝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猜想这小子有可能在捣鬼,但小心使得万年船,那殷飞龙喜怒无常心狠手辣,还是小心为好。还是宁大沉不住气问:“我们怎么得罪他了?”

冷峻在理他们只有两米远站住,说:“看你们可怜不妨告诉你们一下,唉,真不明白,殷飞龙那么变态歹毒的人你们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他,看你们也都不是愚蠢的人呐。”

“有话快说,别在那绕弯子!”华品奇喝道。

冷峻白了他一眼,指着白玉说:“你知道你们绑着着的这位漂亮小姐是谁吗?刚才你这个蠢货还叫着要带她回去享受,我要是说出来不把你尿吓出来。”

“谁?”华品奇顾不得奚落了,忍不住问。

“她就是你们殷老板当年千方百计,绞尽脑汁,用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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