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1/4页)

子除了,侯七没了对头,没了心腹大患,他势必冲着咱们,给咱们增加压力造成麻烦。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留着长胜与侯七对着干,让他两个去互相克制,咱们在其中也好翻手做云覆手做雨,教他两人去斗去。”

生哥觉得老儒腐说得很有道理,但他认为侯七有日本商贸公司做垫背,他们控制不了侯七的人数发展。但他们能控制了长胜的人数发展是十拿九稳的,因为长胜现在刚起步,手里还没有店铺和别的买卖作为进项来给兄弟们发饷。生哥和老儒腐疤根商量,由疤根派出几个兄弟严密监视长胜的动向,若发现长胜设立店铺或操纵别的什么买卖,坚决派人给他砸了,决不能任其发展,形成与生哥对抗的势力。

侯七根据日本人的计划,受腾苍的指使,在青岛港街市里开始寻衅闹事,给德国人制造麻烦。侯七的那些喽罗闹事,打砸店铺,难免不连及生哥的店铺和生哥的那些兄弟们,生哥的那些兄弟们腰里都别着家伙,怀里揣着手雷。侯七的人一动手,他们必然对抗,双方就在青岛港上的大街小巷频繁地相互射击起来。闹的平民民众苦不堪言,殖民地当局拿他们也毫无办法,因为这些人经过长时间的打磨都成了青岛港上的油子,滑得很。青岛港上的大街小巷他们熟而又熟,不等德国巡捕赶到,他们早已躲藏得无影无踪,销声匿迹了。

疤根派的人监视长胜,一两个月下来,也没见长胜有新的动作。原来这个人不会经营,只知敲诈勒索得取点财物。手中有了钱就去逛窑子,进酒店大吃大喝一通,其余的一概不知,整个一个小土匪喽罗头。疤根见这种人没有什么大的出息,成不了大事,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便也就放心了。他把这事对生哥、老儒腐说明了,又补充说:“这种人在用他的时候给他几个钱,他就可以替咱们卖命了。”生哥、老儒腐听了不再把长胜放在心上,把心思用在对付侯七和解救王训祥兄弟身上。

一日老儒腐突发奇想,他给一个叫花子相了一面,那叫花子自然高兴,叫花子见老儒腐含笑而不答,心里纳闷,他想急着知道结果。叫花子受够了贫穷的罪,叫花子想发财,想做官,想享受人间的富贵荣华,做梦都在想。他见老儒腐笑而不答,自己认为自己肯定有发财做官的命,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迹?和什么因由引发发迹。老儒腐见叫花子挺心急的,故意卖关子,故弄玄虚,他拾掇起地下的阴阳八卦图,举着幡幌就走。那叫花子哪里有这般识透老儒腐的心眼,只当是自己的洪福齐天,把老儒腐吓的。他见老儒腐要走,便上前拦住,道:“先生,留步,别走,别走,我知道我的命大,福大,造化大,将来以后一定能发财做官。我知道你是被我这位官爷吓的,你千万不要害怕,你只管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发迹?怎样才能发迹?等我发了迹做了官,发了财,我就请你当师爷,你看怎样?”

老儒腐心想:这种人不傻也不痴,就是懒惰贪婪,不想出力动脑子,每天坐想好事。看你这穷酸样,每天要着吃,自己都填不饱自己的肚子,还要请我当师爷,你下辈子吧!你先给我把王训祥兄弟替出来再说。老儒腐装做恐慌的样子,道:“大人,因为你必定要做官,所以我先称呼你大人。”

叫花子等不及了,他催促老儒腐道:“嗨,嗨,我说你这个算命看相的,你先告诉我,我怎样才能发迹?”老儒腐见这个叫花子真的急了,这才道:“从你的面相上看,你福相,大福大贵;从你的生辰八字上算,你有做官的命。不过你命中注定你多少的有点小灾难,灾难过后才能发迹。你是灾难在先,发迹在后,这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过你的发迹与众不同,你得想法到德国人的监狱里去坐个年半载的监,等有人把你放出来你就成官了。”

叫花子一听,在他的命里竟有这等好事,只坐个年半载的监就成官了,忙问道:“先生,是谁把我放出来?”“张宗昌呀!济南府的督军,督军把你放出来。你没听说督军要攻打青岛港了,督军要收回青岛港,他要把德国人赶下海去,这青岛港就是督军的了。你想当官你就得说你杀过德国人,杀过德国人的人,督军才能让他当官。”

叫花子听了觉得这事很简单,不就是说自己杀过德国人吗?于是他问老儒腐道:“我去跟德国人说我杀过德国人,德国人能相信吗?德国人就让我坐监了吗?”老儒腐看着这个不是白痴,而因懒惰贪婪被钱财官位想成白痴的家伙说道:“你这样去不行,德国人不会相信,不会要你。你得把身上的破衣裳脱了,洗洗澡,换套行头,并且还要……”

老儒腐这般如此地叮嘱着叫花子,并告诉他明天一早一定在这里等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