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青浣老妈子毛病忍不住发作,“早让您活动活动……”

萧锦伸懒腰的动作丝毫不耽搁,“活动?去哪?容妃现在可是见日里派人在门外盯着,就怕本宫再给容贵人支招呢。”

一提起有人盯着,青浣顿时叫苦不迭,“娘娘,秦公子来的时间能不能有个准?奴婢天天守得提心吊胆,就怕人瞧见。”

刚说完,额头上便不轻不重地挨了萧锦一下,“没出息,这就受不了了?”

青浣扁了扁嘴,委屈道,“这不是怕他进来被瞧见?”

话没说完,头上又挨了一下,萧锦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她,“你就不能有点出息,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要你何用?”

青浣忠犬心理爆发,顿时摇着尾巴保证道,“一定完成任务!”

话一说完才苦着脸想到……不对啊,这外面的侍卫发不发现,难不成以后还要时常和侍卫打好交道?

两主仆斗嘴间青浣便去取了福寿珊瑚过来。那是南海进贡的三尺来高红珊瑚,通体鲜红不说,更独特的则是整个珊瑚枝条天然便形成了个寿字,这还是当年萧锦进宫时萧家给她的陪嫁,此时翻了出来恰好用在此处。

青浣小心翼翼摆好珊瑚,这才转头道,“娘娘……”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张着口死死盯着萧锦身后,双眼瞪大,连手指头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萧锦顿觉不妙,一转身便几乎和倒挂在窗口的秦端面对面贴上。

秦端:“嗨……”

萧锦面无表情抬起手,“啪”一巴掌扇在秦端脸上,随即干净利索地关上窗。

窗外隐约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青浣:“……”

不多时,窗户再次被小心地敲了敲,萧锦冷眼瞥着青浣,后者缩了缩头,干净利落地转身出门,还轻手轻脚合上了门。

萧锦这才打开窗,秦端捂着高挺的鼻梁,龇牙咧嘴地翻窗而入,抱怨道,“娘娘,君子不欺暗室!”

“哦?那你这可算是君子所为?”

“要不是这样怎么能知道原来青浣一直在边门给我留门,”秦端一下子忘了鼻子的痛,得意洋洋道,“真是难为她这么有心……”

“不要把心思打到她身上,”萧锦警告道。

“说说而已,”秦端手一碰鼻梁顿时又疼得“嘶”了一声,狐狸眼里水汪汪的,眨巴着眼睛楚楚可怜道,“娘娘您下手也未免太狠了。”

“给你个教训而已,”萧锦才不中他的美人计,“这么晚过来,你不要出去了?”

她留神看了看秦端的穿着,皱眉道,“今晚这是……皇上让你作陪?”

“可不是,”秦端捂着鼻子道,“明儿个就是太后的寿辰了,往年这个时候不都是属下陪他……”

他话说到一半顿觉不对,再看对面萧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陪谁?”

“娘娘又不是不知道,”见萧锦没有息事宁人的念头,秦端最后只得无可奈何道,“不过良嫔娘娘那点旧事罢了,想来您应该比属下更清楚。”

萧锦心中微微一跳,“良嫔娘娘……皇上知道了?”

“只要有心查,没什么东西是查不到的,”终究还是有些情分,秦端没有将话说得太过明白,“娘娘,您可别忘了,现在谁才是大夏的天子。”

萧锦微微叹了口气,“本宫还以为你会瞒着他。”

“瞒?怎么瞒?”秦端向来以笑脸示人,此时脸色也沉了下来,“生母之死这种血海深仇,如何能忘?”

那一日是冬日里难得的雪夜月色,月光顺着敞开的窗户斜斜射入,向来花名在外的秦大公子斜斜靠在窗边,竟然也有了几分厌世凉薄的气息。

萧锦心头一寒,想起秦端的母亲也是由于宅门内争宠才早早过世,那位曾经艳名满京华的清倌,终究也不过化作了重重宅院内的一缕芳魂。

也难怪夏望之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是会让秦端作陪。

“那你现在提早脱身出来,不怕被他发现?”萧锦眯起眼,目光中满满的打量。

“皇上现在正喝得酩酊大醉,”秦端叹了口气,“每年倒是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真正的醉上一次。”

“他毕竟是太后带大……”

“那毕竟不是生母,就算再被人一手养大,终究还是隔了一层。”秦端这话说得可谓透骨凉薄,萧锦却还当真不能说什么。

虽然她也是生母早逝,可萧����绱�壑樽右话悖�够拐婷磺囟擞胂耐��哪侵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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