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 (第1/4页)

秦然瞠目结舌,秦暖却“哈哈哈”地笑,抱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宝贝,男人贵在贵气,向你这个样子泡妞的伎俩早就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都已经流行过了,你就别再玩了,太土了。”

“妈咪,我在德国的时候幼儿园里的小女孩都很喜欢被男声这样的。”秦然故作萌态地嘟着嘴说道。

“额……中国的女孩子都比较矜持,喜欢绅士一点的,你这样的不行,而且……什么?你在幼儿园里勾-引小女生?”秦暖说着说着便意识到秦然的不良行为的习惯性和持续性,遂一通爆喝。“我告诉你秦然,你要是再和别人乱学我就把你丢到中国的学校里,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写作业,我看你还有时间学坏!”

“哎呀,妈咪,人家没有啦,我只是偶尔……”秦然一脸讨饶地说道。

秦暖大吼:“那也不行!”

“好啦好啦,我以后不了……”秦然悻悻的摸着自己的鼻头说道。

……

“暖暖!”牧白朝秦暖打招呼,边走边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如果对不起管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秦然截断秦暖的话说道,小脸微扬,一脸的倨傲。

“额……”秦暖尴尬的笑笑,抱着秦然的手,悄悄地拧了一把秦然的肉,咬牙切齿地小声说道:“说什么呢你!”而后又干笑着对牧白说道:“没关系,反正音乐会才要开始!”

“嗯。”牧白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间快到了,我们进去吧!”说话间眼睛扫过一直被秦暖抱着的秦然身上,那孩子一直趴在秦暖的肩膀上,也没有回头和他这个哥哥说句话。

“秦然,妈咪怎么教你的?”秦暖拍拍秦然的背说道,秦然不动,趴在秦暖的肩上装死尸。

“呵呵,这孩子困了,我们还是进去吧……”秦暖尴尬的说道。

牧白温和一笑,“嗯,那个……要不要我帮你抱着他!”牧白问道,看着秦暖那么的单瘦,而后抱着个五岁的小胖娃,实在有些心疼。

“不用,这孩子只跟自己的父母!”秦暖说道,便抱着秦然自顾自地走在前面。这是秦然便对着后面走着的牧白吐着舌头做鬼脸。

……

秦暖和牧白进到体育馆中心大厅的时候,里面已经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能坐的位置。

演出开始,整个体育馆里的灯都被熄灭,顿时一片漆黑暗淡。模糊朦胧的视线,秦暖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却突然间闻见一股浓烈的玫瑰花的味道,那味道浓重的有点压抑,让人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好似这味道的主人也是这般,浓烈极致,却是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兀自妖娆。

演出台上的灯光亮起,只是一小片,打在一家白色如雪的钢琴上,众人一时间皆是屏住了呼吸,却在下一刻那艺术家从后台走上来的时候爆发出激烈的掌声。秦暖跟着众人鼓掌,隔着远远的距离看着台上的人,那一身琉璃白的复古式长裙,应和着白色的钢琴。仿若来自童话里的仙子,误入凡尘,秦暖觉得那人眉眼是极淡的,如水,如莲,如画。只是这人的长相她又是熟悉的,就在昨日才见过,那不是褚落夕又会是谁。

纤长的手指在触碰到钢琴键的时候,四下里又是一片寂静,耳边只能听到那钢琴里发出的美妙的声音。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

褚落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与节奏当中,沉迷,陶醉,乃至疯狂。

钢琴的音,高,而低,低,又高,高高低低,却又一气呵成,无端自成韵。

奏得很好听、很幽怨、很动人。像是在诉说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开始的时候若即若离,而后是热烈的缠绵,最后的最后又是注定的分离,喜悦,悲伤,乃至是愤恨,全在这一下下的击键里。

音乐声中,带着寂寞与愁伤。但隐隐透露着的,还是欢喜与幸福。就像山重水复疑无路,当人几近绝望之时却又柳暗花明又一村。

最后那琴音欲断欲绝,如泣如诉,时险时宁,倏起倏落,暗香如月,流静如水,仿佛已告诉了人间许多苦衷,许多情愫,许多天地合、阴阳隔、离合事、悲欢梦。思君明月仍决绝!

就在人们沉浸在这无端无边的悲痛乃至是绝望当中的希冀着那最后的一抹光亮的时候,琴音化作一连串的顺音,仿若人生,总在绝美出无端的休止。

音乐止住了,台上的人却久久不能自拔一般,时间如同滴漏里的沙土,淙淙流淌,终于半晌之后整个体育场大厅响起如雷鸣般的掌声,那台上的人方才缓和过心神来,走到舞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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