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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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姜无涯再也按耐不住性子,怪叫一声扑了上去。熟睡的新娘被这突如其来的惊扰弄醒,拼命挣扎道:“你别碰我,别碰我。求求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她在慌乱间,由枕下摸出一柄剪刀,正欲扎向压在身上的男人,脑海间却忽然升起一个念头:“我已和他拜堂成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丈夫要和妻子圆房,天经地义,我能杀他吗?”她旋即又想道:“既然已答应爹娘嫁到江家,我为何还这般矜持?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啊?无涯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新娘一时间心乱如麻,高举的剪刀也随之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正想着要自我了断,却吃姜无涯的大手捏住粉臂,浑身顿时一酥,那剪刀便应手落到了床下。

渐渐地,新娘也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加快,不由合上了双眸,一任姜无涯摆弄起来。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淌下,仿佛心中也在跟着淌血。不能和爱郎长厢厮守,是她最大的悲哀。但她知道,自从答应爹娘的那一刻起,这一生就注定了悲哀。做一个乖女儿,遵从世俗礼教的结果,往往只能放弃幸福,听天由命了。

姜无涯双手乱抓,肆意地撕裂新娘的衣裳,跟着贪婪地添着她的面颊、粉颈、酥胸……

新娘强忍着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在姜无涯粗暴的喘息声中,彻底地崩溃。她无法想象将来的生活,也无法想象情郎此刻的情形。花自飘零水自流,仿佛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象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应对。死,也许是唯一的解脱,她又如此想到。

姜无涯纵欲过后,虚脱地伏在新娘身上,头脑再次变得昏沉。新娘用尽全力才把姜无涯掀开,然后忍着下体的疼痛,下床重新拾起了剪刀。泪已流干,情已破碎。她茫然地向前踏出两步,再次举起剪刀,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芳妹,你别离开我,别嫁人……”细微而又熟习的声音传入新娘耳朵,就如同滚雷般轰然炸响,将新娘从奈何桥上给震了回来。她呆立当场,一任剪刀脱手,只是愣愣地出着神,仿佛生命和时间都已被凝固。

须臾,那熟悉而微弱的声音,再次传入耳朵。新娘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转身扑到床边,并借着窗外洒入的淡淡银辉,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轮廓。她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害怕,不由“啊”地一声惊叫,心头更是一阵忐忑不安,语无伦次地道:“无涯,是无涯,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啊?难道是我在做梦么?”

随着姜无涯的身份被确认,新娘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就连心情也变得患得患失,最终还是抵不住那一抹欣喜,竟不顾一切地扑在姜无涯身上,将脸紧紧贴在其胸口,失声痛哭道:“是你,真的是你,我并没有做梦。看来老天爷还是开眼的,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永不分离了。”

“……可是,他怎会出现在这里?”新娘的喜悦很快就被另一个可怕的念头所代替,不由赫然站起身来,喃喃自语道:“无涯怎会在此?而且,而且还跟我……相公呢?”她环视屋内,隐约见桌旁趴着个人,于是走近一看,不是新郎又是谁。不过此刻他正酣睡入斯,好似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新娘骇然自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和朝思慕想的心上人春宵一渡,但这等匪夷所思,无媒媾合的事情,还是让新娘不敢往下想。她的脑子开始嗡嗡作响,仿佛就要爆裂开来一般。

“谷芳妹子,无涯兄弟,事情办完了吗?快五更天了,再不走会被发现的。”一阵细细的声音由窗外传来,新娘赶紧收敛起心神,悄声问道:“是熊大哥吗?”那声音立刻道:“不是我还会有谁这般惦记你俩?”

新娘名叫谷芳,她听熊天霸这么一说,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如吃了颗定心丸般喜不自禁道:“谢谢你熊大哥,我和无涯出去后,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的。”谁知窗外却一阵沉默,并未传来任何回答。

须臾,方听熊天霸模棱两可道:“你们先穿好衣裳再说吧!”谷芳忙道:“熊大哥稍待。”说着兴奋地穿好衣裳,接着又替姜无涯穿戴起来。姜无涯被谷芳翻来覆去地搬弄,不觉悠悠醒来,发觉有个女子正在为自己穿衣,模样好像还很熟悉……

“哎哟!”待姜无涯看清是谷芳,不由失声惊叫起来。谷芳与他对视着,却一言不发。姜无涯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女子,骇然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芳妹你……你怎会在此?”谷芳神情幽怨地道:“我还想问你呢!刚才你都干了些什么?”

熊天霸在窗外听见姜无涯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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