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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姜无涯差点没把喝到嘴里的酒给吐出来,忙咽下去道:“原来你不是在折磨小生?唉!我当真弄不明白,小姐为何如此咄咄相逼,非要我学武不可呢?”

江寒玉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道上,你若不能变得强大,命运就会掌握在别人手里。何况我说过要慢慢折磨你,所以你越是不想做的事情,我就越是要你做。明摆着告诉你,你若不能在半年之内接我三招,那你这辈子也休想离开此地了。”

姜无涯愣了愣神,突然失笑道:“我若不学,难不成小姐便在此陪我终老一生?”江寒玉扬眉道:“有何不可吗?”接着话峰一转道:“不过……本小姐似水年华,又岂能与你这笨蛋在此虚度光阴,我自会在洞口装座铁门,只开一扇小窗,然后每日叫人给你送些吃的,不至于把你饿死就成。”

姜无涯本想戏谑江寒玉一番,也好出出胸中的怨气,却不想偷鸡不成反折了把米,搞得自己进退维谷。但读书人生来就有股傲气,即使面对绝色美女的雷霆手段,也不会就此屈服。只听他苦笑道:“小姐喜欢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贱命一条,住在这里不但落得清闲,还有美人天天伺候,比起在外面可舒坦多了。”

江寒玉怒道:“那咱们就耗下去吧!看你能撑多久。哼!”说着一气之下,又封了姜无涯的穴道才出洞而去。

第二章 命犯桃花 第三节

谷芳一推开书房的门,便有股酒酸气扑鼻而来。她捏着鼻头走进去一看,只见江搏浪正圈在案前喝闷酒,搞得满桌杯盘狼藉,连带着地上也流了一滩酒渍。父亲惨死,他却连幕后主使是谁,仇人藏在哪里都不知道,又如何能不心烦意乱。久而久之,仇恨便消磨了他的意志,使其日渐消沉,终日浑浑噩噩。

“浪哥,你别再喝了,过度酗酒会伤身子的。再说镖局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处理,你可不能不过问啊!”谷芳不忍看着丈夫沉醉,于是上前来抢酒壶。那知江搏浪非但不领情,反而蛮横地用大手将其推开道:“你闪开,休要打扰我喝酒。”

谷芳伤心之余,语带哭腔道:“公公死得不明不白,难道我就不伤心么?他老人家把偌大的家业传给了你,可你却终日借酒消愁,放着许多正经事不去打理,你对得起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吗?”她说着又哀求道:“我求求你别再折磨自己了,这样于事无补。”

江搏浪狠狠地瞪了谷芳一眼,忽然咬牙切齿道:“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谷芳安慰道:“仇是一定要报的,可你身子若垮了,又拿什么去报仇呢?”江搏浪闻言愣了一愣,突然冷笑道:“只有酒才能激发我的斗志,让我不忘父仇。”

谷芳还想再劝,却被刚进门的熊天霸打断道:“江兄,已查到出卖总镖头的人了。”江搏浪噌地站起来问道:“是谁?”熊天霸道:“我查出庄重在我们出镖的当天,突然不辞而别。而且庄重与薛馗还是宿州同乡,我看最有嫌疑的就非他莫属了。”

江搏浪有些意外,错愕道:“好个庄重,我江家待他不薄,他却狼子野心出卖镖局,看我如何宰这兔崽子。”说着便欲夺门而去。谷芳忙道:“浪哥,凡事总要弄清原委才好定夺,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冤枉了好人。”江搏浪横眼冷笑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休在这里说三道四。”说着便和熊天霸匆匆而去。

俩人带了几名执法武士赶到南苑,却见十几名镖头和镖师围在庄重房外,均是一副摇头叹气状。那姓邵的镖师见江搏浪和熊天霸赶来,忙扯着嗓子道:“总镖头,副总镖头,你们快进去看看吧!庄重他……他自杀了。”

“什么?他死了。”熊天霸故作大吃一惊,忙挤进房中查探。江搏浪跟着跨进房里,恼羞成怒道:“若非心里有鬼,他怎会去死?哼!我看他就是因为事情败露,才畏罪自杀的。”

只见房中一片凌乱,桌上歪东倒西地放着几个酒坛。庄重仰靠在椅子上,心口处插了把短刀,身下地上流了一大滩血。熊天霸仔细查看庄重的尸体,皱眉道:“从鲜血的粘稠状来看,庄重死了不过两三个时辰。以此推算,应该是在卯时左右。”

江搏浪盯着短刀看了看,询问道:“你看他是自杀的么?”熊天霸若有所思道:“从他的死状和桌上未喝完的酒来看,应该是心中有愧,大量酗酒后自我了断的。”江搏浪恨恨道:“他这一死线索却全都断了,叫我上哪里去找那十一个畜生?”

熊天霸安慰道:“总镖头不用着急,我们一定会抓到其他凶手的。”江搏浪转身喝问众人道:“你们当中要是有人参与了出卖镖局的勾当,最好主动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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