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南振岳道:“那么老前辈总说一句吧!”

木郎中脸色一沉,道:“总说一句,就是为了你好!”

南振岳愕得一愕,木郎中起身燃亮油灯,肃容道:“在这三个月中间,除了专心练剑,不许你多问,也不许你多招是非,否则,你不但辜负了老朽,对不起你的师父,也对不起你父母。”

“父母?”,南振岳听得身子蓦然一震,扑地跪拜下去,道:“老前辈,你一定认识晚辈的父母了?晚辈从小由恩师扶养长大,不知生身父母,晚辈几次哭求师父,师父都不肯告诉晚辈,只说等晚辈长大了,自会知道,老前辈!我求求你,告诉我吧,晚辈父母现在那里?”

说到这里,忍不住泪水满眶,只是叩头。

木郎中似乎深悔一时失言,不禁当场一怔,面露凄色,拉起南振岳干咳了两声,才徐徐说道:“孩子,老朽承认知道你的身世,令师不肯告诉你,但老朽同样有为难之处,为什么,就是怕你练武分心。只要到了相当时机,就是你不问,老朽也自然会告诉你的,好了,现在我们应该办正事!”

南振岳收泪道:“老前辈说的相当时机,不知是指什么时候?”

木郎中勉强展颜笑道:“孩子,再忍耐一段时间吧?只要你把剑法练成,到时候老朽自会告诉你的,只是在这段时间,你不许多招是非。”

南振岳含泪点头道:“晚辈知道。”

“好!”

木郎中应了声好,站起身子,走近桌前,用竹筷搅了搅碗中药水,又取出一团棉花,浸入碗中,用手沥了一下药水,然后朝那张药方上轻轻拭抹!他一边蘸水,一边拭抹,一边用口不住的轻轻吹着,动作十分小心。

南振岳站在边上,不敢多问,只是目不转睛的瞧着纸上。

说也奇怪,那药方上写着的满纸药名,此刻经药水轻轻一揩,所有字迹,全被抹去,只剩下一张白纸!木郎中吁了口气,满意的停下工作,轻轻取起,用口吹了一会,依然把它折好,郑重递给南振岳道:“好了,这上面是一招剑法,限七天练熟,七天之后,你再来这里。”

南振岳接过白纸,迟疑的道:“老前辈,这上面……”

木郎中笑了笑道:“等它干了,照着灯光,就可显出字来,记着,你今晚务必把它全部记住,两个时辰之后,字迹就会隐去,依然只有一张白纸,时光不早,你快云吧!”

南振岳答应一声,收好了白纸,别过木郎中,往谷外走去。

一路只是想着,这不知是什么剑法,会这样神秘!回到自己住的石屋,立即掩好房门,点了油灯,迫不及待的从怀中取出白纸,照着灯光看去!这一照,纸上果然现出许多红色小字,和一个持剑姿势的人像。

第一行上只写着“第一式”三个较大字体,接着就是解释剑势步法,和剑招变化的小字。

南振岳瞧得暗暗奇怪,这套剑法,就从师父都不肯和自己明说,以及紫竹庵老师太只和自己打着谜语,木郎中的慎重,盘问自己来历,然后才用药水把它洗出来,可见定非寻常,何以会连剑法的名称都没有?他尽管心中觉得奇怪,但因木郎中叮嘱这个字迹两个时辰就会隐去,那敢大意,当下收凝心神,专心一致认真地看着注释小字,和这式剑法的图解,右手不停悬空划着。

直到把这式剑法全都记熟,又默默背诵了一遍,觉得并无遗漏,才把纸收好,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晨,南振岳浇完花圃,折了一段树枝,关起房门,削好一支木剑,就在房中练习这一招剑法。

他虽然也学过剑术,而且练的还是武当派正宗剑法太极剑”,但这会儿练了一阵之后,不知怎的只觉得不大对劲!任你发招部位,步法姿势,都一点没错,只是拿在手上的剑,始终有发挥不开之感!说它剑法深奥吧!这招剑法,动作并不复杂,说自己功力不到吧?自己“两仪真气”据师傅说,最少也有五成火候了!那么只能解释自己对这招剑法不够精练,也许只有一招,连贯不起来。

他耐着性子,早晚认真练习!七天了,他已将这招剑法,练得滚瓜烂熟,那是说他只是照式练会罢了,至于那发挥不开的感觉,却依然存在。

这天晚上,南振岳依照木郎中的嘱咐,进入里谷。

木郎中的右眼,已经瞎了,他瞧到南振岳,一只左眼,不禁露出喜悦的光芒,急着问道:“孩子,你练熟了吧?”

南振岳心头一阵难受,扑的拜了下去,道:“老前辈,是晚辈连累了你。”

木郎中蔼笑道:“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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