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4页)

他们瞧到宫如玉远去,其中一个迎着艾如瑗笑道:“艾姑娘,我们奉师傅之命,在这里接应你呢,那女子真要强迫你回去,我们立时就可以把她困住。”

艾如瑗瞧他们每人身上,都带着剑伤,那是方才和申公豹、火千里动手时挂的彩,心中暗想:“你们还真不知道大师姐的厉害,区区剑阵,只怕连自己也困不住,那能困得住她?”

一面却含笑道:“谢谢你们咯,我大哥他们呢,都进去了?”

那童子道:“师傅和南少侠都在石室下面,姑娘只管进去,这里有我们呢!”

艾如瑗朝他们点点头,匆匆朝石屋中奔去。

XXXX石榻上躺着奄奄一息,陷入昏迷的老尼姑。

石榻前面,站着南振岳、卫劲秋,和陆明慧,大家静悄悄的谁也没有作声。

荆山毒叟脸色凝重,一手三个指头,按在老师太腕脉之上,双目微阖,正在聚精会神的切脉,他按完左手,接着又按右手。

过了半晌,他右手切完了,又向左腕按去!

眉峰渐渐皱起来了,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他口中却是轻轻的“啧”了一声!

南振岳心头不期一紧,忍不住就要问话,但因荆山毒叟还在切脉,张了张口,终于又忍了下去。

荆山毒叟切完左手,再切右手,口中低低的道:“奇怪呀!”

南振岳再也忍耐不住,着急问道:“老丈,家母怎么了?”

荆山毒叟仰起头来,徐徐说道:“令堂病势,似乎起了变化……”

他似是言有未尽,却住口不说。

南振岳急道:“很危险么?”

荆山毒叟徐徐说道:“老朽这一门,原以精研毒药为主,但药性和医道关连密切,因此老朽自幼也就涉猎了许多医学书籍,虽然不敢自诩高明,总也不至于比时下一般悬壶济士的医士,差到哪里……”

这几句话,只是他自诩医道,和南振岳急于想知道母亲病势,如何起了变化,可说毫不相干;但南振岳还是聚精会神的听着,不敢插口。

荆山毒叟接着又道:“数日前,少林寺派人护送令堂前来,据百了大师函中所说,令堂似是,身中奇毒,嘱老朽诊治。

要知用药一道,必须对症,但经老朽几日来的诊察,令堂既非中毒,又非受伤,始终查不出病源所在,是以一直未敢用毒……”

南振岳似想张口问话,但又忍了下去。

荆山毒叟顿了一顿,又道:“但据老朽的经验判断,令堂武功修为,原极深厚,不知何以会突告耗竭,形成走火入魔……”

南振岳想起艾如瑗被她师傅废去武功之事,心中一动,阿道:“老丈,家母会不会是被人废了武功?”

荆山毒叟摇摇头道:“这个完全不同,被人废去武功,真气被破,乃是外来的侵袭,但令堂的真气耗竭,则是突然由体内消失。

好像正是一个人把所有的力气,—旦悉数用完一样,这就是老朽想不通的地方,一个人的力气,决不可能会在一时之间,悉数用完……”

卫劲秋插口道:“晚辈听说过,有一种慢性毒药,服了之后,发作十分缓慢,使人真气逐渐耗损,也许南兄伯母,服了这种药。”

荆山毒叟笑了笑道:“老朽原也怀疑是服了某种慢性毒药,但经细心诊断,却丝毫没有中毒迹象。”

说到这里,望了南振岳一眼,接下去道:“数日来老朽诊察的病情,大致如此,老朽因查不出病因,因此除了给令堂服了些护心益气之药,使她病势稳定下来,然后再作进一步探讨。

三日前司无忌派他大弟子前来,说他要登门相访,司无忌和老朽怨隙颇深,来意自然不善,强敌临门,老朽只好把令堂之事,暂时搁置。

不过老朽可以断言,令堂虽然昏迷不醒,病势沉重,状类走火入魔,此种病况原可拖延甚久,不会有什么急遽变化,何况又服了老朽的护心丹药……”

南振岳道:“老丈方才不是说家母病势有了变化么?”

荆山毒叟道:“正是如此,老朽才深感意外!”

南振岳道:“不知家母病势,变化如何?”

荆山毒叟迟疑的道:“这个么……”

话声沉重,停了一停道:“这变化来得奇怪,如果……”

南振岳自然听得出他口中语气,似乎不妙,心头猛地一沉,问道:“如果什么?”

荆山毒叟道:“如果继续恶化,只怕……唉,老朽实在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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