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部分 (第1/4页)

起,长臂飞舞,点、点、点,连续三次点拨,终于将球拨离了篮下,但他却无法完全的控制住皮球。我已经从慌乱中恢复过来,高呼着要球。在连续跳跃下已经失去重心的加内特终于在又一次救球之后摔倒在地,但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在倒地之前将球拨到了外围我的手中。我再一次持球在手,时间已经走到了尽头,毫不犹豫,起跳、压腕、出手,啪!斜刺里吉诺比利飞身闪过,一把将我手中的球打掉,同时将我带倒在地。当然,这是犯规。又是罚球。这一次情况大有不同,三次罚球机会,都在我的手中,如果全部命中,就将扳平比分。但同样,这一次也是最后的机会,时间只剩0。9秒,罚丢任何一个球,就意味着失利不可逆转。

脑袋里仍时不时的有空白感划过,这个时候对于我来说反而成了好事。这种巨大压力下的罚球,想的越少,失误的可能性就越少。第一罚,稳稳命中。终于,两罚不中的阴影已经散去。第二罚刚要出手,站在罚球区边缘准备抢篮板的邓肯突然站出来说了一句:“好像踩线了。”裁判马上制止了我的罚球,给予他口头警告。邓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又站了回去。当然我没有踩线,邓肯也不是因为看到我踩线而跳出来说话。这只是心理战术,打乱我的节奏,让我为之分心。但心理学硕士邓肯却忽略了一个问题:现在的我,由于生理问题的原因,根本顾不上心理问题。有些迟缓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对邓肯的骚扰做出反应,本能的手指拨球已经柔和的将球投了出去,第二罚,也中。最后一罚了,全场近乎沸腾,所有的马刺球迷都在聒噪,他们都在期待着一个结果,这个球罚不中。这次又生枝节,我刚要罚球的时候,同样站在前面准备保护篮板的霍利突然举手向裁判示意,他的鞋带开了,他要系鞋带。当然,这也不是因为他的鞋带确实需要绑,而是他想将我晾在这种巨大的压力更多一些时间,增加我罚球不中的可能性。主场优势又一次帮助了马刺,霍利没有因为这种故意的骚扰行为而吃到技术犯规,裁判默认了他的这种鬼把戏。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霍利不慌不忙的蹲下,绑好鞋带,然后才舒展着腿脚站起身来。故作很抱歉的样子冲我一笑:“不意思,现在可以了,请罚吧。”

我看了他一眼:“我也很抱歉。”话音未落,手气刀落,球清脆入网,99:99!

在巨大压力之下,我三罚三中扳平了比分,0。9秒马刺没能创造出奇迹,比赛进入加时。随着比赛时间的深入,我脑袋的状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晕胀疼痛感更加加剧了。跑位的时候,我很难找准身体的平衡,如同打醉拳一样歪歪扭扭。防守我的吉诺比利也禁不住轻声问:“你真的可以吗?如果不行,还是不要勉强。”但队友的球仍传了过来,那不仅仅是一个篮球,而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接球之后我瞬间调整好了重心和步点,肩膀晃动之后的交叉步突破标准而又犀利。抹过了吉诺比利的防守之后深入篮下,在邓肯和霍利的夹击之下拉杆换手挑篮,球打板入筐,101:99。“你说我行不行呢?”我没有理会吉诺比利的好意,因为我不需要怜悯和同情,我需要的是胜利。

进球之后,我努力向后场跑着,但我清楚的感觉到我已经无法正常的迈步,身体重心混乱,半个身子拖着一条腿在跑,极其狼狈。“防守!防守!”队友们防守的呼喊此起彼伏连成一片,我们无路可退,我们根本不曾想过退却,即便我们已经弹尽粮绝。成功的防下了马刺的进攻,反击,反击,向前,向前!我全力冲刺,尽管看起来我只是一瘸一拐的在向前挪步。现场的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主场球迷不再那么聒噪,他们似乎安静了一些,想要等待着什么的发生。队友们也在等待,等待着我跑到前场,落位,球又一次给到了我的手中。吉诺比利,仍旧横在我的眼前,在他身边,多了一个芬利,是夹击。

“两个人,够吗?”我嘲讽的一笑,运球直接突击两人的结合部。他们马上选择关门夹击,但我这次突破却是虚晃,马上拉球回到左手,再次压肩试图突破。吉诺比利回身来防,我却急停扎住了脚步。还有时间扫一眼狼狈不堪的吉诺比利和芬利,然后流畅自如的踏地跳起,后仰着躲过吉诺比利的封盖,自信的压腕将球投出。皮球有着美妙的旋转,轨迹恰到好处,我落地,投篮的右手却仍保持着出手时的动作骄傲的高举在半空,“刷”,空心入网,103:99。

“防守,防守!”我大喊着防守,继续挪着向己方半场跑去,却发现队友们早已落位。没有语言,只有眼神:放心,我们会是你坚实的后盾。心里滚烫,浑身触电一般的战栗着。“加油,拿下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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