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孟晓越听越好笑“我说,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也太离谱了吧。第一,我不是贺清风的老婆,只是一个被贬黜的侍妾,在他的眼里,我根本就没什么地位。第二,就算我正怀着他的孩子,可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你怎么就能肯定贺清风一定会在乎呢?”

山大王不耐烦地一挥大手“你不要罗嗦了,反正今天就算你说破了天,我也不会放你走。我已经派人去给贺清风送信了,说他的老婆孩子就在我的手上,想要见人,就只身前来我这枯鹰涧,否则,一尸两命。他自己掂量着办吧!”

说完,也不等孟晓回答,大摇大摆地走了。

孟晓看着他的背影直摇头。这个山大王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以为就凭一个女人和一个还未成型的胎儿就能威胁到贺清风。

想到这里,孟晓不觉也有一丝好奇,因为她自己也想知道,以前的孟侧妃,到底在贺清风心里占多少分量,或者说,现在还占有多少分量,贺清风会不会来救她。

不过很快,孟晓就无聊地闭上了眼睛,人家孟侧妃在贺清风心里有多重要,与自己有何关系,现在还是想想怎样脱身吧。

于是又睁开眼睛,和那两个很年轻的山匪搭讪“两位大哥,刚才听你们的大王的口气,不是一年多以前贺清风已经把这里荡平了吗,可你们为什么还能在这里安然无恙?”

那两个山匪立刻嗤笑道“这枯鹰涧大着呢,方圆几百里,而且地势复杂,贺清风只是扫平了涧前的山岭,我们这些住在涧后的,他根本就找不到。”

孟晓立刻来了八卦的精神“这么说,贺清风带兵扫荡这里的时候,你们其实是有两拨人马,你们大王的哥哥带着一拨人马在前面,所以做了贺清风的炮灰,而你们大王带着你们在后面,所以侥幸逃过一劫?”

其中一个山匪露出了心有余悸的表情“是啊,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那天的情形我们记得很清楚,是天快亮的时候,守山的弟兄们已经又困又乏,就在那个时候,贺清风突然带着军队出现了,而且没有任何声响,见人就砍,等我们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几十个兄弟丧命了。当时我们大王的哥哥负责涧前,他的人马多一些,大概有百人,看见朝廷的人来,立刻通知在涧后的我们大王,叫我们大王无论如何也不要去前面冒险,只需守住涧后就行。就这样,我们大王的哥哥和他手下的兄弟全都被贺清风杀光了,可是贺清风没想到涧后还藏着我们,所以清理了战场就回去了。那天,就是我和另一个兄弟到涧后报信的,所以侥幸捡了一条命,要不然,这时候都不知道投胎到哪里了。”

另一个山匪很不耐烦地说“二牛,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像她这种达官贵人家的女人,一点儿也没有同情心,巴不得我们这样的百姓死光了才好呢!”

孟晓不禁翻了个白眼,仇富心理在哪里、在哪个朝代都有啊。

两个山匪不吭声了,只是警惕地看着孟晓这个“达官贵人家的女人”,仿佛害怕她突然插翅而飞。

可是孟晓的八卦心理还没有得到满足,不顾人家对她态度冷淡,又找出了新的问题“可是,贺清风为什么要扫荡这里?是不是你们打扰得周边百姓不得安宁啊?”

两个山匪很鄙夷地看着她“你们这些人就会这么想。告诉你吧,我们枯鹰涧向来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打劫的都是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对于穷苦百姓,我们不仅不抢他的东西,还会周济一些呢。而且原来我们大王的哥哥立了规矩,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不抢,女人不抢,六岁以下的孩童不抢。”

孟晓笑得前仰后合“那你们怎么知道一个老人是五十九岁还是六十岁呀!难不成你们在每次打劫的时候都要核对一下人口资料,问一声,‘喂,你今年多少岁?到没到六十’啊?而且孩童的年龄也不太好确定,有的孩子实际年龄,可看上去很大,而有些孩子看上去瘦瘦的,可实际上年龄不了呢。”

两个山匪遭到了嘲笑,有些恼怒“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枯鹰涧的规矩说三道四?都死到临头了还笑话别人!”

孟晓眼珠一转“可是,你们枯鹰涧既然定了规矩,女人不抢,那么我是女人,你们是不是坏了规矩啊!”

两个山匪立刻反驳道“我们又不是稀罕你的金银财宝,不过是拿你做个筹码罢了。”

“那你们刚才为什么说我死到临头了?”孟晓紧追不放。

“这个……这个……”两个很年轻的山匪一时之间被孟晓绕了进去,张口结舌,额头上渗出了一些汗。

不过一个山匪很快就饶了出来“我们大王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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