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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骷髅子伸手抚在胸口上,一条血红自嘴角慢慢的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你怎么吐血了。”

“还不是都因为你,大师兄在炼功,你却过来捣乱,真不知道世上怎么还有你这样没有眼力劲的女人,而像你这样的女人却有这么多人在维护你。”严廷之边说着,边从他身上拿了一颗药丸放进骷髅子的嘴里。

“好了,我没事了。”骷髅子吞下药丸,感觉舒服了一些,但是听着严廷之训斥向海蓝的话,却是不太开心。

严廷之也似恼了般的随及走远,这里又只剩下向海蓝和骷髅子两个人了。

“你有没有好点啊!我刚才不知道,你怎么样了,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不需要,我炼这种功如果稍一分心,就会难受,没事了,现在好多了。”骷髅子拿着帕子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起身,往马车走去,“我们进马车吧!今晚还要赶路呢!”

“你炼的什么功啊!既然这么危险为什么还要炼呢?”向海蓝跟在骷髅子的后面也到马车,在他的扶持下,上了马车,坐了进去。

“地魔功,是一门毒功,所以为了炼此功,我每天都要进食一些有毒的东西。”他向她慢慢的解释着,也进了马车里,只不过,不知从哪里拿过一床丝被,递了过去,“夜里冷,盖着吧!”

这时,严廷之也坐外面走了进来,在马车里坐了下来,扭头并不看她。

马儿又继续的跑着,向海蓝抱着被子看着马车里,这里虽然地方够大,但是她睡,而旁边两个男人在看着她睡?

她的脸皮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厚了。

可是,如果不睡的话,她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了。于是……“我睡,那你们怎么办?”其实她是真的想问一下,为什么晚上不停下来呢?有这么急吗?

“我们也睡吧!你以为我们是神仙,可以不睡的吗?”严廷之扭过头来,脸上挂着暧昧的笑。

“好了,廷之,别吓向姑娘了。向姑娘,你安心睡吧!晚上,我们也只是坐着眯一会儿的。”骷髅子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知又从哪里拿过一个软垫来,“枕着这个吧!”

结果,她又看到严廷之那不屑的眸光。她有得罪他吗?怎么总是对她这般的无理。

睡意来袭,向海蓝终是抵不过,沉沉的睡去。

“大师兄,你何必如此待她,你这样,大哥也是这样,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你们灌了什么迷汤了。

骷髅子听了这番话倒也不生气,只是用着很平静的语气说了一个事实,“她是我从小到遇到的所有的人里,第一个不怕我,把我当人看的人,所以,我才会如此吧!”

“那以后呢?她的血可是很珍贵的,难道大师兄会为了这样一个小小的理由就放弃吗?”

白色外衣下的身子,明显的怔了一下,以后,他没想过,他也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他这种人怎么可能有感情呢?

笑话!

》第3卷 第一百一十章

尉迟臻和东葛两人带着聆听阁里的十几名属下往大路上跑着。

远远的,就见着一匹白马摇摇晃晃踉跄的往这跑着,身上的毛都已经竖起,嘴角好像也还在流着血水。“停。”尉迟臻大手一挥,后面的十几人都跟着停了下来。

“王爷,怎么了?”东葛看着那匹快要跑近的马,心惊一下,说道:“快,别让那匹马碰到咱们的马。”说着,手上鞭子一挥,打在尉迟臻的马屁股上。

顿时,那匹马扬起前蹄,往别处跑去,身后的十几人也听到了东葛的话四处跑开。

眼看着白马跑到这里,即使都已经那样了,可是步子却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这是白羽,我送给蓝儿的。”那匹马即使再怎么变样,尉迟臻还是认得白马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银色标志,那个叫做‘别摸我’的标志。

东葛说完,伸手从腰间摸出几支银针。只见银光一闪,耳边就听着‘噗通’一声巨响,白羽的身子直接从马头翻了过去。

尉迟臻和东葛下马急走几步上前看着,只见白羽已经断气,七孔流血不止,双眸外突腥红,吐出来的舌头已经变成黑色。

东葛蹲下身子,把银针从马身上取下,看了看,银针居然变成了红色,而且还带有一种甜甜的味道。“我们不能从这条路走了。”

“什么意思!”尉迟臻不解的问着,眸光直视那变红的银针。这马看来是中毒,可既然是中毒为什么银针不变黑反尔变红呢?

“这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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