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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到什么时候?再喜欢你再宠你,我终究是个男人!这么长时间我都由着你的性子来,我心里不难过吗?不但不见你好些,现在你益发地猖狂了!我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地归家来,你身为这家的女人,你不嘘寒问暖地慰抚一番也就罢了,何至于像刚刚那样戏弄?你让我寒不寒心?”

乐以珍半软在被子上,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浑身都像张开了无数的小嘴巴,非要吞噬点儿什么才甘心一样。她的视听皆不太清楚,怀远驹的声音忽远忽近,她只听了一半的话进耳中。

可只言片语,还是让她的内心产生了些微的愧疚感。

她想解释几句,还想告诉他,她现在很难受,于是她开口喊道:“老爷…”

只有两个字,听起来软软糯糯,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嗔怪,还透着那么点…勾引的意思。怀远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那番训话,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发生作用了?还是怀禄的主意终究是管用的?刚刚她装得满不在意,其实内心吃醋得要命,此时终于绷不住了?

他几步走到床边,看向靠在床头的乐以珍。只见她面若桃花,如玉般莹润的皮肤上透出娇艳的粉红色来,星眸迷朦,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小巧的鼻翼快速地翕张着,两片嫩红色的薄唇微张着,有些干燥的样子。

大概她自己也觉得嘴唇干得难过,便伸出粉艳艳的舌来,舔润着自己的双唇。就在她的丁香小舌在上下唇之间扫过的一剂那,怀远驹如遭雷击,脑子里“轰”地一声,什么怨愤气恼都被炸没了,眼睛里只剩下一朵摇曳欲放的桃花,娇艳欲滴,等他采撷…

第一百零一章 春光无限

以珍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越烧越旺,热得她想撕扯有的羁绊。她只觉得自己很空,像一间敞开了大门的空屋子,希翼着有什么东西能填充进去。她如同一个溺水的人,急需要抓住点儿什么东西,好让她借力浮上去。此时怀远驹在她面前,就是那棵救命的稻草,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呐喊着朝他的方向扑去。

可是在一片混沌原始的冲动之中,她的脑海中尚存一丝理智,提醒自己与眼前这个男人,还没有亲密到可以任她拥抱的程度。

身体的冲动与内心的理智之间天人交战,使她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刚刚被挑拨得有些热血沸腾的怀远驹,此时已经看出她的不对来了。

他扶住她的肩膀,轻轻地唤她一声:“珍儿,你怎么了?”

“我…好热…很难过…快给我找大夫。”乐以珍两颊酡红,呵气如兰,死死地扣住怀远驹的肩膀,以防自己控制不住攀到他的身上。

怀远驹从她的气息中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里之后,让他有一种醺醺欲醉的感觉。他猛然醒悟到,她这是中了媚药的毒,才会如此的意态风骚。

是谁给她下的毒?刚刚捉弄他的时候,她还精神爽利的样子,怎么这一会儿就成这样了?

他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着,终于想起一件事来。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乐以珍一眼,掰开她的手,起身去外间,开了房门喊道:“怀禄!”

怀禄因为见他那样气愤地冲来找乐以珍,放心不下,此时正守在屋外的廊子里,听怀远驹喊他,一下子跳起来,跑到门口:“老爷…”

怀远驹看他一眼:“我屋里那壶茶,你动过手脚没有?”

“什…什么?”怀禄一脸的茫然,“老爷,奴才疯了吗?在老爷的茶里下毒,对奴才有什么好处?”

怀远驹点点头。凑近他说道:“你现在去做两件事。

第一件。找人看住春慧。既不要让她跑了。也别让她寻了短见。第二件。我屋里剩下地半壶茶留住。别让人倒掉了。”

“老爷…出什么事了?”怀禄有些惶然。

“你把这两件事办妥。我明早自有道理。”怀远驹说完。将门一关。回身快步进了内室。

此时地乐以珍。因为失了他这个抓头。已经滚倒在床上。她乌发散落。星眼迷乱。面浮粉霞。因为热得难过。身上地水红小衣已经被她扯开了带子。露出里面粉缎子地肚兜。饶是如此。她仍嫌累赘。用手胡乱地去扯肚兜系在脖子上地带子。结果扯成了死扣儿。怎么也拽不下来。惹得她不耐烦地哼着。

怀远驹看着那肚兜在她地手里揉来扯去。将她胸前双峰地形状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那中裤地水红色和肚兜地嫩粉色。衬得她露出来地一截小蛮腰莹白如雪。小巧地肚脐在他地眼前扭动着。像一张开合地小嘴巴在召唤着他。

他没有服媚药,可是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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