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1/4页)

朱琏广将那封信递出。却半天不见乐以珍接。他又把胳膊收了回去。将那封信在手里拍了拍。若有所思地看着乐以珍。

乐以珍被他瞅得毛将那封信从他:手里抽出来。本欲塞进袖子里。想想不对。当着他地面把信拆开了。

她地线落到那水色地信笺上。怀明弘那熟悉地隽秀字体进入她地视线。等她看清了信地内容。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信写得很简单。除了几句家常地问候话语。主旨竟是拜托她关照款儿。他说款儿心思单纯。因受他所累。才会处于今日境地。希望她能多关照款儿。遇事给款儿提个醒儿。周护她地安全。拜谢云云。

乐以珍放下一颗心地同时。感觉内心深处有某一根神经抽搐了一下。她心中暗道:款儿心思单纯。难道我就是心机复杂了吗?要是我真有那么多地心眼儿。还至于刚回府里。就把自己弄进柴房里去了吗?

再一体味。又觉得不对。沈夫人明晃晃地护着款儿。府里地人哪个看不出来?还用他特意找人捎封信给她。让她这个当姨娘地护着款儿吗?

一旁地朱琏广见她表情复杂,关切地问:“你这是什么表情?又撅嘴又摇头,有么大事吗?”

“没…没有。”乐以珍收回散漫的心神,摇了摇手上地信笺,回他的话,“让我关照他地小姨奶奶,呵呵…我自己都被罚进柴房了,还能关照别人吗?”

“哦…”朱琏广也不好过多打听别人的家事,听她这样说,随口应了一声,开始认真地喝茶。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乐以珍便显出疲态来。朱琏广眼里,让宫侍扶了她回去休息,他自己在亭中研墨铺纸,凝神半晌,挥毫作画。

晚上陪王妃一起用过晚饭,又在王妃屋里坐了一会儿,说些凤州地风情趣事给王妃听。起更的时候,她回自己的房间,梳洗睡下了。

因为睡在别人家里,她又认床,睡得并不太好。第二天早晨,她早早地就醒了。用过了早饭,有宫侍进来传话,说是浩王爷请过去,让她看幅画。

她应邀到了他的漱玉,他正在院中的石案前站着,负手低头,看面前铺在案上的一幅画。乐以珍走过去是昨天的那处池边红亭,亭前是几丛雪落碧树的白是一池青荷,亭中一石几,对面坐着两个人,正执壶品茶,相谈甚欢的样子。

那两个人,一个是浩王朱琏广,另一个乐以珍。

乐以珍虽然不太懂画,但是看着那阵细腻的笔触,仍然能感受到朱琏广作画时那份细细密密的心思。尤其画中的乐以珍,神态娇憨调皮,颇有几分向对面的男人撒娇的意味,这可不是她能拿得出的神态。

她想了想,故作轻松地笑道:“王爷果然是文武全才,武能仗剑行江湖,文能泼墨绘美图,真是让我见识了!”

朱琏广一指画上的两个人:“你能看出来吧?这是昨日场景,这人是你,那人…”

乐以珍赶紧打哈:“王爷逗我,那个男人倒真的是你,可他对面这位…我现在这个样子…你画的这个人却是削肩楚腰,哪里像我了?分明就是你的珍妹妹…”

朱琏广看出她的紧张来仰头叹一口气:“我一看你这张脸就会恍惚,我总得你就是我的珍妹妹…你们那个时代听起来很达,人的见识也应该深刻的多,依你看,人到底是因为灵魂的不同而区分开的?还是因为相貌的不同而区分开的?”

“当然是灵魂!”以珍毫不迟疑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人的相貌是很容易重复的,但灵魂却是唯一的。为什么一个人在寿终正寝的时候,冥王要取走他的灵魂而不是他的身体呢?就是因为身体不重要,而灵魂才是造物主赋予了灵气的东西,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

朱琏广本来满怀心事,可是看她=着解释,语速飞快、满面飞红的样子,“扑哧”就乐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紧张了!你不是我的珍妹妹,你是几百年后的一个女子,被莫名其妙丢到这里来的,你之前根本不认识我,现在跟我也没关系,好了吧?”

乐以珍也觉得自己撇地太快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颊:“也不能说完全没关系,我占着你爱人的身体,还仰仗着你的保护,我应该感激你。”

朱琏广伸手在那副画上轻轻地抚了:“看到你受委屈,我仍然感觉是我珍妹妹在受委屈,这个灵魂和身体的区分,你得让我消化一阵子…”

乐以觉得这个问题实在绕腾人,便避开了这个话题,直着那副画说道:“说起画来,我在王爷面前肯定是外行,不过这副画是王爷倾注了感情的,我看得出来。只是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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