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1/4页)

已知,物质是能量的聚态。

爱因斯坦给出了质能转化方程,当然,我不知道在具体精确数值上是否正确,但他毕竟解释了一条不变的定律。

那么,好了,宇宙的一切都从这个点开始,包括能量,那么这个点之前的能量又有多少呢?无穷大?真的有无穷大的能量?无穷大到可以扩充出我所不能企及的三维广度和其中的一切物质?

不,不是。

一个点的爆炸,依旧建立在能量守恒的基础上。

问题在于,能量,真的是一个永恒的正值吗?会有负向的能量吗?

答案:有的。

在这个点爆炸开来,在这个已存在的空间四周,就包围着与它对应的能量场——我所栖身的地方。就像一个是正值而一个是负值,一个是阳光,而一个是阴影。

或者可以说,在一个点爆炸的时候,它所需的正向的能量就从四周原本是中和的能量中分离出来,留下负向的能量成了这个三维的壁垒。当然,能量是逾越在三维之上的,并不是说想鸡蛋壳与蛋的纬度关系,虽然用鸡蛋来比喻其实是十分恰当的。

好了,那么,爆炸的点,就真的时候所认知的一个吗?

我不停的想着。

不,当然不是。无数个点或前或后的爆炸,大家发展出自己的三维世界。在能量场的隔断下,互相独立却又彼此模仿的发展着。

殊途同归,这是世界发展的必然。

大家建立在一样的三维体系中,在一样的普朗克常量,一样的光速,一样的玻尔兹曼常数……之下,世界,其实是一样的。大家在用同样的砖盖房子,不管盖成什么样子,都是砖盖的房子。

所以,无数个大同小异的世界在发展,而我,还是依然飘荡在,永恒不变的能量场之中。

又是多长多长的时间?有些世界泯灭了,支持不了四面能量场的压迫,它本身的能量空间并不足以支撑它不断深化的三个纬度,从而向内坍塌,能量发生缩水,最后只被旁边的能量场瓜分了它残存的能量,坍缩成一个可怜的点。一些世界一边吃掉坍塌世界的能量,一边无止境的像更深的地方发展——宇宙是在不断膨胀的,三维的世界里,野心和欲望是不朽的主题,即便是宇宙,也是一样。

一些世界飞快的发展着,我在能量的海洋中徜徉,那时我的意识如此薄弱,甚至连完整的记忆都不能保存下来。我只是看着,等对我无意义的时间匆匆而过。

然后,某些世界开始出现了蛋白质构造的生命体。

那时我还是依然有些混沌,却也开始明白,这些炭主结构的东西非常奇妙。

我只是打了个“盹”,世界就变了样子。

我再也不是孤独的我。当有其他的意识体也存在的时候。

这个时候“我”这个字,才存在意义。

多少多少漫长的等待啊,那一成不变却又瞬息万变的能量空间里,漫溢着我万万年的欢呼。

我在思考,如何让它们认知“我”。

如何,进入他们的世界呢?

当我这个负的能量承载物进入正的能量空间,又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呢?

举例:当一个正电子和一个负电子相遇时,两个电子发生湮灭,同时放出两个光子和能量。

我徘徊着,踌躇着,而三维世界飞速的发展让我下定决心。

发展的结果,是个叫“人”的生命体。

在无穷漆黑的区间里,我只是漂泊来再漂泊去,厌倦了氦链的聚变和裂变,厌倦了能流的涡距和分流,我以为只有我而已,在永恒的岁月和一种被人成为孤独里面,在“人”出现之前,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可怜与可悲。

人们欢笑,人们交流,人们哭泣……

我看着,多羡慕啊,比起我万万年干枯的记忆,那些灿烂华美的东西正在人与人之间流动。

我是厌倦了,再也无法忍受我千万年孤独的等待,也许,就是在等,与我相交的那个灵魂……

我丢失了一部分记忆,甚至连自身都变的很弱,很长一部分时间,我甚至都倒退成那个没有“我”这个意识的状态。因为,我抛开自己的全部,进入三维的世界,哪怕,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石头。

我真的忘记了,我不记得我用了什么方法,把自己强行装在这个石头里,我只知道,离了它,我就会死。

也许,死原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吧,而现在却成了现实。我本是一个凌驾在三维之上的存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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