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你说。”

来金家的哭道:“我只有一个女儿,是做杂役的,求太太开恩放她出府吧。”

“好,我会给她两百两,让她出府。”容昐稍顿:“你还有什么要求?”

来金家的使劲摇头:“太太是个慈善人,奴婢一直都知晓。宋姨娘是我旧主,她求我,我跟她说这是最后一次。”

容昐眼神微眯,心中颤颤。

来金家的擦了泪,道:“她说只要把太太的病拖到年底就可以了。她答应,答应放我女儿出府。”

容昐怒极:“你为什么不来求我?还是我在你心中就是这般冷心冷面的人!”不自觉的,眼角也有些酸软,来金家的跟了她七年啊,如何没有感情!只是这般亲密的人,竟至她于这种地步!这叫她如何不很?

来金家的哭着从地上爬起,双腿跪于地上,悲愤叫出声:“太太!我对不起你,如何敢再求你,只是这一次,我真的是打算收手了。”

众人皆对她的话感到惊诧。

来金家的,足足给容昐磕了三个响头才继续道:“我家本来是个破落户,是太太这些年赏脸让我做了人。可两年,两年前,您还记得您还未出世的小公子吗?”

容昐愣住了,林嬷嬷和秋菊脸色大变。

容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反问:“什么,什么小公子?不是,不是一个女娃吗?”她看向林嬷嬷,看向秋菊,看向屋里所有的人,可所有的人都躲避她的目光。

来金家的已哭成一个泪人,她缓缓举起她的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嘴巴:“当年,那药是我给太太下的!每日就那么一点,直到最后生生把已经成形的小公子打了下来!”

容昐浑身战栗,耳边都是茫茫的声音,轰隆隆。

难怪,难怪庞晋川会一直要儿子,原来,根本就没有女儿,她连肚子里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些年放在心坎尖上想念的都是她的妄想。

原来,原来不是女娃,一直是个儿子呐。

“太太,太太,我有罪,我是个罪人,您打我骂我吧!”来金家的爬到她脚边。

容昐缓缓的站起身,盯着她看了许久,扬起了巴掌,落下,打掉了去年她发给每个主管的一直簪子:“嘘。”

来金家的黑发瞬间散开,还要再抱,容昐厌恶的撇开:“听着,别再我跟前哭。”

林嬷嬷她无神走出去,连忙追着:“太太,来金家的怎么办?”

容昐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女儿我会放出府的,只是你欠我的,如何还?”

来金家的,痛嗷一声:“下辈子,做牛做马再报答主子的恩情。”说罢,一头撞向白墙,众人拉都来不及了。

容昐看着鲜红的血迹,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

秋菊叫道:“如此死了,怎么举证宋氏!”

宋氏!容昐瞳孔微缩。

死太简单了,她要宋氏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的活着,眼睁睁的看着她所珍爱的,守护的是如何被她一一夺走,践踏在脚下!!

正文 埋下尖刀

夜里去了杂院一趟,加之情绪波动极大,在受打击回来后,容昐的病更重了。

庞晋川和小儿各发了一次脾气,前者气势凌人,冷风阵阵从跪着的众人头顶刮过;后者嬉皮笑脸,却板起脸来一天都不讲话,就盯着你看。

长沣和东瑾来时,屋里侍候的丫头刚被小儿削过一顿,打着焉儿。

东瑾凑到床边,低着头,盯了容昐许久,她圆溜溜的大眼四处一瞧,小咬住下唇戳了戳容昐的脸,吓了一大跳,连忙收回坐好端正。

不一会儿,又转过身,偷偷戳了一下,笑颜逐开。

美人真滑,跟她喜欢吃的蛋羹一样!东瑾忍不住小手摸上,嘴角咧笑的高兴。

长沣刚询问完母亲的近况,一见东瑾这样,连忙拉住她的手,摇头制止:“不可以,三姑。”

东瑾眨眨眼,食指戳在嘴角,眼中迷茫的很。

“她是大太太,比二太太还厉害,你不能这样胡闹。”长沣一字一句说给她听。

东瑾一听二太太,惊吓的立马缩到角落里,大眼扑扇扑扇的看看长沣,又看看容昐,许久委屈说道:“就摸摸。”意思是,她什么坏事都没干,大太太不能生气。

长沣扶额,拍拍她的小手:“别怕,我们去外面玩,太太在养病呢。”

东瑾点点头,正要走,忽觉自己手被拉住了,不能动!她顺着望去,是美人的手!东瑾眨眨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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