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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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东华对东年,可以说积怨已久。

在别人都对东年赞声一片之时,她就已经看自己的这个姐姐不顺眼了。

所以,东年的文静,在她看来是虚伪;东年的忍让,在她看来是软弱;东年的不擅拳脚,在她看来是没用;东年的偏爱读书,在她看来不过是讨得别人欢心的一种手段;东年走路注重礼仪,在她看来那不过就是在拿腔捏调……

总之,东年的一切,在她眼中,一无是处。

她讨厌这个姐姐,很讨厌很讨厌。

而她觉得,她的任务,就是在爹娘面前戳穿这个姐姐的假面目,让爹娘知道,其实她一点都不好,不值得他们费心不值得他们疼。

他们早晚会发现,只有自己才是好的,才值得他们疼。

东年不过是个纸糊的假人,一戳,就破了。

抱着这个心理,她常常和东年唱反调,对着干。

当然,东年基本不理她,就算她说得再过份,东年也只是微微笑,似乎没听到一般,让她有一种用力一拳打出去却击到棉花一样的感觉。

所以,从开始下意识地打击东年,一直到现在,撩拨东年好像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而让东年失去常态露出真面目,则成了她的最终目的。

东年揉揉额头:这个“妹妹”又来了……

听着外面一句接着一句,似乎不歇气儿一般的声音,东年渐渐走了神,甚至开始有点羡慕起来。自从来到这里,她就一直被关在房间里,什么事都不能做,除了吃饭睡觉吃药,她最多只能看看书。

而另一个自己,则可以到处走,自由自在。

真好。

东华哪知道房间里的东年已经从她讽刺不断的话里走了神?只是听着里面没声音,她就一贯的认为东年又在装老好人了。这样一想,她就心里更来气,一生气,她就更是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倒忘了声音太大可能会把别人引来。

白婆婆还没走到院边儿,就听到东华的声音一句接一句地,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平时她就看不惯东华老是变着样儿地欺负东年,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护着东年,隔开两个人。现在虽然东年被关在房间里,但她几乎每次出去时,都会注意把院门关紧。但人年纪大了,记性总是有点差,再加上今天早晨一番折腾,心里舒爽,一高兴就忘记了再用东西把院门的转轴卡住。

结果,这东华似乎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逮到她的疏漏一般,只要她忘记了,东华就一定会出现在院子里。

上次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

只是,再怎么看不惯东华,她毕竟还是自己的小主子,她顶多也就只能在自己的份内护护东年,别的也做不了太多。

白婆婆走到院门开,一推院门,道:“华姑娘你怎么又在这了?你可没看到年姑娘今天出了一身的疹子,这时候可是最容易过病气的时候啊。你现在在这里呆着,小心那疹子在屋里呆得不舒服了想出来吹风,那时你也要被关进屋里了。”

东华被这话吓了一跳。她只知道疹子容易被传给没出过疹子的人,而在家里,除了正在出疹子的东年外,爹娘和她自己都没出过,所以她们原本就是被禁止接触东年的人。但东华想着东年反正也足不出户,自己站在窗外对她说说嘴,她也没法子。哪知道听白婆婆这话的意思,这站在门外的人也容易被沾上?

一想到东年这几天一直被关在房间里面,出都出不来的可怜样儿,东华心里就越想越害怕。她可是爱蹦爱跳的主儿,如果把她也这么关起来,房门都不能出,更不能伸拳练脚的,那可比杀了她还难受。

因此东华一听到白婆婆的话,心里也顾不得再骂几句“死老婆子”一类的话就急忙跑过白婆婆的身边,一出溜就蹿出院门不见了人影。

白婆婆见到东华跑了出去,这才摇了摇头,回身把院门关牢了,进了房间里。

东年仍旧坐在床上,手支着脸,膝盖上放着翻开的书。她的眼睛却没落在书上,直直地盯着床帐的某个地方,明显是在想着什么。

“年姑娘在想什么?”白婆婆走过去轻轻问道。

东年收了神,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东华的声音已经消失了,白婆婆进了房间。

东年笑笑:“没什么,就是在想,这次出过疹子后,一定要练练身体,不能再这么容易就病了,平白让别人担心。”

白婆婆笑道:“年姑娘说哪里话来?为年姑娘做事不也是老奴应尽的本份么?而且这出不出疹子和身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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