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1/4页)

宋玉洁道:“前些日子,我听说此事,便去白府见白都尉,却没想到纪芙竟将大将军牵涉进来……清君,大将军虽是我的夫君,却也是你的义兄,你能不能探探摄政王的意思,他要如何处置大将军?”

何清君道:“义嫂也说了,大将军是我的义兄,若义兄有事,我这做义妹的自然不会置身事外。何况摄政王英明睿智,素来是赏罚分明,你没瞧见白家到现在都无事吗?摄政王会罚,但不会乱罚,再说,柳大哥又不是通敌叛国,只不过是被纪芙盗了些消息去而已,想来摄政王会手下留情的。”

宋玉洁闻言,素手轻拍胸口,长吁一口气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何清君嘴角噙着笑意道:“难道义嫂找我,只为此事?若只为此事,义嫂原也应该心中有数,我与义兄情同兄妹,他若有事,我本就不会不管。”

宋玉洁低下头,沉吟了片刻,仿佛下了决心般,抬头道:“清君,义嫂来找你,其实还有一事。”

何清君也不问她,坐在椅上,以手支颐,抬眼看她。

“清君,我全心全意地爱着大将军,实在不希望你横在我们中间。”她双目盯着她的眼睛,坦诚道:“可是这么多年来,你就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清君妹子,就当义嫂求你,不要再给大将军希望了,可以吗?”

何清君疑惑不解,义嫂这话当真是无理到极点,她与柳大哥情同兄妹,她给过柳大哥什么希望了?柳大哥又对她有过什么希望?“义嫂这话说得我糊涂了,什么叫不要再给柳大哥希望?”

宋玉洁直勾勾盯着她道:“你为何要回京?既然和离了,为何要回京?!”这语气就带着强硬和执扭了。

何清君只觉甚是好笑,南宛哪条律例不许下了堂的女子再进京的?她虽然长得离绝色有些距离,但是还没到有碍观瞻的地步吧。“义嫂该知道,柳大哥是因为我生活窘迫,才向摄政王举荐我为近身护卫。”

宋玉洁忽然落泪,“就是因为是大将军引荐你入京,我才更难过!何清君,你既然嫁了人,为何不安分守己的伺候公婆和夫君?为何要引诱旁人的夫君?!”

何清君只觉她的话如一记闷雷劈在她头上,劈得她晕头转向,她嫁入白家后,虽然未如她说的那般伺候过公婆和夫君,但至少是安分守己的,何来引诱旁人的夫君?当下俏脸沉下,“我体谅义嫂爱柳大哥的心思,但是,义嫂说这话就太苛薄了,甚至是无中生有了,清君几时引诱过旁人的夫君?”

宋玉洁以绢帕拭干泪痕,淡淡地道:“清君,有些话,义嫂点到为止,你若举止端庄,大将军岂会对……我今日是来求你的。”

何清君正专注听她说,她的举止如何不端庄,柳大哥又如何?却听她话峰一转,硬生生地说是来求她的。

她不解看她,“若是大哥的事,义嫂不用求。”

宋玉洁盯着她,眸底有几分怨怼,也有几分哀求,道:“纪芙既然已死,清君,你就回白家罢,回到白都尉身边,你不是爱他么?你不是对大将军没半分绮念么?回到他身边吧,他仍然只有你一个妻子,你们两情相悦,白头到老,这样不好么?”

何清君只觉一群乌鸦飞过头顶,“嘎嘎”吵得她头晕眼花!义嫂竟求她回到白逸扬身边,她凭什么这样求她?对柳大哥没有非分之想,就得回到白家去,这是什么思维?

从前年少无知,眼里只有白逸扬,以为他们情深意重,就算是朱门深宅,又有何可怕?所以才会不知深浅的一头栽进去,如今早已物事人非,她为何还要重走老路?难道她长得很像受虐狂?

“白老夫人知道纪芙的事后,很是懊悔,苍老了许多,曾在我面前说过,对你极为愧疚,而且白参将回府后,更是对她痛斥一番,罚她进祠堂跪了两天,她那么大年龄的人了,跪上两天,自然承受不住,竟昏了过去,白参将趁机将治家之权交给了二夫人,白老夫人连气带急,竟大病不起,想来你再回去,她绝计不会再为难你了。”

宋玉洁把自己知道的尽数说给她听,极力地说服何清君回白家。

何清君闻言一怔,白参将倒是为她出了口气,让白老夫人也尝了尝跪祠堂的滋味,她记得白刘氏作为嫡妻,是极看重她当家主母的权力的,白参将竟一举夺了她治家之权,她怎么会不被气病?

不过白参将虽然看重她,倒不会为了她惩罚嫡妻,如今他竟做到这个地步,应该是因为白刘氏亲自将纪芙这个奸细引入家中,险些为白家带来灭顶之灾,虽然摄政王眼下并未降罪,但素来耿直忠心的他,必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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