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1/4页)

令狐薄忍下心痛,咬牙道:“清君,从前你受的种种苦难,本王无法阻止,但本王保证,就算以后必得经历磨难,至少有本王陪你走过。”

何清君嫣然一笑,过去的种种苦难,是苦难也可当成历练,她从没叫过苦,“令狐薄,是你自己不要听的。”

令狐薄唇畔浮起一丝笑意,朝门外轻叫:“黄公公,备马车。”

“是。”黄公公在外面答道。

何清君回房换下溅了血滴的狐毛袍子,换上令狐薄命人为她准备的另一件浅粉锦面白狐毛里子的袍子,将头发用玉环简单束起,神清气爽地出了房间,径直上了马车,见令狐薄正倚在车内小榻上闭目养神,见她进来,也不睁眼,只是轻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在他身旁。

待她在旁边坐下,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带着笑意的凤目睁开,看她一眼,竟觉得只是这般握着她,不必肌肤相亲,胸膛里都胀满了幸福之感。

是他贪心,初始只觉她能留在身旁陪着他便安心,可是当他将她强留在身边,又想娶了她,哪怕她不爱他。当处处算计她,让她无处可逃时,却渴望她心里会有几分他的影子,哪怕只有一分。当她心里开始有他的影子时,他却变得更加贪心起来,希望她心甘情愿爱上他,更加渴望她能全心全意爱他。

他忍不住轻笑,再这样下去,终有一天,他会忍不住将她揉进骨里,吞进腹里,再不用担心有朝一日会失去她,再不用患得患失,怕她不够爱他,怕她对他失望。

马车平稳地跑着,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心中的渴望太过强烈,强烈到他失去了控制,竟然不知不觉中将何清君压入车厢狭窄的小榻内蹂躏着她那双娇嫩柔唇……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耳边传来慎空高呼佛号的声音。

胸膛被何清君用力胡乱推着,令狐薄这才惊觉,他竟对她痴迷到失去了敏锐的警觉性,连车门什么时候被慎空打开都未察觉。

他干咳一声,倒是一脸镇定的坐直,抖了抖袍袖,拉起被他压在小榻内的何清君。何清君以袍袖掩住烧得火辣辣的面颊——这几天似乎除了丢脸就是丢脸!

哪什么,不如她晕了吧。

极度羞涩之下,她也只好晕了!

“清君。”令狐薄眼看着她在面前倒下,忙掀开她掩在面上的袍袖,只见双目紧闭,似乎是晕了过去,双颊却红艳欲滴,当即忍不住扯下嘴角——呃,这可是她的最擅长的!

再回头瞧向慎空,已是一脸厉色,满目凌厉,“慎空,你将本王的王妃,你的师嫂给吓晕了!”

慎空低头轻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师兄,慎空在车外叫了好一会儿,请你下车,一直未有动静,才打开车门探看,谁知师兄……一朝开窍,竟然……热情如斯,让和尚我看了……咳咳。”

令狐薄以拳掩唇,干咳两声,耳边泛起一阵可疑的粉红,抱起何清君,弯腰出了车厢,跳下马车,越过慎空,径直跨进薄王府。

刘伯等人早已站在门口恭迎,见他抱着何清君进府,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他们的主子怎地一旦开窍,竟如斯热情似火,让他们这班老奴看了当真是脸红,早知如此,当初挖空心思为他操心婚事,反而惹得他大怒却是为哪般。

见慎空面带忧色,缓缓走过来,刘伯忍不住问道:“慎空,何……王妃怎地了?”

慎空双手合什:“阿弥陀佛,慎空的罪过,王爷师兄言道,是慎空不小心吓晕了师嫂,阿弥陀佛,实在是罪过,罪过!慎空去祠堂诵经百遍,以恕己罪。”说完快步闪进王府,背着众家臣时,终于难忍笑意,低头咧嘴,因为笑得太过剧烈压抑,双肩抖个不停。

刘伯疑惑地对着众人喃喃地道:“吓晕?慎空长得多喜庆啊,怎地竟会吓晕王妃?王妃是习武之人,杀人都不会手软,吓晕?”

众人一齐摇头,他们除夕之夜才见到这位未来王妃,谁知过年第一天竟成了自家主子的洞房之夜……咳咳,主子的事情,他们绝不敢妄言,只能佩服的说一声:主子,好勇猛!

他们回到正厅,或站或坐,等令狐薄带何清君出来签契约。

令狐薄将何清君抱进寝房,放在床上,他则坐在床边,轻笑:“别装了,起来吧。”

何清君坚定地闭着眼。

令狐薄“嗤”地一笑,毫不犹豫地伏头吻上她的樱唇,辗转吮吸,她却紧紧咬着贝齿,坚决不让他撬开。

令狐薄恼怒抬头,凤目紧紧盯着她,声音有些沙哑道:“清君……不要逼本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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