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部分 (第1/4页)

两人均不再说那些扫兴之事,当今四国的王孙大臣哪个成亲像他这般热闹?

喜房内,红烛火光挑动,两人四目相对,对着对着,气氛便暧昧了起来,令狐薄咕噜一声:“明明是洞房花烛夜,为什么要忍着?”

何清君“嗯”地问道:“你……”唇瓣被堵,帐幔落下,她被他压在了床上……

一阵悉嗦的解衣声后,大红喜衣一件一件从床幔内落到地上,男袍女袍……最后落在地上的是一件细绳断开的红色亵衣……

不多时帐幔内传来粗喘娇吟,身体撞击和大床晃动的声音……

大红喜帐,一室春意,飘散着欲望的味道。

令狐薄不停地要着她,几欲将她揉碎吃进肚里,通过不停地宠爱她来证实自己拥有了真实的她,活生生的她,梦寐以求的她……

没有了顾虑和禁锢的洞房花烛夜,令狐薄要她要得更为疯狂,床第之间也更为夸张,浑没有了平时的冷峻睿智,就像只色狼似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每次她体力尚未恢复,他却兴致勃勃地靠上来,深邃的凤目盯着她,一本正经地说出让她掩面扑地的话来:“小妖精,咱们再努力一下,说不定你肚里就有了个小小的小妖精!”

何清君立时将头埋进软软的锦被里,伸纤臂出帐,捞啊捞啊,终于让她捞到衣袋里的白色汗巾,抖开,手捏白色汗巾朝令狐薄轻挥,无力地道:“敌军已投降,根据四国协议,请善待俘掳!”

令狐薄失笑出声,一把从她手里扯走白色汗巾,扔到一侧,骨节分明的一只大手按住她那双小手,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长指,在她唇间勾划着她的唇形,凤目凝视她,幽幽地道:“清君,可是厌烦本王了?”

语气幽怨,可是眸光毫无幽怨,反而是赤裸裸的威胁,那意思很明确,敢说出厌烦两字,就等着被他加倍地啃食吧,可是若摇头,那就是喜欢……咳咳,还是摆脱不了被吃的命运。

她权衡利害,虽然同样是被吃,但被加倍惩罚的滋味更不好,于是她果断地摇头,水眸闪着诚意:“没有,属下绝不敢。”

“是不敢厌烦,还是心里喜欢?”凤目紧紧逼着她。

何清君心下泪奔,千岁大老爷,你这分明是严刑逼供!她自信笑得十分诚恳,笑容可掬,虽然笑得有气无力:“……当然是心里喜欢。”

旁边的某狼终于满意点头,精壮的身体覆在她身上,“既然心里喜欢,本王自要加倍恩爱,务必生出个小小妖精出来。”说着身体用力顶了她一下。

何清君“呃——”地轻吟,心下狂泪,看吧看吧,她就知道横竖是摆脱不了被吃的命运,身体被他晃动着,声音有些发颤:“小小妖精……不太容易生出……我、我葵水刚走……据说这期间女子……不易受孕。”

令狐薄充耳不闻,只是卖力的宠爱着她,享受着这真真切切的幸福,他不是贪欲之人,却因她变得贪欲起来,只因为她是他心中爱极的那个女子,唯有要她时,两具身体契合在一起,身体充实着她,耳里听着她满足的娇吟,他心里才觉得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唯有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才只盛着他一个人,不会再有白逸扬,刘匀泽还有何清宇这些闲杂人等……

……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被阳光刺得无法再睡。

何清君艰难地睁开眼,手臂无力的抬起,揉着眼转头,见那采阴补阳的妖孽已不在身旁,不由得心下一喜,她终于解脱了。

经过洞房花烛夜,她才发现,同样是被啃食,大年初一那天与洞房之夜比,根本就是小眼见大眼,没得比!他花样繁多的她要都怀疑他是不是与好多女子欢好过,岂知他淡定地打开床头墙壁里的暗格,取出一卷精致的丝帛制成的春宫秘戏图,然后淡定地道,皇家子孙,十五岁便有专人教导男女欢好之事,这种春宫秘戏图,每个王爷手里都有一卷,他现在才用上,当然要身体力行,一一实践了才行。

只不过他这一一实践下来,竟将她困在喜床上一天两夜未下床,被吃的连连骨头渣都未剩。她浑身酸痛无比,实在懒得动弹,正想着再眯一会儿,忽听门外脚步声响,那脚步声……她打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从床下胡乱捞着的衣服往身上套去,宁愿乏死累死,也绝不能教他将她在床上困死!

岂知她双脚刚伸进靴子里,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穿鞋的小手,她抬眸,然后往床里缩了下。

令狐薄将另一只手里的食盒放在几上,弯腰半蹲着,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下,“嗤”地一笑,道:“放心,今日本王不会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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