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 (第1/4页)

只是太过内急,她已经顾得太多,溜狗就溜狗吧,反正她此刻就活得跟狗一样没尊严,他日讨回来便是。

她快步跑到灌木丛后边,就地小解,也顾不上刘匀松听不听到,反正尴尬的不是她一个人。

解决完这件人生大事,她幸福地整好衣服,扯扯脖子上的绳子,另一头传来刘匀松的声音:“不要命就逃逃试试。”

何清君囧了,白了他一眼,这种活扣套在脖子子上,他倒逃一个给她试试,越跑越紧,保证比上吊还精彩!当她是傻子吗?

何清君被他牵着,对,就是被他像狗一样牵着,她何清君这一生都没这么卑微过,虽然不是薄王妃之前也没见得多高贵,可至少她现在做了三天薄王妃,咳咳……

不过这像狗一样被拴着虽然没什么尊严,但起码可以四肢活动自由,一回到牛车旁,连这待遇也没有了,刘匀松伸指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将她丢在牛车边上。

又过了大约两盏茶的时候,司徒意抱着一包衣服回来,和刘匀松先换下了身上腥哄哄破烂的渔贩衣服。

司徒意拿了一套女式衣服放在何清君面前,笑了笑:“何姑娘,委屈你了,换下来吧。”

何清君看着那套素色衣服,不起眼,不引人注目,笑咪咪地道:“二夫人……呃,二爷,既然你都是令狐薄的人了,我们也不用不分你我,服侍正妃,也是你的责任,便过来给我更衣吧。”

司徒意眼角抽了抽,这丫头有没有被绑架的自觉啊,就算不怕,也万不该这般风轻云淡,不当回事,她是被绑了,被绑了!

司徒意看向刘匀松,“怎么办?”

刘匀松复又将绳子打了个活扣套到何清君脖子上,解开她的穴道,指指那丛灌木。何清君淡定的取了那套衣服,被他拴着走到灌木丛后换上,然后偷偷在原来那件脏衣服袖上悄悄撒一小幅,藏于怀里。

刘匀松再一次将她从灌木丛牵回过,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对司徒意道:“将所以换下的衣服全部烧掉。”

司徒意那细长眸子横扫他一眼道:“本公子可不是你的手下,你说话再这样不客气,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匀松冷哼一声,也不恼,自己去灌木后捡了何清君的衣服,连同他们两人换下的衣服丢在一起,取了火折,将衣服点着,一直等完全烧成灰烬才离开。

司徒意又从那个盛衣服的包裹里取出一件普通的女式兔毛带帽大氅,披在何清君身上,为她系上带子,将大帽子拉上她的头,帽子几乎遮住她半边脸,根本看不出她的模样。

刘匀松冷笑讥道:“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

司徒意轻蔑地看他一眼道:“你果然是老了,像你那样动不动便将她五花大绑才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再说,这花的都是我的银子,本公子愿意将她如何打扮就如何打扮!”

然后笑着对何清君道:“何姑娘,咱们打个商量,本公子一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他日若你有幸被令狐薄救出,别忘记替本公子跟他说句好话。令狐薄那人可不是好惹的。”

何清君只觉额上落下一滴冷汗,这个司徒意一面惹令狐薄,一面又在她面前唱着戏,实在是没脸没皮到极点,难道江湖的绝顶高手就没个正常的吗?

刘匀松不客气地道:“你以为她还能逃得出去,便是令狐薄有通天的本事又能如何,只要她再改嫁了旁人,我倒要瞧瞧令狐薄还要她不要她?”

这下何清君是彻底无语了,这个刘匀松想让她改嫁给谁?他么?司徒意也吃惊不小,上下打量着刘匀松,忍不住嘲讽道:“人老色心不老,你若是这样,本公子即刻放她离开!那琴我也不要了。”

刘匀松老眼瞪着司徒意,怒骂:“你这龌龊小子,老夫岂能干出那样的事?”

司徒意闻言松了口气,还好,幸亏不是,否则,他的琴就没了。

何清君也暗暗松了口气,笑道:“二爷,你多想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我的师伯,岂能那般龌龊?”

听到司徒意提到琴,何清君明白了,这司徒意素来爱琴和宝剑,刘匀松必是以名琴相诱,才得到这个么厉害帮手。好在司徒意人性未泯,还存着几分善心,想来她这一路上不会太辛苦,至少不用担心清白。

司徒意惊讶地望向刘匀松,眼里鄙视之意更浓,“原来你还是她的师伯,竟然做出这等卑鄙之事,世上少有。”

刘匀松反唇相讥,“这里面有也你的一份功劳。”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反悔!”司徒意跳脚怒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