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当然啦,若没有母亲大人的谜团和如今这些族人孜孜不倦地钻研精神就更好,我便可以真的甩开两手拖着沈言楷云游于江河湖海间,或许、一生?

抬头看看在岸上的沈言楷,招手让他赶紧下水,想着他一下水便哄他帮我好好推拿按摩一番,却见他犹豫了半晌才缓缓脱了外衣走了下来。

我嘟着嘴说:“人家叫你半天,为何此刻才下来?”他但笑不语,半天才温和地说:“想你游得尽兴些。”

看着他的中衣在水中漂浮,心下不满——以前都是脱光了的说,嘴不自觉地嘟得更高,见我如此他无奈地轻叹一声,探手挽过我的腰肢贴上他的小腹,所触之处□炽热,顿时让我两颊生晕。

“没成亲那会儿为了救我没少脱衣,却还能忍,现下成了亲倒是越发忍不住了。”我嘟囔着,却没想他竟毫不知廉耻般地说:“是忍不住了。”

我一窘,一把推开他,转身背对着他让他帮我推拿按摩便再不理他。

背后传来拿捏得恰到好处的力道、久久未停,柔和温暖的掌心让我舒适得想要呻吟,心里很有些甜,突然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张嘴咬在他的肩胛处,力道不算小直在那里留了两排清晰的齿印子,他却躲都未躲、眉头也未皱一下。

我慵懒地娇喃:“我的言郎会变脸,哪日故意想让夏儿认不出了可怎么办?须得留个记印才好,可惜舍不得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我的头埋到了他怀里,吻着我的头发说:“不会的,不会的……”

有人宠着的日子总是美的,但日子过得太平顺,又会让人多出不少思绪,尤其是我心里某个角落依旧藏着块石头,石头下面有着被自己强行压制着的东西,只要是一个人闲的时候我都会站在那块石头前徘徊。算算自上次与萧临云的离别已两月有余,想来宫里良药奇多,他该大好了。而长公主与他成婚也已一个多月,以他这般的人品才能必定会备受疼宠,希望他自此放下执念、只去享受那我给不了的荣华富贵。

不过,这样的劝说对自己重复了好几遍后,我依旧是放不下,我让自己多去想想失踪的母亲、不知情况的爹爹与小弟以及那阖府被关押的人。秦无伤曾很肯定地说过抓不住母亲和我,他们不会有事的,可横生枝节的褐衣人又怎解释呢?我很想去都城探一下,留下那召集江湖人士的印记,顺便……打听一下萧临云过的好不好,但是转身间看到为我忙碌着的沈言楷以及他偶尔会不小心露出的脚底虚浮,这样的心思怎么都说不出来。

这日,长老们欣喜地带着他们的新成果跑来见我,呵呵,琉璃制作的数次失败后终于是成功了,凡手能摸得着的地方都光滑圆润,外筒与推杆间还嵌了层略有弹性的物质,想是什么动物的肠衣,倒也是真能合得不差丝毫。不过他们郑重地在表面雕刻了精致华美的花纹,瞧着不大象是针筒倒成了个不可多得的艺术品,真是不得不佩服他们。

我大大赞叹了一番他们的手工,说自家的物事也断不及他们的细致,族人们顿时得意非常,又仔细取出似用了不少黄金配比的针头,虽说针眼处还显大了些,但已是不易。只是不知这琉璃是否能经得起多次的烧煮消毒,如此精致的工艺品若真拿来实验而被高温弄裂了怕这些族人们会有心疼致死的,于是关照他们每次必得用高度的烈酒浸泡后才能使用,又再三关照了但凡用来注射的汤药一定要先在动物肌肉里多做实验,药量要小、药剂要纯,绝对不能漏气,他们一一应了。

自此,我对这族的承诺算是了了大半,虽未拿出自己家的东西,但教会了他们如何制造和使用,又附送了些类似“可用羊肠做线缝合伤口来帮助愈合”的“小诀窍”,让他们听得茅塞顿开,自是不会愿意再为难我,于是想离开的心思越加强烈。

那日正坐在窗边无聊地晒太阳,见小沈同学潇洒自外面走来,心里不免有些来气——这两天他似乎是大好了,所以总显得很忙但又不确切告诉我他在忙什么,让我一人在竹屋很是闷气,今日大早又是人影不见,难道非得要好好□□才行?于是转头装作未见。

“夏儿,新任族长已选了出来,你在此间的事也已了,可想出去散散心?”

只这一句话便让我我顿时笑逐颜开,哪里还绷得住脸?“去哪里?现在就能走么?”我急急地问。

“夏儿说何时走就何时走,只是言楷从未到过都城,此番外出可否先去了那里游玩?”我心里自是百般个愿意,可再一想自己目前是个逃犯虽被人换了头像可保不定王家的人哪个口不牢就供了实情出来,此时跑了去不是自投罗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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