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1/4页)

“嘘,夏儿。”他打断了我,“不要接下去告诉我、你又想写什么了,我受不住。”

我一愣,顿时想笑却又觉得苦。那时候刚听说他是大小姐要私奔的师兄,一下子接受不了便吵着要离开,提笔写信却被他误会成写修书,弄得要死要活的。哎,想当时他也没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就被我怨成那样,后来还什么三刀两洞——每刀都扎在同一个地方。如今,我比他过之甚远,他却依旧在我身边巧言安慰。

“我当时真的只是想写封信,告诉你我要离开一阵而已,不是要写休书。”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我轻叹,“言郎,为什么你总对我这般好?我哪里值得?”

他沉默着,拿手挡住我的眼睛。“夏儿,有些感觉,不是说就能说的清的。”

顿时眼眶发热,一只手拉开眼前的手,另一只手抬起抚他的额角发际,“言郎,我想这辈子我是不会有机会写休书给你的了。”趁他发愣,手腕一翻,便要摘他戴在脸上的面具,却被他一把握了住。

“即便你要,我也不给!”朝他忽地一笑,手一缩,已自他掌中滑了出来,飞快掀了他的面具。

“别看,丑的很。”他迅速用手挡在脸前。

“不怕,又不是没见过。”我拽开他的手,直视着他爬了黑纹的脸、贴了唇上去,温热的舌尖吸着他口里淡淡的涩,他吃药了,不禁心酸。他是我的夫郎,我理该对他更好些的。

慢慢将唇蹭到他的耳根,却见顿时红了一片。 “言郎,现在是二月,我却只有两颗解药,最多能保你到年底,你说这大半年,够不够我们做些什么?”我贴上他的耳朵极小声地说着,故意用开合的嘴唇轻触他的耳廓,顿时如愿地听到了他的抽气声。呵,他耳朵很敏感,不用碰只要吹口气都能投降,以后得重点看护好了。

“夏儿,这样子我什么都想不了。”他的声音有些哑,似还带了些小埋怨,可话说归说,也没见他避开。

“那就过会儿再想。”我喃喃着,手已探入他的衣襟,一层层地朝里“匍匐”前进。

略烫的体温、清晰的心跳,还有渐渐跃起的两点,让我的手越来越控制不住。不愿仅仅留在他的胸口徘徊,手掌顺着这片光滑又极富弹性肌肤,慢慢滑到了他的腰腹。柔和温暖的皮肤与紧绷结实的肌肉;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内一外、亦刚亦柔;这样的触觉让我的手顿时失了分寸。

“夏儿;唔…”他轻喟; “再这般便吃不成午饭了……”我不理他;继续着自己与他的肢体交流;只觉得全身的郁结之气似找寻到了释放的出口。

流连着、贪婪着,再保持不住原先那缓慢而温情,指尖迅速不停地揉按;手上的力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向下;直到丛林边缘。开始执着地体会探险的乐趣;将那里每一小寸土地一分分地开垦;却不肯轻易地发掘间中那巨大诱人的宝藏。

渐渐喘息声替代了轻语;耳尖的轻舔也已成了潮湿的深吻;人被带着挪到了床边;屋子里弥漫开浓烈的荷尔蒙的气息。

“大人;公子。”门外传来极煞风景的声音。我顿时惊醒;怎能这样;沈言楷还在疗伤中。立刻撤出了手;身子往后退开半步;“对不起;言楷…我不该…”

门外又传来喊声,他眉头微皱又很快地松开;“新来的小厮;不懂规矩。”

“你安排的人,不会那么莽撞。怕是有急事,且让他进来吧。”说着整了整他的衣襟,再清清嗓子,顺便再拍拍自己的脸降降温,“再说,你还在疗伤疗毒,我不该这么、急躁的。”

沈言楷嘴角一弯、直起了身子,“没关系,等晚上。”他飞快地在我耳边小声说着,我的脸更烫,他已略提高了嗓子朝外面喊着 “进来吧。”

进来的男孩十六七岁,长的普通却在顺眉顺目中透出些许机灵,想是他用心教养过的。果然,他开口回禀的事情让我顿时冲了出去——“尚书府来的王嬷嬷到了北院,正命人罚着今日来的那些护卫和影三爷,说是护主不利。”

一头扎进北院,地上正排开跪着二十来号人,都是今日随护马车的面孔。原本齐整光鲜的外衣早已剥下,只剩的一件单薄内衫也都已破烂了大半,血水正慢慢自皮肉上滴落。他们背后手持长鞭的人,想是听到我这一行三人冲过来的动静,都停了手,整个院子里刹那间诡异地安静、血腥气扑鼻。

“这是在干什么?!”我的声音冷的让自己发颤,克制地一步步走到同样跪着的萧临云身边,瞥见他的白衫还齐整,心头略松。。0

“大人!”站在他身后的王嬷嬷单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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