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姜氏来得这么快,这一家子人都没想到。

冤有头,债有主不是,胭脂盒子是纪沉鱼的,武彩莲骂纪沉鱼,她当然不说,而且以为是理所应当。骂她,不是给姨母纪王氏长威风!

有这么一出子心思,武王氏在房里睡着,喝过药,闭目告诉丈夫回来听回话。

武二老爷没半个时辰就回来,垂头丧气带着沮丧。武王氏一急,又肝厥了,疼得手按着,嗓音发颤:“姐丈怎么说?”

“他把我说了一顿,说你女儿带着人去他家大姑爷府上闹事,又骂了纪四姑娘,说纪四姑娘现在哭着呢,又说大姑爷顾家因此怀恨在心,以后羞花外甥女儿有个不好,还要我们家包赔!”

古板方正的纪四老爷,一向看不上武家的行事,渐失世家风格,再加上姜氏来闹,全与武彩莲有关,有人让她捡别人东西,还自己打开,在她自己手里泼到别人脸上,她还好意思说沉鱼不对!

最后一句话,是纪四老爷义正词严:“再不好,是我的女儿,就是你的外甥女儿!在顾家指着脸子骂上来,这样的混帐东西,怎么不打死!”

武王氏想到自己气糊涂了,忘了纪家姐丈,从来格调和别人不同。她连声问:“那姐姐呢,难道不在?”

“姐姐倒在,坐旁边说,四姑娘不是有意呢,回来吓哭了,说让我带着来赔礼,姐丈就骂她,凡事要有道理!”武二老爷叹气。

不等武王氏再发脾气,丫头们乱跑进来,惊慌失措地道:“不好了,三房里姑娘说没脸面,要寻短见呢!”

月色如晕般铺开,把千家万户染成银白。许王府里也不例外,许王守礼坐在月光下的椅子上,眼睛发亮谍添寿回话。

添寿笑得合不拢嘴,顾家后门口守着出来的人,塞个五两银子问:“你们家闹什么,我是隔壁店里的,让你们搅得没生意,给个缘由,好回掌柜的。”

至于这掌柜的大方到出五两银子问家事,家人没多问,添寿不多说。

银子当家!

纪沉鱼的行为,顾家的下人嘴里说出来,是两个样子。

那下人接受眉飞色舞:“那姑娘凶的,给了姨娘一巴掌狠的,狠啊,姨娘在老太太面前跪着哭呢,我们爷答应她,在她房里呆一个整月,姨娘还是哭,我们爷正哄着呢。”

他莫明的兴奋,添寿助长着这兴奋:“凶!”

“那姑娘狠的,带着辣椒水,辣椒粉上门,我们爷后来责问她,别人没看到,只我见到了,她把一个帕子一抖,一兜子的辣椒面儿,你看我这眼睛红的,其实就是那会子薰的!”

守礼也眉飞色舞,银色月光染上的眉头轻动,有了神往:“啊,是个好姑娘!”见月光一切,有树影子其上。

慢慢的,在守礼脑海里幻化成两个人,一个下巴朝天,是安陵国的公主;一个虽然欠身,却理直气壮小嘴儿巴巴。

这场面,喜坏不久要动身迎亲的许王守礼。

仰面看天,见月色如水洗般澄净。如此良宵,才听过笑话,守礼却面色狰狞起来。他的心在疼,一滴一滴往下滴血。

府上没侧妃,是守礼心中有情爱这两个字。作为古代王爷,他到了年纪就有通房。可他心里,还想着一对人步月花前,共笑房闱。

斜次里出来安陵国的公主,守礼不能拒绝,才生出找侧妃的心,对外托言,房中无人,怎生侍候公主?

有人解释成怕公主笑话他房里无人,守礼装听不到。几家老臣闻风而至,守礼认为他们是钻这个空子,为挡他们,随口说了一句:“老世家里要看一看。”

又惹来几家老世家。

原本是随意说话的守礼,现在笑得坏坏。纪沉鱼?纪四姑娘?啊哈,这姑娘狠的,凶的,纳进房里,和安陵公主无事来上一回,真是不错的一件事情。

☆、第二十二章,铜器的妙用

;过了几天,天气又清冷不少。纪沉鱼上午抄佛经,下午在自己房里。文杏进来,笑道:“姑娘,老太太和太太打发人来说,明天请客,让姑娘们按过节的衣服打扮。”

“请什么人?”纪沉鱼本能很警惕。

文杏道:“族中帮忙的人,舅太太家,姨太太家,还有陈家。”纪沉鱼本能觉得大事不妙,瞪圆了眼:“不年不节,请得这么齐全?”

“姑娘您忘了,武三姑娘伤了表少爷,又伤了陈三公子。老太太说舅太太又把武家姨太太气病,姨太太好了,一并请来,大家说开这事,还是好亲戚。”

纪老太太请武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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