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再想出来许多的人,都是皆有可能。均王这种想多了的人,平时就会头疼。此时惊吓气恼过后又忧思过度,他双手捧着头,气息奄奄唤人:“请御医,本王旧病又犯了。”

许王知道这件事后,已经是成亲的那一天。他看着花轿出门,才有闲心来听自己皇兄的笑话,微微一晒:“哦,让人取上好人参送去,请皇兄好好休息为好。我这不是大婚,只是纳侧妃,皇兄有恙,不必过来。”

大门只有一个,两顶花轿只能是一前一后的出门。一个到陈家,陈家离得近,到了以后说时辰不到,就先等着。

新娘上轿时间都是算好的,喜娘不催动身,新娘当然不会动身。

另一顶花轿来到纪家,纪家没有了主母,纪老太太事事要出面。堂上,坐着一堆的太太夫人们,以前不来往的,今天也奇迹样的出现。

武老太太不能不出现,坐在喜堂上不是滋味。亏她能忍住,还能和人笑谈。听到鞭炮声大作,人人欢欢喜喜说:“花轿到了,”武老太太面上终现寂寥,为自己的孙子有了悲伤。

喜娘一到,就对纪老太太行礼:“时辰到了,请侧妃起身。”纪老太太面上滑过泪水,不管纪沉鱼用了多少手段,不管这是不是老太太为孙女儿谋划的安宁日子,这终归是她的亲孙女儿,纪老太太落泪不止,又带着喜庆:“让四丫头起身吧。”

纪沉鱼在房里和姐妹们告别,纪落雁还是来了,强挤出的笑容比哭都难看,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死了什么人。

她随随便便,别别扭扭的祝了一句,对着纪沉鱼夺目的宫衣又沉了脸。

许王办事极其认真,侧妃报到宫中,又入了册子,赏的有珠翠冠,衣衫上绣的有金绣鹊文,凤尾簪,还有金花和宝钿。

纪落雁心里滴血,不是只有一把刀在扎,而是无数把刀剑在扎,这一切,原本是她的呀!

她自己个儿难过,别的人可不管她。纪三姑娘握住纪沉鱼的心,含泪道:“以后自己个儿照顾自己,事事当心。”

纪五姑娘走上来,她对纪落雁和王氏恨之入骨,侧身一步,把纪落雁挤得歪斜出去,握住纪沉鱼的另一只手,也哭了:“以后再想见面,只怕难上加难。”

环境催人泪,纪沉鱼以为自己不会哭,也告诉自己不要哭,可是此情此景,她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一想到自己就要离去,更把姐妹们看得清楚些:“恕我去了,不能再侍奉祖母和父亲,有劳姐妹们多多操劳。”

她深深的拜下去,纪三姑娘和纪五姑娘大哭着扑上来。纪四老爷在外面也泪落滚滚,还是纪士文勉强掌着,还能提醒:“不可耽误吉时,请四妹妹动身吧。”

丫头们喜气洋洋,搀扶纪沉鱼出来,并没有红盖头,珠翠冠就格外耀眼。纪四老爷只看一眼,就又是自豪,又是难过。

自豪的,当然是这门亲事,在纪四老爷预料之中,他甚至认为自己出了不少的力。难过,当然是女儿出嫁,当父亲的,总会有难过。

忍泪挥手:“去吧。”

只有纪老太太不能再忍,见纪沉鱼行礼辞别时,呼了一声:“我的四丫头,你……你到了那里,要好好侍奉,不可惹事。”

“祖母!”纪沉鱼挣开丫头,扑到纪老太太怀里,哀哀哭了起来。祖孙两个人抱头痛哭,来拜的人有人冷笑低声嘲讽:“这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亲事,装得倒还挺像。”

旁边,也有人附和。

好在纪老太太自有分寸,推开纪沉鱼,给她整整泪容,含悲道:“去吧,不要误了时辰,殿下不喜。”

这句话让纪沉鱼更为流连不舍。

家里的人以殿下喜欢和不喜欢为准则,他们要是知道自己不日就将离去,还不知道吓成什么样子。

她恋恋不舍地看了他们一眼,毅然扶上丫头们的手,在飞雪中走了出去。

一地炮纸中,鼓乐大鸣,花轿起来,往许王府中而去。纪四老爷在门外,目送女儿轿子远去,听路边有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一定是吃斋念佛的人,才能修成嫁到王府里。看人家这花轿,多齐整,那上面的东西,都叫不出来名字。”

纪四老爷被安抚了。

花轿的门和窗,都是密密缝着的。纪沉鱼看不到外面景象,只能坐在轿子里听着。听到有更响的鼓乐声中,猜测大约到了许王门前。

不是还有一位侧妃,哪一个先进府门?纪沉鱼并不在乎,却还是想了一想。陈家离许王府中近,纪家离许王府中远。

迎亲轿子,不会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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