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颤抖着。

清落疑惑的伸出五指,轻轻的在怡情的眼前来回的晃荡着。

未有反应?就见怡情脸上那僵硬的神色非但未有丝毫的舒缓,还加剧为了极度的惊恐起来;仿若,被什么给骇着似地。

清落疑惑,若非她的身后有着什么?才一转首,便对上染夏那带着笑意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微微迷离着:

“萧将军的遗孤?”他问,仍旧微眯着眸一动不动的觑着眼前的清落。

片刻的茫然,清落仅是紧盯着眼前的高约七尺的男子出神着,即使时隔七年,她仍旧认出了眼前的男人便是那个送她前往景都的男子——染夏。

见她久未回答,一旁的怡情忍不住的拉了拉她的一角,唤了声萧姐姐,才拉回了清落的理智。才忆及刚刚染夏是在询问她。

“是的,祭师。”她面无表情的回应着,声音却仍旧这般的沙哑。

“你知道本尊是祭师?”他握着权杖的手微微一紧,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不甚熟悉,却仍旧未有忆及起……到底,在哪儿见过。

“既然这间丹房是祭师下了令不允许外人进入;而恰恰又是你从丹房走了出来,若不是祭师本人,谁又有这么大的权利呢?”

她的话恍若是夸赞,又似在贬塌,却引得一旁的染夏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萧天赞还有个伶牙俐齿的女儿,不过……”他的眸光透露出犀利的光亮,探究的望向身前的清落。

“本尊五年前所见的你还温顺乖巧的很呢?”他若有所指,唇角扯出抹淡淡的笑痕,让清落的心微微一怔,但,却也仅在一瞬。她唇角含笑:

“五年前,清落不记得是不是见过祭师?但,清落现在的性格是如此乖张的。”

“祭师也是指五年前了;时间,是改变一切的最好良剂,这五年来清落所经历的也实然够多了。家破人亡、颠沛流离,也死过一次了;试问,在经历了这么多的劫数之后,人,还能单纯起来吗?”

她大胆的回绝的染夏的试探,她听琴渊说过染夏与萧天赞素无往来,她才大胆的一搏,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染夏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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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夏的笑声不由得让她的心旌一颤,原以为自己实然逃不过被他戮穿身份的命运,然而,他只是带笑的用那别具深意的眸子望着她:

“萧姑娘,有时候聪明也该用对地方,可千万别被聪明给误了终身。即使,你是萧天赞的女儿,也一样。”

清落脸上的笑容略略的僵硬着,却仍旧浅笑以答:

“祭师衷告的清落铭记于心,今个儿私闯禁地实属是意外,还望祭师原谅这后生晚辈的无礼。”她的声音沙哑似破败的管弦,让染夏微微的蹙紧了双眉。只想将这词儿的声音屏蔽在几尺之外,不耐烦的摆摆手:

“也罢!不知这不为过,可,下不为例,这丹房不是任你想进就进得了的。”

“清落明白。”她颔首答着。

这时一随侍急冲冲的往此处赶了来,屈膝而跪在染夏的面前:

“禀大祭师,嘉硕王爷有请。”那随侍的声音尤为洪亮的陈述着。

嘉硕王爷是先皇的十七弟,时年四十有二,正值壮年之时;记得当年先帝登基之时,唯一反对的便是当时二十岁的他。以至于为了那事儿还闹得整个金陵城沸沸扬扬。嘉硕王宇文泓是个极具城府、杀戮颇重之人,可就是因为他的手中掌握有南朝五成的兵马,因而先帝迟迟不敢动他;而今,染夏却与嘉硕王爷呆在一块儿,看来,这个中事宜却有蹊跷。

清落思忖着,并未迈着步子离开,而是望着染夏与那随侍离去的背影,几丝迷惘。

早在很久以前,她便听景秋说过那嘉硕王爷的事迹;在琴渊登上帝位之时,嘉硕王爷是第一个全力支持的,甚至好以自己手握的权利将宫中的皇子一个个用莫须有的罪名,全部贬至了封地,而那些地方全然是连年灾荒不断的贫瘠之地。

那时,景秋一个劲儿的夸赞着嘉硕王爷的好,可她似乎察觉到并不是这般的单纯;嘉硕王爷宇文泓心胸狭窄,诡计多端,他剔除琴渊身边的绊脚石唯一想做的便是后面把持朝政的摄政王吧!

可她却未有料到,琴渊并不似以往的软弱;反而,有着难能的治国之才,让她始料未及,可想而知,他找染夏绝非如此的简单;或许,他们已经在同一条船上了。

想到这儿,清落的心不免一阵紧揪,纤手紧紧的揪着自个儿胸前的衣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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