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页)

“好一个战场无兄弟,杀场无情义,洛丞相果真是见解独到。”嘉硕王爷拍手道,清脆的韵律在席间响了起来:

“难怪人们常道,永溢有三宝——其中之一便是你洛名辰。”

“王爷过奖了。”他行上一礼。再望了望自个儿这身行头,无奈的慨然一叹:

“名辰实然是失礼了,还清皇上恩准容臣先行回行馆换件衣衫先?”

“这是当然,洛丞相风尘仆仆的前来我国,朕又怎能少了礼数。来人,宣太医,顺便替洛丞相备件干净的白色衣裳。”

琴渊唤来一旁的仆役,却被濯凛叫住了身:

“皇上,陌萧便是大夫,只消让他与洛相同回行馆便可。”

“也好,朕若再不答应,便不尽情义了;来人,送洛丞相回使馆。”他唤来一旁的随侍嘱咐着,这时才落在洛名辰的身上:

“洛相可要早点儿回来。”

“下臣,遵旨……”

这次的宴会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只可惜……

权朝媚姬:谋心 清风明月美独倚(下)

春夜的风仍旧是寒的,绣鞋轻踏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着。

她只是睡不着罢了。

心中似梗着什么似地,揪扯着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因而,她在景秋睡着之后,悄悄地走出了栖梧院。

月光是清冷的,只剩下了丝黯淡的残影;孤独所谓挂在天际。长廊的四周点着盏盏的宫灯,晕黄的光线四溢着;耀着那身单薄的白衣。显得尤为的清晰;她一径盲目的前行着,却不知道已经转来了这处望月台。

记得,小时候她经常每天晚上悄悄地攀上这儿,呆在这望月台的角落处,就是那扇就地的凭栏旁,记得她时常坐在那儿望向那天空的月儿四季的阴晴圆缺。就是那儿,一股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她,一步步的登上了那处孤凉的楼顶。

这儿,仍旧四处空旷,她举着步子来到了那处凭栏旁,记得小时候,她便常常的独倚在这儿,吟着那首母亲谱的曲子:一切,便恍如昨日般。纤手轻轻的触上那方凭栏,来回抚着……她突然觉得几分欣慰。原以为再也回不到南朝了;可,现在回来了。原以为仍旧逃不过染夏那一关,可,这一次他却没有认出她,只是……

“这处望月台的确能观览最佳的月色,本相从未想过一弯细月,实然也有这般清幽。”

清朗之音自身后响了起来,抚着凭栏的纤手赫然的垂了下来。她紧绷着身子,却无力的回过头去。只是僵直了身子呆愣在原地,被对着来人。

一股暖意覆上单薄的身子,不知何时一件属于男性的白色外衫已然的覆上她单薄的身子,细心的替她拢紧。那上面泛着淡淡的男性专属的味道,一股浅淡清晰的青草与皂角的味道。她紧垂下头,任由着身前的男子替她陇好衣衫,却不曾开口。

“这里实然是一处赏月的好地方;可,下回出门记得多添一件衣物,春夜总是清寒的。”

待到衣衫拢紧,他撤开了身,退后了两步,与清落拉开了距离。

这,是洛名辰说的话吗?为何?她听出了话中浓浓的关慰。

或许,是做梦吧!她这么告诉自己。她认识的洛名辰是从来不会这么关心一个陌生人的,特别,是女人,更特别是她。

“萧姑娘的身体好些了吧!”那声清朗的关慰的男音再一次的自身后传了来。

清落猛然的抬起头来,直视着眼前的男子,他的脸上没有以往的那一派斯文的淡笑,反而染上了层朦胧的沧桑;身上,仍旧是那件轻然的白衣,只是少了件外衫;他如同以往的每一次般,不经意的出现在她的身旁,只是这次的不同,他所唤的不是潋吟,而是萧姑娘。或许,他与那些人一样的将她当成了萧清落;毕竟以往的苏潋吟已经死了。当着他的面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只是她困惑着,洛名辰现下怎么会知道她是萧清落,或许,这只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你认识我?”她故作镇定,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问着。

不似以往头头是礼的与他争辩,她只是用那困惑的眸子直视着眼前的男子。

眸中有一丝波动,洛名辰迈步上前:“你的声音?”他曾记得不是这般沙哑刺耳的。

“从小便是这样了。”她苦涩的笑着:“我差点儿忘了全金陵城没有一人不认识我的,可是,公子似乎不是金陵人吧!”

片刻的沉默,他道:“你是萧天赞将军的女儿?”双眸直视着眼前的清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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