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页)

可,以她踏入宫门的那一刻,他却像一只丢了气的球,怎样都无法与以往的决然挂上钩。

那时,他才知道,那个丫头在自己的心中的位置,已经不同于以往了,只是,他迷惘的不想承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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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父亲说,他周岁选物之时,选的便是那桌案上的官袍。

三岁识字,五岁便能断案,世人都说洛家小子是个神童将来世上不可多得的人才;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什么。

生在官宦之家,本就没有别的选择,除了明着享有这么多殊荣之外,背地里谁也不知道将受到多少的苦炼与磨砺;而他,便是生在这高高在上的官宦之家;享有的殊荣有多高,而磨砺的苦痛就有多重。

洛家是名辰世家,世代的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辅佐君王治理好国家,国家社稷甚至比自己的身家性命还重上万分。

从小,他受的便是这样的熏陶,从诗书礼易,怎样为人臣子,怎样匡扶社稷怎样的精忠报国。他的祖父是,他的父亲也是,就连他也不例外。

世人都说洛家小子是个神童,但只有他知道,那段岁月有多可怕,八岁,他被关在暗无天日的书房内,与他作伴的只有一盏光线微弱如丝的油灯,与满屋大大小小的案卷与书籍。父亲说,半年之内必须将这些书籍案卷倒背如流,运用自如。他还是个八岁的小孩子,他也会怕黑,也会害怕。

可,没有选择——这就是生在洛家的责任,作为一个洛家人的命,只为江山社稷而活。

记得那半年,每日,他都必须等着父亲的抽查,若有一个地方失误,那日,他必定是饿着肚子,直到他将那些诗书背的一字不差,理论究的毫无瑕疵,才能换得那想要的膳食。这,便是生在高高之上的官宦之家的人的命;他与那些孩子不一样,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为江山社稷而活;没有资格选择自己该有的生活。

十岁学骑射,父亲说,一个好的臣子除了能替君主出谋划策治理江山之外,便是骁勇善战,无论何时,只许冲在最前面,只许胜不许败。

从十岁到十三岁,那三年他不知骨折了多少次,腿断了多少次,但父亲抛下的一句话却是:

男子汉,大丈夫,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洛家的男儿都是有志气的,起来。

忍着伤痛,他一次又一次的的跌倒又爬起来,从十岁到十三岁,他一复如是,直到得到了父亲满意的点头,才得以休息。

自此,他便明白要做洛家的男儿,便要做天下第一人,摒弃七情六欲。江山社稷,是放在首位,君主便是自己的天,他不能像平常人家的儿女一样长大,当然也不能有着平常儿女一般的心态与笑颜。父亲说:

君子若言,便言之有道,言之有理,以道而言,以理而论。因而,他养成了言之有道以理而言的习惯,少了常人间的嬉笑言谈。

世人都说洛家少爷温润如玉,言之有理。其实,没有人知道这背后的秘密。

十五岁,他已经名动全国,世人都晓永溢洛丞相家的少爷,玉树临风,温润如玉,最重要的是才智过人,朝臣百官无一人不甘拜下风,就连洛丞相也称这儿子‘青出于蓝’。

随军征战的最好的军师,三日夺城,十日班师,从十五岁时那史册上就有了他专属的一个位置。

十五岁,寻常人家的孩子充其量只是在私塾埋首苦读诗书,而他早已经在战场上挥矛征战一次又一次;世人都知晓洛家少爷有勇有谋,是万人所不能及的。可,谁又知道,他其实流过多少血,润红了那件白袍,又差一点儿战死沙场呢?

二十岁,他官拜丞相,承袭了父亲的位置;成为了永溢首屈一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拥握半壁江山;可他却从未感觉到快乐,只因他早已经忘了什么是快乐,而什么又叫做快乐。

他有着赫赫的战功,有着非同一般寻常的智谋,却成了君主的眼中钉,他将青春,甚至性命都献给了永溢,换来的却是别人的质疑与提防。

只因传闻道:

洛家丞相是个极具城府之人,三岁识字、五岁断案,八岁览群书,十岁通骑射,十五岁名动全国,二十岁官拜侍郎,再后来呢?怕是,觊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了吧!

因此,他成了那些人口中茶余饭后的舆论,更成为了众矢之的。

而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洛家的祖训,有时候解释亦是牵强的,在其位,谋其事,若真要被灌上了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洛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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