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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只是瞎猜猜,能让堂堂花影楼楼主心甘情愿跑来相府,当一个区区的院阁总管的原因是什么。”南宫琰幽幽得开口道,他的视线很散,让人瞧不真切他究竟在看些什么。

司徒汶有些惊讶得看着南宫奕,他花影楼楼主的身份,在整个江湖上都甚少有人知晓,这战王爷是如何得知的?再看看南宫琰那妖治无双的俊颜,他的神情依旧很随和,闲散的目光看似游离,却让司徒汶心中倍感压力。

花影楼看似独立,实则是鬼域的分堂,知晓他的身份,是不是代表着南宫琰已经知晓了苏梦黎的真实身份了?司徒汶的内心一时大骇,这战王爷深藏不漏的能力实在是让他感到有些可怕。

正文 48 一百万两黄金折成碎银,别啊!

墨色的素袍上,毫无半点的修饰,司徒汶打量了一眼南宫琰,他穿的很简单,周身上下唯一的亮点或许就是别再腰间的那枚白里透红的玉佩。

鲜艳的红色似乎要冲破那白色玉质的枷锁,直直得突围到人们的眼前,这样一抹嫣红,在茫茫得墨色中更加的夺人眼球。

小麦色的皮肤让人想不到这是成年在边关驻扎的人,其面上气定神闲得样子,已经可以让人想象到,在边关那个指点江山,决胜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常年驻扎在边关,并没有让南宫琰染上边关游牧名族的习气,他举手投足间,让人移不开眼的依然还是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很王者霸气,让人忍不住要臣服于脚下,在不敢直视一眼。

修长的手指随意得扣在一旁的矮几上,有一搭没一搭得敲击着,骨节扣在朱红色的红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担着悦耳的声音却听得司徒汶的心中有些没底。

南宫琰的眸子很深,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即使它的表象很谦和随意,但是司徒汶却探不到那更深的地方,也不知那最为幽深的地方究竟藏匿着什么。

“司徒只是一届管家,当真不知王爷在说什么。”司徒浅笑着回应,口气不咸不淡,既然不知南宫琰究竟知道多少,那他只好抵死不承认,先探探虚实在说。

“是么?”南宫琰放下手中的茶盏,站了起来,司徒礼貌性的退了几步站在那里,南宫琰则上前几步,右手悠然得放在司徒汶的肩上。

司徒面上神色不该,余光则暗自瞥了瞥南宫琰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心里的情绪猛地一沉。

“既然是这样,还有劳司徒管家以后好好照顾黎儿,本王不希望其他什么有的没的会扰了黎儿的安宁。”南宫琰轻拍了拍司徒汶的肩膀,嘴角的笑意很淡很浅,说得无甚得谦和。

司徒汶分明得感受到了南宫琰笑容中的寒意,以及他手下加重的力道,这分明就是在警告他来着。看样子,这战王爷对主子确实是颇为用心啊,想来他是不知道苏梦黎的身份了,司徒汶那悬着得心情这才稍稍得好了一些。

司徒汶笑着退了两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司徒心中有数,不劳王爷费心了,敢问王爷今日造访,所谓何事?”

“这满地的红绸,莫不是司徒管家眼睛出了问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么?”叶青闻言,立刻没好气道,说实话,他当真看不惯司徒汶那副死态度,就算他真的是花影楼楼主由如何,总不过是个江湖上的笑笑之辈,这副样子,着实是太过无力了些。

南宫琰没说什么,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叶青,算是告诫,叶青立刻低下了头。司徒汶并不说什么,只是转身扫了一眼院中的物件,赞道:“唔,这颜色确实不错,战王爷这是在哪里买到的红绸,赶明儿司徒也好去采办一些来。”

司徒汶明显得就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南宫琰似乎也不介意,更是好心道:“是这样,本王回府正好经过相府,这小郡王爷的婚刚退,本王怕夜长梦多,就顺便来提亲了。”

顺便?!司徒汶看着那满地的彩礼,瞧瞧我们战王爷这话说的何其轻松,但是看这些东西有条不紊得放置在相府的院中,回府的路上路过,你真的相信么。况且这战王府和相府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方向,请问您是怎么路过的?

司徒汶的余光瞄了一眼苏梦黎藏匿的假山,心里直叹,主子您干脆从了算了,这大好的有为青年到哪里去找啊,这也省的他在这里没事找事的好啊。

陈然,这仅限于心理层面的活动,司徒汶自然是没胆子违背苏梦黎的意愿的,至少他还指望着苏梦黎那无良的主子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将他的月钱发还给他呢,即使希望很渺茫,但是本着世上无难事的坚定的信念,司徒汶是勇敢得知难而上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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