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淑仪刚刚可有看到秦昭媛的反应?”回到锦绣宫后,如波才悄声问道,蓉月点了点头,“看到了,众人心惊都抚着胸口,她却护着自己的肚子,说来她进宫不过一个月,怎么能确定自己有身孕呢!”

如波的眉头也皱了皱,“奴婢不清楚,也或许她并不确信自己有了身孕,只是有些事情让她怀疑自己有了身孕而已。”

蓉月想了想才看向如波,“你不是说初次承宠用那个并不能助她怀上龙嗣吗?”如波听后却叹了口气,“凡事都不是绝对的,不有助于子嗣并不代表她不能怀上,宫里这么多年都子嗣稀薄,怎的这新人入了宫之后倒一个个这么快就有身孕了呢?”

“有了身孕又如何?你看看嫣贵嫔那个样子,保不保得住还未可知,秦昭媛有了又如何?满打满算也到不了一个月,这日子可还长着呢!”如波听后也点了点头,“其实奴婢懂得医术,也不妨告诉您,其实这女人啊,年岁太小身量还没有张开,并不适合要孩子。”

蓉月听后眼睛亮了亮,“哦?竟有这样的事?”随后笑了笑,“我就说,这事儿急不得,我才及笄没多久,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呢!”如波也笑了笑,“可不正是。”

嫣贵嫔的孩子能不能保住蓉月是不关心的,她照常在锦绣宫里过她的日子,午后的时候就有消息传来,说是嫣贵嫔的孩子没能保住,嫣贵嫔在流云宫里哭成了泪人。

听到这样的消息,蓉月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正看书的手顿了顿,随即对来报告的小金子说道:“本淑仪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金子退下去之后,蓉月将书放在一旁,顺便想了想事情的经过,她是真不知道谁安排了这样一场好戏,如此的迫不及待,嫣贵嫔的身孕才诊出来没多久,这么快便失去了这个孩子,真不知道嫣贵嫔的心里会把这股怨气归结到谁的身上。

慕容瑞在前朝的确很忙,所以嫣贵嫔的孩子没了也没能让他到后宫一趟,其实蓉月知道,慕容瑞是根本不在乎那些不能出生的孩子的,既然他们没有出生的福气,又何须动用他的关爱,这些年有孕的妃嫔也不是没有,可就是没能有人生下来,时间长了,慕容瑞的心也就变的麻木了。

蓉月能这样想,嫣贵嫔可没有这么豁达的胸襟,她失去的是她视若珍宝的孩子,她有孕的皇上不能来看她,她的孩子没了,皇上更是没能亲自过来安慰安慰她,嫣贵嫔心里的怨气跟火气夹杂起来,时不时就会爆发出来,吓得她身边的宫女都不敢靠近。

嫣贵嫔的心里是怨恨的,所有害她走到这一步的人她都恨,恨皇后邀她去赏花,恨冯妃跟大皇子,恨朱良人,更恨那只鹦鹉还有她自己这怕飞鸟的毛病,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她明白了并不是只有她自己了解别人,这宫里有她不知道的人,同样了解她的弱点。

皇后第二日就给出了处罚的结果,大皇子身边管那只鹦鹉的两个奴才被杖毙了,而冯妃则被皇后责令好好照顾大皇子,那只倒霉的鹦鹉也因此失去了生命,朱良人身边管理珍珠项链的宫女则被贬到了浣衣局,所有受到惩罚的,都是奴才。

所有人都看的出来,这件事皇后其实就是轻轻放下了,只因为这一切查来查去都是个巧合,没有任何一个妃嫔可以沾上边,皇后本人也不喜欢这样的处理结果,但是皇上都没什么意见,她也就只能做到这些了,至于嫣贵嫔心里会不会怨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样的处理结果,嫣贵嫔自然是不愿的,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皇上不来后宫,不来看她,她小产不能出房间,再说便是能出去她也见不到皇上,而且就算是见到了皇上,皇上也不一定就能让人重新审问这件事。

嫣贵嫔想了几日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宫里,她告诉自己她一定要查到幕后的人,而且她一定要亲自解决这件事,所以她能做的只是好好养病,等身体好了才有机会扳回这一句。

其实这件事情的始末,蓉月也听到一些,鹦鹉是无意飞出来的,这自然怪那两个奴才,至于这鹦鹉为何飞到了嫣贵嫔的身上,其实没有查到任何的原因,所以皇后只能归结为这是个意外。

再说朱良人的那串项链,那是李修仪送给她的礼物,两人本有些亲戚关系,所以送一串项链很正常,而且那项链朱良人入宫之后李修仪就送给她了的,根本就不能扯到这件事情上,只是因为朱良人很喜欢那串项链,所以才一直带在身上,而且那项链并无什么人为损坏的痕迹,所以皇后也只能是认为嫣贵嫔的力量太大。

蓉月将整件事情想了一下,也想不出是谁对嫣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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